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趁他婆娘不在他才有机会来见见美人,想着他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摸沈南枝的脸,就在这时,沈南枝突然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刘瘸子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他有些慌张,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你醒了?嘿嘿,醒了也好,省得我等太久。”
“你敢动我一下,我保证你会后悔。”沈南枝冷冷地说道。
“你现在连坐起来都不行吧,还敢威胁我?”刘瘸子却不以为然,嘴角挂着淫笑:“等会儿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刘瘸子一边说着,一边慢慢靠近,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上流连,特别是那一双露在外面漂亮的脚。
沈南枝脸色难看地瞪着他,“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小美人先让老子尝尝你的滋味!”刘瘸子说着人猛的扑上去,一双眼地被欲望笼罩,疯狂的开始撕扯沈南枝的衣服。
沈南枝原本就浑身是伤,这下更觉得钻心刺骨的疼,疼得她眼前一阵阵犯晕。
男人低下头带着恶臭的嘴凑近她的脖间,沈南枝双眼通红,她握住手中的碎碗片瞧准时机用尽最后的力气狠狠朝着刘瘸子的脖子扎了下去。
鲜血四溅。
“啊!”
刘瘸子吃痛一把推开沈南枝,强大的后坐力将她狠狠摔回了床上。
强撑着身体坐起来,沈南枝手中紧握着带血的瓷片,宛如一只受伤却依旧凶狠的野兽,“我说过,动我你会后悔。”
她刺的是大动脉,若不是她身体太虚弱力道不够,这一下就会要了他的命。
“你敢伤老子!”刘瘸子看了看手中的血,愤怒的瞪着她。
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没有逃过刘瘸子的眼睛,他忽然笑了:“刚才那一下已经用了你全部力气了吧,看你这次还怎么反抗!”
刘瘸子一边说着,再次扑了上来。
“撕拉!”
肩头的衣裳被撕烂,露出白皙的肌肤。
沈南枝的心沉了下去,她握紧了手中的瓷片,哪怕是死,她也不会让这畜生得逞!
“六叔!你在家吗!”
忽然,门外响起一个清丽的女声,刘瘸子的动作忽然一顿道:“什么事!”
门外的女声接着道:“干爹让我来与你说,你要的东西有货了,要不要去看看。”
闻言刘瘸子眼睛一亮,连忙爬了起来,小美人一直都在,好东西和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他用布堵住沈南枝的嘴,临走想起什么,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瓷片,这才笑着拍了拍她的脸低声道:“小美人等我回来。”
刘瘸子离开后,沈南枝这才脱力地瘫倒在床上,手手被瓷片划伤的地方还在滴着血,方才那种无能为力的恐惧感还在,她眼眶红了一圈。
又咬着唇把泪意逼回去,她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
可是想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她连自己现在在哪儿都不知道。
刘瘸子出去将门锁好。
院外站着个姑娘,看着十六七出头,身上绿色的袄裙全是布丁,可是人看上去干干净净,身材凹凸有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魅劲儿。
刘瘸子欲火还烧着,上前在她的臀上捏了一把,笑得令人作呕:“小红殊这身材是越来越好了,叔有钱了,改明儿好好与你叙叙。”
红殊退后了一步,脸上挂着笑:“六叔赶紧去吧,等会儿婶子回来了你可就去不了。”
刘瘸子一听眼睛就亮了,“真的,那我可得去瞧瞧!”
说着他就急匆匆跑了。
红殊看了眼院子里紧锁着的房门,垂下眼跟着离开了。
沈南枝听着外面渐渐安静下来,她爬起来朝着那个洞口看了看,门外什么人都没有。
这是逃跑的最佳时机了,她扫视了一圈屋子里,这里应该是一间他们平时堆放杂物的屋子,只有些破旧的渔具,房檐上还挂着几条冻干的鱼,除了这些什么也没有。
她挣扎着下床,身上没力气直在倒在地上,不行,看来她这身体不仅仅是因为受伤,还因为…饿…
沈南枝捂着空空如也的肚子,她扶着桌子站起来,从檐上拽下一条冻干的鱼,她顾不上鱼干的腥味和干涩,用力地咬了下去。
那腥臭味让她几欲作呕,强迫自己咽下去,她必须恢复一些体力,否则就凭她现在的身体,逃出去也是死路一条。
虽然最后只勉强下咽一些,但她感觉自己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随即她检查了自己的伤口。
大腿上的伤口应该是被爆炸时的碎片划伤的,一条长长的伤口横贯在膝盖以上,已经发炎了,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在发烧。
她将破布撕成条状简单处理了一下腿上和手上的伤口。
然后挪着步子来到门前,用力地推了推,门纹丝不动,看来是被刘瘸子从外面锁得很严实。
忽然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她忙拿起鱼叉,躲在门后,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听着门锁被打开,她的心狂跳。
“吱……”
门被缓缓推开,沈南枝屏住呼吸,手中的鱼叉高高举起,准备随时刺向进来的人。
忽然,一个人探了进来,是个姑娘!
沈南枝紧握鱼叉的手猛的顿住了。
红殊被鱼叉吓了一跳,连忙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姐姐别动手,我是来救你的!”
沈南枝盯着她的眼睛,试图判断她话语的真假,红殊接着说:“赶紧跟我走,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儿,再晚刘瘸子回来了就糟了。”
沈南枝犹豫了一下,放下了鱼叉。
红殊急忙走过来扶住她,“我知道有条小路可以出去,你跟着我。”
两人小心翼翼地走出屋子,红殊搀扶着沈南枝朝着院子的一处偏僻角落走去,脚印一深一浅的印在雪地里。
直到绕到一个僻静的小院子里,红殊看四下无人,才搀着沈南枝快速进屋。
扶着沈南枝在椅子上坐下,红殊道:“姐姐你等我一下,我得去把脚印盖一下。”
说着,红殊小跑着再次出去了。
沈南枝打量着这屋子,屋内陈设简单却整洁,角落里有一张破旧的木床,上面叠着几床打着补丁的被子。
窗户很小,糊着的纸有些破旧,透进来几缕微弱的光线。
屋子的另一角有个水缸,旁边放着一个木盆,应该是那个姑娘住的地方。
沈南枝心想,这红殊到底是什么人?
正想着,红殊回来了,她拍了拍身上雪。
“我把脚印处理了,暂时应该不会被发现。”
沈南枝脚上没穿鞋子,经过刚才那一遭早就冻得通红,红殊打来了热水,用温热的毛巾捂住她的脚,处理冻伤不能立刻用热水泡,用温毛巾慢慢回温才是正确的做法。
这个小姑娘还挺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