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郭杰递过来的一封信,江辰犹豫片刻接了过来,当即打开,他也想看看对方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战书。”
将信封里面的纸张打开,最上面写着醒目的两个大字。
幼不幼稚,江辰在心中腹诽一句,耐着性子将信纸上的内容看了一遍。
萧明城在信上说,上次输给江辰是一时大意,他已经想到了对付江辰的方法。
约江辰这个周天的中午,在鼓楼那边的什么地方见面。
两个人再重新比试一番。
“你回去告诉萧什么的。”
郭杰立刻殷勤地开口,“萧明城。”
表现出的完全是一副讨好的样子。
江辰,“对,萧明城,你告诉他,让他有时间多想想怎么为国家做建设。”
“没事别弄这些没用的东西。”
“你再告诉他,他不可能是我的对手,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对面的郭杰听了这些话暗暗直撇嘴,前面两句也就算了,最后那一句就是给自己个胆子,自己也不敢转达啊。
无论是眼前的江辰,还是一个院里长大的萧明城,在他郭杰眼里都是得罪不起的存在。
“那个江爷,您的意思是不是不会迎战啊。”
郭杰下意识对江辰用上了四九城对人的尊称。
见到江辰点点头,他连忙表示自己知道了。
反正这是江辰自己不应战的,自己只要把这个消息带回去也算是有个交代了。
下午,江辰跟着师父继续在各个车间巡检设备。
许大茂这里,被电影院明令开除后,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
此时他的心里可以说是百感交集,本来好端端的,怎么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一会儿觉得是自己的运气不好,怎么就那么背让警察同志抓住了呢。
一会儿他又觉得都怪自己,自己要是不去找暗娼,也不会有今天的下场。
好在刚才离开电影院的时候,老爸还是让他安心,虽然轧钢厂电影院的放映员没指望了,但许富贵在这一行里还是有不少人脉的,想办法把他安排到下乡的放映队还是没问题的。
许大茂走在街上,一时也不想回家,直接向着娄家的方向走去。
轧钢厂这边,娄半城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当即也是给家里去了电话。
在电话里,把许大茂的所作所为跟自己妻子谭雅丽说了一遍。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本还以为许家那孩子靠得住……”
谭雅丽听了也是无比愤慨。
挂了电话没多久,娄家大门被敲响,谭雅丽外出查看,正是上门的许大茂。
隔着厚重的栅栏门,谭雅丽少见地将许大茂训斥一顿,并责令他以后不许再来找娄晓娥。
“伯母,你听我解释。”
许大茂不死心地想要开口解释,可是谭雅丽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转身回屋,将屋门牢牢关死,任由许大茂在外面如何解释也是无济于事。
娄晓娥在自己房间听到动静,出来查看的时候被谭雅丽拉住,将事情简单和她说了一遍。
听到自己这几天交往的人做出找暗娼的事,娄晓娥也是气得不行,她是那种眼睛里不揉沙子的直性子姑娘,当即便气呼呼地来到大门口。
将一个红色发卡隔着栅栏大门丢给许大茂。
“许大茂,这是你送给我的发卡,现在我还给你。”
“这段日子算是我看错人了,以后别来找我,看到你我觉得恶心。”
说完这句话,娄晓娥重新回到家中,大门口再次只剩下许大茂一个人。
面对眼前的结局,许大茂心中满是不甘,红色发卡被他用力攥在手心,经受不住力道砰的一声崩断。
原本娶了娄晓娥所能够得到的好处,全都没有了。
别的不说,就眼前娄家这套房子,这就是多少人做梦都要得到的。
原本这一切,在娄半城夫妻死后,就有可能是属于自己的,而现在什么也没有了。
怀着极大的不甘,许大茂像是丢了魂一样走回家中。
傍晚下了班,江辰刚走进四合院,便看到对门的阎埠贵朝他使眼色。
“还不知道吧,许大茂被电影院给开除了。”
看着阎埠贵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江辰把自行车支好,配合地流露出惊讶的表情。
“是嘛?怎么回事啊?”
阎埠贵用眼睛四下瞅了一圈,确定视线所及的范围内只有自己和江辰两个后,这才低声开口。
“我给你说了,你可别再跟别人说了。”
“许大茂嫖娼让派出所给抓了,人家通报给单位,然后就被开除了。”
江辰,“二大爷,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江辰心里是真的好奇。
许大茂被开除的消息自己都不知道,这种事许家的人肯定不会到处宣传,阎埠贵怎么知道得这么早。
听到江辰询问,阎埠贵露出一抹得意表情。
“我作为咱四合院的二大爷,那大事小情都得上心不是,能有什么事情是瞒得住我的?”
“二大爷明察秋毫,厉害。”
江辰不走心地应和了一句,阎埠贵心里更加得意了。
其实是下午的时候,二大妈看到许大茂失魂落魄地走回来,将情况告诉了他。
他便让二儿子阎解放去偷偷趴了许家的墙根,这才知道了一切。
和阎埠贵交谈了一阵,对于许大茂被开除,之前江辰倒还没往这方面想过,他只想着阻止娄晓娥和许大茂好了。
开除算是意外之喜,既然厂里都做出了决定,那娄半城是不可能再让女儿和许大茂好的。
这样一来自己的目的也算是达成了。
和阎埠贵聊了一会儿,临走的时候,对方看着江辰车筐里的两个饭盒和车把上挂着的白面馒头,立刻开口提议。
“江辰啊,要不要到阎大爷家喝两杯,我的好酒还有一些的。”
江辰知道他心里的盘算,这是又盯上自己带的菜了。
“不了二大爷,江灵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
“以后有机会再喝吧。”
听江辰如此说,阎埠贵也就不好再坚持,咽了咽口中分泌的唾液,只好作罢。
“那二大爷的好酒给你留着哈,有机会咱爷俩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