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使易中海心里温暖起来——这样的徒弟真是难得,不论是小事或是大事,贾东旭都能令自己感到欣慰。尤其是\"担心我\"的这句话,更显示贾东旭把他在心里的位置看得多么重要。
贾东旭脚下全是冰雪,一落脚在梯阶上,不慎一溜就滑了一截,待想要站稳已经太晚了。
只见贾东旭两手乱挥,就自檐口坠下,实实在在撞到了雪地上。
\"东旭!怎么样,你没有受伤吧?”眼见此景,易中海双腿都在发软了——他可不能有任何闪失,这位高徒可是最理想的托付晚年人选呀。
贾东旭自己也是吓出冷汗,不过除了一阵晕眩外别无不适。他摇摇晃晃站立起来,四肢都活动自如,并未留下伤痕。
\"没事了,幸好雪很厚,可以给我做垫子,师父你就放心吧。”贾东旭舒出一口气。
此时易中海也如释重负。
\"你若平安就是晴天,没问题就好,你自己多感受感受,有什么不对咱们就要立即去医院哦。”易中海仍是不放心地说。
“是呀,东旭你怎么样?要不然我们还是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这时门后传来的声音来自刚刚匆匆出门换好外套的秦淮茹,显然是被方才的声音引起的好奇让她赶来了。
而贾张氏那边则似乎浑然不觉这些声响,依旧沉浸在睡梦中不被打扰。
“我真的没大碍的哈,除了身子里边疼以外。”贾东旭微笑着说。“肯定是哪里瘀青了,待会涂点药酒就好了。”
“从这么高的屋顶滑下只受点皮肉伤真是福大命大呢, 幸运得紧哪。”
“是的啊,我家正好还有瓶跌打酒。”易中海边答覆一边说道,“我去帮你找,等秦淮茹给你擦点油,如果觉得不适的话还是应该立刻就医哦。”
接着他又补充:“万幸刚才清理掉的雪还在原地, 否则真就危险。东旭, 以后可千万得加倍当心哪, 想着你家的人哪!”
事实上, 在易中海的思绪里他原本打算说 \"你就想着我还在仰赖于你呢!\"
翌日晨起,也就是六点钟,丁卫东就起身准备应对新的一天。此刻雪已全部停下了脚步。于是他继续完成剩余的清雪工作,将积聚的雪清理一番。
\"东哥,这些雪该放在哪个角落啊?\" 李青玉面色泛起些许的潮红问道。
“就暂时堆放在此吧,正好做成雪人的模样。”丁卫东带着微笑回应:\"要将其运送到远处很花费时间,而接下来我们还有很多要事要办。”
结果,他们把堆砌的三座小雪人安置于厨房背后与山壁之间。在两个大点以及一个小点雪人的布置上,则得益于李青玉的提示。李青玉用碳粉描绘出了他们的眼神,鼻梁与嘴角。
到了八点正, 小鱼儿已经被收拾妥贴准备清洁梳洗,而何雨水此刻正围裹上她的围裙袖套准备过来帮个手。
享用过早餐后,李青玉和何雨水留在厨房忙碌着。此时,丁卫东则在一旁檐下专心做起木工活,而小鱼儿也正在厨房里帮忙。
丁卫东正制作弓箭的一部分 —— 箭身,材质选择了白桦木。在卧房内存放的一些木材,同样来自这种质地优良的木头。对于这些存放在房子里的白桦木由何而来,丁卫东并不知晓,但现在拿来制箭正好适用。
从五米长度的白桦木条分割成五段各一米长的部分,再继续切分为较短的片段。随后,利用 ** 精心削成棒形,再加上刨子来精整外型,使箭杆更加平滑且圆形。
这一切操作于丁卫东而言驾轻就熟,进展迅速。
站在旁的闫埠贵看出些名堂,不禁赞叹: “哎哟!丁所长,您的木工手艺不简单啊,无需预先标记便能以这样的直线锯木。真令人佩服。”
平常丁卫东不会给予太多理睬,除非这“老人家”想打什么算盘,他便直接予以回应。
闫埠贵笑着说:“如果您是在制作鱼竿嘛...事实上我这儿有些不错的材料,不如帮我做一对怎样?不过是些举手之劳罢了。”
“话说,府上还没贴春联呢,您给我二毛吧。我替您写几句话语吉祥的好春联如何?” 他说着。
丁卫东冷冷回道:「滚远些!闫埠贵,你又在打算算计我?要不是今天是佳节,我就让你尝个厉害。” 他的口气透着冷漠。
“还有,你这样教书育人?” 丁卫东接着表示,“你的行为实在太讨人厌。对了,等到新学期时,我会到你们学校向他们透露你是怎么算计我们一家的。“
闫埠贵听见这话顿时面色刷白,坐倒在地。如果这件事在学校中传开来,他肯定要受到某种惩罚——这绝对超出他自己可以应付的范畴。
“丁科长、丁科长,原谅我吧,请当作是我胡言乱语。” 这话差点让他跪倒在丁卫东面前。“往后我绝不再生事端,请务必宽恕这一次。”
说完,他甚至打了两记耳光。不知是否力道过猛还是怎样,反正那啪的声响确实挺响。
\"滚开!\"丁卫东冷漠地吐出。
“啊!这就滚、这就滚!” 说着,闫埠贵立刻离开了这里。
回到家中的他以为这场 ** 已过,擦去了头上冷汗并长舒口气。
而就在这一瞬间,丁卫东的脑海中响起系统的语音:“处罚完闫埠贵,您已获得'精通算盘技巧’的能力。”
“我晕,这是赚翻了吧!” 他内心感到十分激荡。
正当这时,小鱼儿蹦跳来到丁卫东身边,一手抓着洋娃娃,另一只手偶尔拿些葡萄乾塞进嘴里,开口问起:
“哥你在干啥呀?”
丁卫东笑着说:“哥现在在制作箭杆,待会儿做个摇摇马给你好不好呢,小鱼儿?”
“摇摇马是什么样子的?”小鱼儿疑惑地问道。
\"这样,马上帮你做一个看看。”于是,丁卫东将制作中的箭矢收置起来。接着搬动厨房门口的一张旧桌子过来准备动手。
这张残旧的桌子是货真价实的实木制品,在未来的市价可高昂得紧。丁卫东无需预先绘制图纸便迅速地投入制作工作之中。
丁卫东具备此等本事不仅因为他气力大,更重要的是他对力度精准无误的操控使他的木匠技巧实现了本质上的突破。
易中海在把药酒送给贾东旭后返回家中,时间仍早,所以他决定在床上补眠片刻。次日清晨,他在八点钟起身后,发现谭金花已经开始准备早餐。
\"老易,快来用餐,我已将老奶奶那份早餐送去她那了。”
谭金华问:\"今晚我们要到贾家共度除夕,是否需要带点礼物……”
易中海则摇摇头:\"不必了,我把所有发放的福利品已经交给他们家,包括两斤肉类以及五斤的面粉;另外还有一只鸡及一条鱼。”
\"其实一起过节,无非是晚上的团圆饭罢了。将来我们还是要独自过。这次选择去贾家吃,也算是给予他们一些关照。”
“我懂了。”谭金花表示理解地点点头。
谭金花与易中海理解此中意涵,至于傻柱是否也明了就不一定了。事实上, 傻柱已经将个人的全部过年礼品送予秦淮茹。
用完早餐后,易中海敲响了傻柱的房间:“柱子,起来了。现在已经近十点了,该快点去东旭家为晚宴做准备了。”
打开大门的傻柱慵懒地说:“大爷,你也太为难人,我才刚躺一会。除夕的晚饭又不用赶着时间。”
“我还得去澡堂,等回来了再做饭。”
这时, 秦淮茹带着小伴伴走出来, 微笑着说:“带上伴伴。我要负责料理晚餐食材,然后你可以提前回来烹饪。”
傻柱两眼直瞪着秦淮茹, 笑着说: “哈哈,好好,秦姐,你尽管相信我。我的烹技一流。”接着他又说:\"稍候我就回来。”
“我们走啦,伴伴。走快一些,之后买糖葫芦给你。”
但棒梗一脸嫌弃地说: “我不想去澡堂,要的话也应该让爸带我去。我不想和笨蛋一块儿。”
“你这家伙怎么说话?这位是你柱叔。你这样我得教训你。”说时,秦淮茹拍了下棒梗:“你爸他脚受伤了,没法一起去。”
虽然贾东旭身体已经恢复些,不过多处瘀青仍隐隐作痛。
不过看到这些瘀青处秦淮茹和贾张氏反更安心:这些仅是皮外之伤,过几日即可自愈。
“行啊, 可以,那柱叔买给你三支糖球如何?” 棒梗提议后,傻柱立刻笑着答应。
此时的傻柱思绪全在于秦淮茹身上,即便遭到棒梗的嘲讽也置若罔闻。
与此同时,丁卫东也在不足半小时之内完成了一个小木摇椅。且十分细心的去除掉了所有棱角的细小木渣。
这摇摇马做得尺寸挺夸张,大约有着六十公分的高度。
看着这摇摇马,小鱼儿的眼珠子越来越圆,甚至忘了将手中的葡萄干送入口中。
“东哥,你的手艺可真不错呀。”李青玉出来后也不禁称赞。
“还可以啦,等涂上厚实的大漆会更棒。”丁卫东微笑道。
摇摇马呈现出原木的颜色,虽然这些木材已旧,但在丁卫东精心处理过后,它们恢复了原来的风貌。
“好了小鱼儿,你也上来试试看。”丁卫东微笑着说。
小鱼儿递给丁卫东自己的布娃娃,接着小心翼翼地坐下摇摇马,两手抓紧马头上固定的位置,轻轻摇曳。
瞬间整个前院充盈起了她的欢声笑语。
闫解旷与闫解娣虽然年龄稍长些,但他们望着小鱼儿玩得起劲也羡慕得紧。他们都知道不能去干扰或是与小鱼儿争抢这只 ** 。
因为在他们的成长过程中并没有任何玩具可言。
“哥哥给我布娃娃。”小鱼儿呼喊道。
经过几番体验后小鱼儿变得更加勇敢,一手抓着手柄、一手紧紧抱着她的布娃娃。她摇摆着、欢叫着,显得相当快活。
她的脸颊虽仍显清瘦,且发丝依然暗淡,可是面色看起来健康许多,面颊上也有了一点自然的红晕。可以预测,在不久后她会逐渐变得更好。
看着小鱼儿玩耍,同时丁卫东也开始收拾自己的木作工具。虽说还没来得及把所有的弓枝做完成,不过已有十数根完工也算是交待的过。
稍候他计划把这些剩下的工作带进储存空间里,以思维操作快速完成。
刚一整理完毕,耳边竟传来令人不悦的一个孩童的声音: “柱子,给我取那个玩意儿。你帮我拿过来。”
当傻柱和棒梗刚要去洗澡时,竟然碰到这种情况令他一阵头痛。
“棒梗我们继续洗澡,要是再瞎胡闹,我会把你交回去。”傻柱表示,“等着看你妈会不会责罚你吧。”
棒梗鄙夷的评价了一句,“你也太无能了吧。”
傻柱克制了自己的怒意并带着棒梗离开。
棒梗在离席的过程中频频回首,望着那座摇摇马思索着如何去获取它。
直到下午两点半时,餐桌上摆出了一桌丰富的美食。
冷菜包括四种,热食也有同样数量;前者为芥末凉拌菜,皮冻和豆制品,猪耳及口舌杂肠拼盘,再加上最后熏烤鲜鱼。而这熏烤鲜鱼是出自于何雨水之手。生于厨艺世家的她确实做出了令人赞不绝口的美食,搭配醇酒更是风味独具。
热食则备有特大肉丸、糖醋鸡、糖醋桂鱼以及炖煮羊腩。
餐桌 ** 一瓶五粮液酒已准备好——这是丁卫东从一家贸易所买到的。之前他在鸽市得到了许多白来的凭证票,包括甲级酒票跟烟票。
此刻仍在骑玩摇摇马的小鱼儿,看到饭桌上准备好了佳肴之后,终于依依不舍地停了下来,竭力拉着摇摇马将它带回了卧室内。
小鱼儿洗好手坐下来开始用餐。“话说,我还买了碳酸饮料,你们就喝这个吧。”丁卫东笑着说。
用餐中,何雨水叹了口气说:“谢谢青玉和东哥,要是没有你们,我今年得自己一个人过春节了。”
丁卫东谨慎地提问:“我看出来你的哥哥似乎被人算计了,你是不是没办法把他拽回来?”
“他自己的选择,我有啥子法?”何雨水苦笑着回答:“我即便劝再多也比不过他人几句话的影响。”
呆瓜带着帮工洗澡回来已经接近深夜十一点。回家时看到屋内的情况愣住了。
“等下,你们这小空间也做不了饭菜呀。”呆瓜皱眉头说道。
在宅家里的长方形桌子上摆放着秦准如清理过的各种食材,但门口的那个炭块灶与小草木锅却使呆瓜瞪目结舌。
“要不然去你家做嘛,你们家地方宽敞,等做好了再端过来就好了,准如你帮他料理。”贾栋旭提议,“秦淮如去帮忙呆瓜。”
听见这样的提议,呆瓜顿时忘了所有的忧虑:“那可以呀,行行行!我们这就出发!”
他率先拿了盛满食材的竹筐回去;而秦准如则整理了一些剩下的,使用高粱杆制成的锅盖盛着端了过去。
“那个笨瓜!” 贾栋旭轻蔑地说,“要是全交给他处理,在调味品等东西上还得浪费我们家的了。”
“这个狡猾的小伙子,跟他的爹学得一模一样,坏主意一箩筐呢。”贾张太责备说:“秦淮茹你要注意防备这个坏小子,别给他钻空子。”她威胁说,“否则我要你知道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