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短衣打扮见马夫人, 你是想干嘛
作者:虢国大宋人   魂穿祝英台之戏马虐梁最新章节     
    母子二人阔别已久,见面竟然为一女子吵个不停。马夫人扶额闹得头疼,听儿子打定主意,还要再说。
    门外有家丁来报:“夫人,门外有一位姓祝的公子,要见二公子。”
    “她来了?”马文才一步向前道:“只他一个人么?”
    家丁回道:“还跟着一个大汉。”
    “果然是她。”马文才觉得意外,难道山上出了什么事?
    “她竟然主动拜见,找到这里来。胆子也是够大。我今天看看这个大美人如今是不是貌比貂蝉,让她进来。”
    马夫人袍袖一甩,端坐在上位,等着祝英台袅袅婷婷来拜见自己。看她如何扮巧扮,乖甜言蜜语乘巧舌之黄。
    只见门下领进一位短衣打扮的黑瘦的少年郎,那少年郎见马夫人在上座,立马双手在胸前行礼道:“祝英台见过马夫人。许久未见,夫人安好?”
    马夫人以及身边见过祝英台的四位阿娘,都被站着的少年唬了一跳,地上明明就是一位庄家小哥,怎么可能是哪个风姿卓越的祝家小姐。
    马夫人怕是自己眼神不好,还下台阶来看。祝文文就见马夫人围着自己转圈。
    谦声道:“马夫人是不认识晚辈了么?”
    马夫人见他面目棱角分明,银盘脸变成了瓜子脸。双眉似剑,杏眼似刀,颇有男子刚毅,没有女儿家温顺。
    吞吐着问:“你是祝英台?在大道观里面见过的祝家英台?”
    祝文文呲着白牙笑到:“正是晚辈,马夫人真是好记性啊。”
    马夫人瞪圆了双眼道:“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怎么~怎么~”
    “怎么成了男子?”祝文文挺直了身板让马夫人随便看。
    马母不可思议点头道:“你若不说,我哪里能认出你。”
    祝文文道:“夫人还不知道我与马兄一起迎金佛和收部曲的事吧?”
    马夫人摇头又点头,她还没从祝文文外貌化之大里转圜回来。看看祝文文又看看自己儿子,问道:“你来找文才有何事?”
    祝文文立马道:“哦~夫人,我找文才兄是因为山上大殿上让人写了字,我找他和他商量对策。”
    这才是陈福寿关心的,他立马走近问:“是谁,写了什么?”
    祝文文象个男子一般爽朗道:“写了‘金塑佛身心不诚,佛盖人皮伥鬼狂。必经之路终有误,失地败北命不长。’
    这不是一般的贼写的,山上农户连字都认不全,怎么可能写这个?我想是那日我们碰见那人。”
    陈福寿和马文才听了都心中一刺,马文才道:“那人竟猖狂致辞?”
    祝文文又道:“我已经派出一百人已经在搜山了,就怕这人还会伪装。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我们也看不出来。
    所以下我下山来找你二人商量对策,没想到马夫人来了,特意前来拜见。”
    马夫人似乎是想到什么,有些愣神。
    在马家风风雨雨几十年什么都见过,只是这样阴魂不散的就那么一个。到底是冤孽,跟着自家不说,又来搅扰儿子来,他这是想要干什么?
    马文才叫了母亲一声,马夫人回神过来。
    见儿子看着他笑着道:“我与祝家小姐也见过了,她既然还有事,我也不留她了。”额头一转对福寿道:福寿你陪祝家小姐去看看,我与文才还有些话要说。”
    祝文文听这话躬身拜别马夫人,一脸乖巧的道:“马夫人在这里多住些时日,我们山上还有好多野货,等下次下来,我给夫人带些来。让夫人尝尝野味。”
    甜甜一笑,转身和陈福寿并排跨出房门。留马文才在屋内咬牙切齿。
    马夫人掩着嘴咯咯咯笑了几声。自在得靠在凭几上,一脸胜利的模样,看着儿子。
    打趣道:“这就是你说的大美人?我看你们称兄道弟还差不多,你若真喜欢她,不如母亲认她做个干女儿,你有个干妹妹陪你玩,陪你打猎可好?”
    马文才抿着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平日里也不这样打扮,为何今日这样短打农户装扮就进来拜见自己的母亲?
    心里思忖个来回,明白是怎么回事,咬着牙一肚子的气。
    见母亲在问,自己还要替她圆回来。
    他憋着气说到:“英台既然装扮成男子,自然不能有女儿姿态,我与英台共同管理这寺庙,要她忙前忙后,下山来找我有事总不能换身衣裳再来,也请母亲见谅。”
    马夫人将腿上的毯子拢了拢,悠哉得靠着凭几。白皙的玉手将香炉里的香朝自己面前轻轻扇了扇。
    抿嘴一笑道:“儿啊~你方才给娘说了这么多,我只见祝家小姐一面便知晓她的心思,如何你整日与她在一起却不知。”
    马文才听出母亲这话有讥讽之意,眉眼一沉,低声道:“母亲这话我不明白。”
    马母看出儿子心里难过不敢再说,叹了一声道:“你小儿女家的事你们自己去说,我对英台这姑娘放心了。
    在书本田间长大的姑娘我看着很好,比那张氏强上一百倍,英台才不会为丈夫的心和几个妾室争出人命来,这样方能管得住人管得住家。”
    马文才见母亲语气松动,言语间全是对英台的夸赞,望着母亲道“母亲这是同意了我们了么?”
    马夫人给儿子一个白眼道:“我说了,这是你们小儿女之间的事,我不管。可她刚读的那四句诗到底怎么回事。”
    马文才面色依一沉说道:“前几日我们在山上发现了飞贼,听说那人会易容,扬言要偷豫州来的金佛,大概这次大殿上的就是此人。听福寿说这人还和马家认识。我正要去查。”
    马夫人叫儿子坐下道:“我留下你一人也是为了这事。”
    马文才不解道:“难不成母亲知道这飞贼的来历?”
    马夫人露出食指尖敲了敲自己的额头,面色疲惫道:“大约是二十年前,你父亲奉命去打兖州,那里的的守门将军誓死不降,派进城的人也悉数被杀。
    你父亲围城围了七十多天,城内的人被困了七十多天。据说城里已经出现了人吃人来了。
    你爹想不战而屈人之兵, 可那守城将领宁愿吃人都不开门。你爹最后带着剩下一点粮食,决定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