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前世血的教训。
要不是思思,就算他赶回来,救了部分族人,也没办法在列夫里手中救下全部的雌性和幼崽。
“你们应该感谢思思,是她力挽狂澜救了大家,给部落带来一线生的希望。”
众人想到雌性们回归的第一件事便是夸赞思思,不由得老脸一红。
起初不管她们怎么说,都没人相信,直到回部落的雄性兽人三缄其口。他们才不得不相信那就是事实。
这一屋子的人脸上都是一阵青一阵白,只觉得自己的脸被打的火辣辣的疼,简直就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他们每一个兽人都可以说是部落里武力值顶尖的存在,遭遇强敌却要让雌性来保护,这其中的滋味与憋屈,真的很难用言语去描述。
“咳咳,貅说的对,如果没有思思,也就没有了狐族部落。我们每个兽人都应铭记思思的功劳,以后不管她有什么要求,部落里的勇士们都有义务和责任满足。”族长撑着虚弱的身子,严肃的告诫在场的各位。
大家随即应和!
“那是自然,思思可是我们部落宝贵的紫雌,就算没有这次的事,我们也会对她好。通过这次恐狼袭击的事件,我们只会对她更好。”
貅冷笑一声,对她好?
他们打得什么算盘他能不知道。
一个生育力高,武力值强的雌性,没有哪个部落会怠慢。
他们就偷着乐吧!
貅正了正神色,“我想说的是,这次袭击事件勇士们奋勇对抗狼群,拼死相搏,加上赶集的人回归及时,通力合作之下,赶走了狼群。随后接回在后山躲避的雌性和幼崽。”
在貅说完这话后,大家立即明了。
雌性不能有污,她们没有出过部落,更不存在思思营救大家的事,这是要对外隐瞒思思的武力值。
他们懂!
纷纷保证,约束好族人,绝不外传。
傻子才会往外说。
“当然相信绝大部分兽人是盼着部落好的,至于个别居心叵测之人,就不那么想了。”
貅凛冽的眸子望向众人,最后停在白树身上,“你确定要包庇害得部落损失惨重,族人家破人亡的凶手,你要帮他遮掩吗?”
听了这话的白树身躯一颤,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好兄弟就是那个内鬼。
大家的目光齐齐投向白树,眸子中分明含了愤怒和不解。
“我没有要包庇,只是,只是昨天站岗时,白求说他惹得自家雌性生气,如果不回去哄的话,他可能三个月都进不了房门,到时候别的兽夫趁虚而入,他怕来年都抱不上崽崽。
他那样着急又迫切,我不忍心看他被雌性嫌弃,所……所以就答应了他的请求。”
白树惭愧地低下了头!
他不知道一时心软,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
他叔父死了,伴侣的哥哥也死了,还有很多很多的族人都死了。
都是因为他的一时心软才害了大家。他越想越惭愧,双膝重重的跪在众人面前忏悔道:“对不起,我对不起大家!”
这时,小天押着白求来到了众人眼前,“族长,各位族老们,这人还想逃跑,被我们抓住了!”
如果不是他干的,为什么要心虚的逃跑?事情不是明摆着是他做的么?
看到罪魁祸首出现,白树一下子回过神来,都是这个混蛋,让他背负了这么多人命,他简直该死!
他利落的爬起来,三两步走到对方跟前,一拳头抡了上去,“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简直没心没肺,大伙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要害大家?”
他将对方打倒在地后,迅速地骑在了对方身上,双手紧紧掐住对方的脖子,眼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你这个白眼狼!你说啊!你说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痛苦与不甘,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崩塌。
小天见状,一脚踢在白求的肚子上,骂道:“你倒是说话啊!”
白求痛苦地呻吟着,但还是不肯开口。
就在这时,族长开口说道:“既然他不肯说,那就按照族规处置吧!”部落危机已然解除,看此情形也问不出什么,索性当着大家的面直接处置了,也好震慑震慑其他人,往后莫要做对部落不利的事,否则这就是下场。
白求听见这话,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能给个痛快也是解脱。
这时貅冷哼一声,“大伙不用着急,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
他给压着人的两个小弟使了个眼色,他们便将白求拖了出去。
貅,也跟着出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貅真的能让那家伙开口吗?
真凶难道不是黑獾部落的少族长吗?还有什么可审问的?
不管是他出于什么原因,要害部落都是不可饶恕的,如此深仇大恨,他们和黑獾部落不死不休!
等了大概一刻钟的时候,貅率先走了进来,他身后的两个小弟拖着如死狗一般的白求,他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血淋淋的,让人见了慎得慌。
是受了什么刑罚如此惨烈?
当然,他们也不是同情对方,只是好奇而已。
貅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现在可以说了吗?”
白求全身剧痛,绵软无力,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刑法简直太折磨人了,他再也不想承受一次,还不如死了痛快。
可惜他现在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
小弟一脚踩在对方脑袋上,“还不快说,只给你一次机会,不然……”
白求瑟缩打了个冷颤,不敢不说。
“我,确实是被人收买的,小狼也是我放进部落的。呵!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们如此幸运,能逃过一劫。”
此话一出,惹得众兽人愤怒不已。
“你他妈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能逃过一劫是幸运。你想我们部落的人全都去死吗?你想过你的雌性吗?她知道你如此恶毒吗?”
一听有人提起他的雌性,痛苦的白求冷笑一声,“那个贱人有什么资格嫌弃我?她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