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心内烦,却得佳人喂药
作者:虢国大宋人   魂穿祝英台之戏马虐梁最新章节     
    等郎中来后,郎中为马文才号过脉,观之他面相他确定他体内蛇毒未清,开了几副清理伤口的膏药。又给开了五日的化蛇毒的汤药。
    着人每日煎药五碗水煎至两碗水,每日服用两次。多喝水多排尿,半月不出,也就好了。
    因此,祝文文和陈福寿嘴里口忙个不停,还要在身后支个火顺便煎药,等午饭时再将药和饭食一起拿去,顺道看望马文才。
    后院虽无修缮,好在树木众多,这秋日景观甚好,可惜马文才只能透过窗口观望。
    那日他正和厮斗,不想那贼人竟从房梁上人扔出数条毒蛇来。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两条毒蛇咬到。
    他又气又恼,不顾陈福寿劝说,还执意去踹那角门,没一炷香的时间,他便口吐白沫浑抽搐。要不是张大山和陈福寿轮流将他背进古墓,又仗着他常年习武,身子比别人壮实些,恐怕小明都要交在山上了。
    陈福寿见二公子口吐白沫,魂魄都吓没了,多亏张大山是山上猎户,熟悉草药给他敷上,他才见好。
    可那几日,山贼出来巡山,他们连带着田把头带匠人,饿了吃椰果,渴了张大山夜间找水。 马文才这毒一直在体内积着。寻了郎中来,看了伤口,才将脓血挤出来,吩切莫再敢乱动。要好生调养。
    所有人都在忙活,只有他一人整日趴着,透着窗子看外面的大树。他将树上的叶子都数一遍。祝文文和陈福寿二人才来。
    马文才见带来的饭又是米粥和杂菜。口中无味,将粥碗一撇,焦躁道:“又是这些,我口中淡得很。想办法给我捉只山鸡来,亦或弄条鱼来,只吃这些,哪里能够。”
    心里焦躁左右打滚。
    祝文文知道他口中无味,在房中憋闷。也不理会和他吵架的事了,只往他床榻边一坐,伸个懒腰道:“你这人,不知外面有多忙。我二人连饭都没吃,就跑来给你送饭送药,你也体谅体谅我二人的辛苦,快快将这饭先吃了,才好吃药。”
    陈福寿也劝:“二公子,那郎中交代过了,不能吃腥发之物,这两日我们整顿寺庙,等咱们整顿干净了,咱们去山下请位好好厨娘上来,单立个厨房出来。”
    整日骑马挥刀的二公子此时失了威风,竟要手下哄得像小孩。
    祝文文撇嘴讥讽他道:“正是,等到时候厨娘上来,再招几个舞姬也上来,咱们这可就夜夜笙歌了。”
    马文才听祝文文酸自己,梗着脖子回嘴道:“你就会看我笑话,也不管我心中烦恼。你们整日一个人趴着试一试。亏你还是个女人,这药苦的很,也没个蜜饯解苦,我可不喝。”
    祝文文见他将脸摆过去,不吃饭也不喝药只趴在床上怄气跟孩童一般。想起自己有次发烧,在宿舍躺了三天,的确是苦闷。马文才又是个爱动不爱静的,真是难为他了。
    嘴角一咧,拿话激他道:“你单身匹马杀山贼那时的勇气呢,黑店死斗贼人的劲头呢,大丈夫怎么这般矫情起来?”
    马文才被闷得丧气得我很,加上身体无力,索性不理理会,只趴在床榻一言不发。
    陈福寿在旁道:“二公子,我与祝公子都知道你苦闷,你手脚不便,我来喂你如何?”说着将药碗端在手里。
    又道:“这药是苦,可良药苦口。”抬手将汤匙和碗碰得叮当响。
    祝文文看不着好笑,腹内寻思道:“他伤口在屁股上和腿上,手又没断,干嘛让人喂?给他惯得。”
    那马文才脸冲里不满道:“我整日在这无趣,你们都去忙我却躺着,你现在来喂我,我可真是废人了。”
    陈福寿道:“知道二公子心烦,可你不吃饭也不吃药,这病何时能好?我来喂你,是怕粥凉。”说罢手又往前送了送。
    马文才荣仍然不理会,半晌道:“以前都是梅兰竹菊喂我,你喂我这么苦的药,抬头看你那张苦脸,简直是苦上加苦。”
    陈福寿端着碗,将眼光落在祝身上。祝文文看陈福寿又将眼光看向自己。她此时才反应过来,反手指指向自己问:“你意思让我喂?”
    马文才仍然脸冲里故意道:“我可不敢让你给我喂药,你这么大性子再将我粥碗药碗掀翻。我用不动你。”
    陈福寿一脸谄媚,将粥碗捧在祝文文面前道:“是我们不中用了,祝公子能否帮忙啊~二公子治病要紧~”
    祝文文见一个求她,一个说起撒娇的话,嘿嘿一笑,二话没说将粥碗接在手里。
    很自然的在口边吹了吹道:“不就是让我给你喂饭喂药么?说那么多话做什么?我祝英台不是那小家子气的人。你将那小院让给我,三番两次救我,我都记得,给你喂些汤水算不得什么。”两步上前坐在这简榻旁边。
    “你俯身过来,我喂给你就是。”祝文文将汤匙在粥里面轻搅了两下。
    祝文文是现代人,对男女授受不亲的理念不赞同,对男女朋友密切也没有所谓的羞耻感。她见马文次使小性子给她闹腾反而觉得有趣,两人只为让自己喂饭,竟编排出这么多话来。
    一碗粥一碗药而已,朋友不便,理应相助。
    马文才头像拨浪鼓似得顿时扭过脸来,趴在床边,满脸欢喜的静静盯着祝文文乐.
    就见她樱桃小口微张。 十指纤纤端碗,脸若满月银光照,柳眉微蹙又开合。头挽书生发髻,美人尖尖吊起,明眸长眦不用画,女扮男装好颜色。
    马文才一时看得呆了,盯着祝文文白皙的脖颈咽了咽口水。听陈福寿咳嗽两声,才将自己桃花眼稍微收起。
    见她汤匙喂到自己嘴边马文才脸竟红了半边,他虽是个勾栏酒肆的惯手,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忍不住轻咳几声,又不好表现的太过。
    待祝文文看他表情时,见傻乐一回,又蹙眉将嘴巴紧密一条线,摸不透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马文才为了掩饰兴奋,又不忘要挑剔一番:“你也没试过怎么知道这粥热不热。”
    “这不会是隔夜的粥,你来报私仇?”抬着眼睛,想从祝文文脸上找出她的不悦。
    “你今日怎么这么好好心?竟然愿意喂我?你不会突然将粥泼我脸上吧?”
    有的人一激动话便多,马文才就属于这一种,此时心里开花,嘴碎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