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要上台动手吗?”魏芳芳还是放下了筷子,看着几个吃的正香的人问。
“为什么不去啊,我们都报完名了!”李麟嘴里的肉还没有咽下去,又塞进去一口青菜。
“可是那多危险啊,你都不知道你的对手是谁!”魏芳芳其实也想参加,和小锤子学了这么久的武艺,怎么也得上去试试啊。
“先吃饭吧!”小锤子笑着和魏芳芳说。
“哥!”魏芳芳只能求助于魏大富。
魏大富咽下了嘴里面的菜,“你不用说了,哥知道你什么意思,一会儿吃完饭啊,哥陪你也去报个名!”
“谢谢哥!”魏芳芳这下高兴了。
“跟哥说话,还要想着拐弯抹角的?”魏大富早就看明白了魏芳芳的心思,“先说好啊,比武可以,但是不可以命相搏!要保证自身安全!”然后又看着其他几个人说:“诸位也是一样!一定要保证自身安全!”
“魏掌柜的放心吧!你看这一桌子的美食,还是活着好!”李麟笑着说。
“恩公也是啊!虽然你武艺高强,但也一定要保证自身安全啊!”魏大富叮嘱道。
“魏掌柜,我感觉这里面最不用担心的就是先生了,以他的武艺谁能动得了他啊!”李麟笑着说。
魏大富没有理会李麟,把脸往凉生的方向凑了凑,“恩公啊,我有确切消息,京都现在有很多外邦人,都带着家伙!而且还都报名参加那个大会了!”
凉生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外邦?”
“对,”
“你怎么知道的?”
“我这些天在和同行商议什么时候出发,他们都想等这个以武会友大会结束再走,想趁着这个大会的机会,挣点钱!现在京都每天都有大量的外乡人涌入,有的是来参加以武会友的,有的是来此贩卖物资的,有的是来看热闹的,现在京都的客栈全都住满了!有的人家有空房间的,也都用来招待外地人挣钱了!”魏大富小声说,“然后昨天有一个皇城西边的同行和我说,他的店里面住的就是几个外邦人,而且啊,好像还是太子请来的!”
“你怎么知道?”凉生诧异的问。
“同行和我说的啊!”
“我是问你,你怎么知道是太子请来的?”凉生放下了手里面的碗。
其他几个人也都停止了吃饭,都等着听魏大富说这件事。
“他那个店旁边有一个小院,平日里也见不得什么人,这么多年他一直想给那个小院盘下来,扩大经营,这些年只有一个老头和他打交道,要价特别高,简直就是天价。他也知道对方就是不想卖,故意为难他,所以他就对这个院子特别上心。前天夜里,他听到了旁边的院子有人说话,还很大声,看就看到了几个奇装异服的人在那边,过了一会儿又进去了几个和尚,不知道他们在商议什么事情,一直到深夜才走。没想到那几个奇装异服的人到他这个店去住店了。他原以为这件事也就到这了,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他就看见了那个院子之前一直和他对接的老头,打着太子的旗号,给那几个奇装异服的人去报名以武会友。他就让他们家的伙计假装给那些外邦人送水,然后打探了一下消息。他们确实没说从哪里来,但是他们都认识那个老头,说是某位大人物的亲随,那老头打着太子的旗号,那就是太子的亲随了。”魏大富说着,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我觉得没有什么事,反正比赛采用的是抽签的方式,总不能那么巧,先生一定都会遇到那几个外邦人吧!”李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次大会,据说主要负责的就是太子,以太子的权力和手段,想要让你和谁一组比拼,那还不简单?”魏大富不屑的说。
凉生长叹了一口气,凉生觉得自己虽然武艺高强,但面对太子这样的大官,真的是无力取胜,怪不得宋剑楠告诉他要提防暗箭伤人!“我和小锤子都有家仇要报,既然京都现在这么多人齐聚于此,有没有办法不让我们被认出来?”
“戴面具呗!”
“戴什么面具?”凉生一愣。
“我说让你戴个面具,别人就看不到你的脸了,看不到你的脸,不就认不出来你了嘛!”小锤子大声说。
“那你呢?戴什么面具?”凉生问小锤子。
“我不想带,我的仇人不太可能来这里比武。再说,即便来了也不一定能够认出来我,我逃跑的时候还小,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变化这么大,他们肯定已经认不出我了。再说戴上面具,影响视线,会影响我发挥的。”小锤子重新开始吃饭,一边吃一边说。
“师父,我给你准备一个面纱,戴上以后就只能挡住眼睛以下的位置,绝对不会影响视线,而且还能遮挡住大部分的面容。”魏芳芳笑着说。
“什么样的面纱?”小锤子饶有兴致的问。
“一会儿吃完饭我拿给你!”魏芳芳说着发现凉生也在看着她,“恩公,你用不了,面纱只能给女子用。”
小锤子一脸的坏笑,“师兄,你在考虑什么?是想用面纱?”
凉生摇了摇头,“我在想你刚才说的话,”
“哪句?”小锤子刚才说了那么多话,哪里知道凉生在考虑那句话。
“你刚才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变化这么大,他们肯定认不出来你了!”凉生重复了一遍小锤子刚才说的话。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小锤子疑惑地看着凉生。
“那我还真得把脸挡住,至少把左脸的胎记挡住!”
凉生的话让小锤子冷汗直流,凉生说的没错,小锤子这么多年过去了变化很大,可是凉生左脸上的胎记可是一直都在的。那个可不是说变就变的。
李麟看了看凉生左脸上的胎记,想了想之后说:“先生,我这里有几个办法供你选择!”
小锤子一听,“有几个”这小子脑子是有多活啊!
“你说说看!”凉生突然也很有兴趣。
李麟再一次放下碗筷,“确实有几个办法,我仔细看了一下先生您这个胎记的位置,其实戴面具可能挡不住。所以第一个办法,你就搞一个布,就是夜行衣那样的布往脸上一绑,绝对能挡住,但这个有一个缺点,在打斗过程中可能会掉,或者被对手拉下去。第二个办法,到药号弄两个膏药,往脸上一贴,那个东西不容易掉。但是先生如果觉得,那样的话有点像街头混混,还有最后一招,先生你看过京剧吧!找他们戏班子给你画一个大花脸!”
“这个好!”凉生十分同意第三个方案!“老魏啊,你在当地认识戏班子吗?”
“瞧你说的,这件事我给您安排上,你就说脸上想画谁就行了!”魏大富也觉得这个想法好!
“智明!”智清本来在打坐,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
“主持!唤我何事?”智明也睁开了眼睛。
“我让你打探那个管的宽的住处,可有进展了?”
智明摇了摇头,“主持,之前他们住在京都最大的那个鸿运楼,这个倒是查到了,可是这些天人都不在那里,房间也没有退。”
“哦?房间也没有退,人还不在那里,这个管的宽很有钱啊!听说那个鸿运楼很贵啊!”
“是的,主持,我有一个想法,等到比武的时候,太子的人告诉我们哪一个是管的宽,然后我们直接跟踪就可以了。”
智清想了想点了点头,“如果比武之前还没有消息,那就到时候确认了身份,我们跟踪于他!”
“是!”智明应了一声准备继续打坐。
“智明!”智清再一次呼唤。
“主持,还有何事?”智明赶紧问道。
“我们这一次来给智嗔讨说法,是你极力要来,因为智嗔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你们感情深厚,我是可以理解的。但如果那个叫管的宽的人,真的能够一掌就将智嗔打成那个样子,你和智嗔武功不相上下,我不建议你出战,由我和智净出战于他,你可同意?”智清主要考虑智明原本就武艺略逊于智嗔,他和管的宽斗的话,必输无疑。
“万万不可啊!主持,是我说服你们一起过来的,我不能让你们替我去面对危机!”
“哈哈哈!智明,你在说什么!人生的一切本就是上天注定的,哪有什么替与不替的!既然是报仇,那就应该由我们出战,这样的胜算高一些!”
“不!”智明打断了智清的话,“主持,您刚刚也说了,既然是报仇,就应该是谁的仇谁去报,为的就是能够亲手手刃仇敌!”
“哈哈哈哈!这智嗔本就是我少林佛门弟子,太子爷也说了,智嗔也是镇国殿的人,所以这次不单单我们要找管的宽,镇国殿的人也会找管的宽。你明白吗?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私人恩人,所以你也不必把这些事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其实智清有自己的想法,因为自己比智嗔武功高很多,面对强敌一定会比智明更有胜算,如果管的宽武功确实更胜一筹,自己出了事,那他们也不用再出战,因为自己都打不过管的宽的话,他们出战也是白白送死,还不如给少林派留下一些可战之人,不要因为这一个管的宽,就灭了整个少林。
“智净,你看此事可否?”
智净睁开了眼睛,“主持您二位刚刚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猜测您的意思是,您的武功最高,如果您都打不过,我们也没有必要再和他动手。”
“正是此意!”
智净想了想,“我明白了主持的意思!你是想把生的机会留给智明。”
“不,是你和智明,我刚刚又想了一下,毕竟我们是少林派的当家人,得保证少林派的正常运作。”
“主持,您这多少有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我们还没有看到管的宽的身手,您就做这样的打算?”智净觉得凭自己的武功镇国殿的那几个什么长老啊,他都不会放在眼里,至于智嗔再练二十年也不会是他智净的对手。“主持师兄,在整个大齐境内,门派林立,有一个算一个,你和我的武功都能排得上号的,为什么要惧怕一个初出茅庐连真实姓名都不敢透露的毛头小子呢?”
智清轻叹了一声,“智净,切莫妄语!要时刻记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智明!你去,给我也在以武会友大会报个名字,我也得一个名次,给咱们少林派争光!”智净就不太同意主持师兄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