时间一点点的过着。
赢川就这样等着,有可能别人害怕上战场,但他巴不得上战场,他好达到目的。
没等几天,战事便开了,内门中,有人开心,有人忧愁,有人害怕,各种各样的形态演绎在人间。
像赢川这种唯恐天下不乱,好从中获取利益的人有不少,当然也有一些是真的想为宗门奉献的人,众生百态,在这一刻演绎着玲玲尽致。
众人都上了飞舟,谁都不知道,这次之后谁还能活着回来。
几天后,赢川再次来到战场,因为上次青云门的聚点老窝让赢川带人掏了,所以势气大降,战场形势下降,有败退的迹象。
这次的战场没有再分割,看谁能活下来,十几万人涌入方圆几万公里的山脉内部。
其中赢川看的上的只有筑基期的灵魂。
赢川因为上次的经历所以对这片山脉非常熟悉,手上有一幅草图,各个位置的大概地形都标示出来了。
而与此同时的青云门飞舟内部。
你们要记住这个人,见到的时候不要一个人上,最好三十几个人一起上,才有把握将其拿下,一名稍显年轻的青云门长老对着在场所有的青云门内门弟子告诫道,赢川有多么危险。
有这么危险吗?我看是那群人太没用了,杠精无处不在,有人对赢川很是不屑。
当然,他不敢说,大部分人没记在心上。
赢川召出二气,一人二分身分开游走,效率乘三,随机抽取幸运观众,进百魂帆游玩。
三人都可以做到完全隐藏自己,一路上即使站在他人面前,也没有人会发现他们。
赢川走了一阵子倒是发现了庆阳宗外门的一些小队,以一个筑基为核心,十几个炼气弟子为主体。
这倒是少见,没想到外门筑基现在还没死完,赢川心中闪过,手上猛然发起攻击。
闪电链,连续贯通众人,就是那筑基也一样,被瞬间贯穿,天空中犹如下了一场瑰丽的梅花雨,缓缓落下,只不过落下的是血。
赢川将其灵魂抽走,至于炼气的,就变成孤魂野鬼吧,接着就是一条龙服务。
另一边的生气分气,也是如此,只不过没有这么摧枯拉朽般解决,他只有本体一半的实力,费了一些力气,不过碾压不管怎么变它还是碾压。
他使用拘魂术拘出筑基灵魂,接着还是一条龙服务。
赢川这边继续行动,按他的估略,光内门两宗合起来就有五百多位筑基,再加上外门,近一千个的筑基都在这地方。
由于人数过多,所以遇到起来的人就太多了,遇到筑基的概率也大大提升。
几个时辰后,赢川再次遇到青云门的一个小队,同样解决的很容易。
由于内门弟子的加入,不再像之前那样打集体战争,开始以小队的形式行动,这也正合赢川的意,没有长老盯着,基本是无敌可以为所欲为。
赢川在山谷山游荡,则人而噬。
当然,接下来不可能这么好运,可以遇到落单的筑基期修士,或者说他就没遇到,包括二气分身也是一样。
之后,回到宗门驻地,一切平静。
这样下去,我累死也达不到目标,得换个方法,来波大的,赢川内心默想。
就在他想怎么坑人的时候,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一个点子。
他摸了一下下巴,嘴角不免露出一丝笑声。
第二天
赢川化出一道分身赢子建,让其分头行动。
让赢子建去吸引火力,自己去偷袭,把整个战场的水搅浑。
赢子建来到了青云门的一处驻地,大喊道:“青云门的废物们,你们已经被我包围了,准备等死吧。”他猖狂的大喊道
草,没见过这么狂,今天必把他拿下来,有人对此很是不满。
对,拿他的头颅祭天,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赢子建在某些人的眼中已经变成死人了。
修为较高的都杀了上去,势要将赢子建拿下,以祭其鸣。
赢子建看到有七八个都听了上去,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转身离去。
不久后,在确定第一个目的达成后的赢川现出身形,冲杀向青云门驻地,大开杀戒。
刚才还在修炼或者画符的人,迎接了最终的死亡,而赢川这次不同以往,不是像之前那样干净利落的解决。
而是场面血腥,犹如人间地狱般的恐怖,地上都是残肢内脏,有被力辟成两半的,有被削成人彘的,有的头颅被捏爆,没有几个尸体是完好的。
赢川犹如一个黑色死神,收取着所有人的生命,自身一丝不染,宛如一个贵公子。
赢川觉得还是不满意,把一两具还算完整的尸体用他们的剑钉在树上,之后将内脏拉出,完成这一切后,赢川满意的抽走几个筑基灵魂走了。
而另一边的赢子建在知道本体完成后,散去身形。
怎么回事,不可能毫无征兆的消失,后面跟着的那几人有些惊疑。
可恶,下次再让我们遇见,见一次杀一次,直到杀了你,有人对此有些不甘,在这放了狠话,之后便回去了。
但等待着他们的是人间炼狱的场景
这怎么回事,怎...怎么可能,刚到驻地的他们看到了此生难以忘怀的场面,纷纷不可置信。
明明...才走了没多久,有人咽了口口水,声音都有颤抖,但不是被吓的。
一定庆阳门那群龟儿子,用的调虎离山之计,有反应过来的人怒吼道。
妈的,此仇不报非人子,砍了这群孙子。
别急,凭我们这几人还不足以抛翻庆阳门的一个驻地,但我们可以联合,一点点的犹如拔钉子一样把这些驻地一个个拔除。
暗处的赢子建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他的目的已经达成,没想到这几个大聪明还真的是如他的愿。
赢川连忙的赶去了长老那边,要把这个消息告诉长老。
他来到了长老所在的飞舟,通报一下后,便见到几位长老时,他将这个消息大致告诉了他们,至于怎知道的没说,长老对此也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