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右近次离开后,上渊仪又突然坐起来,炭治郎非常无语,到底还要打几次,今天看来不用睡觉了。
醒来的上渊仪只感觉头好痛,还有全身都有一种胀痛感,被痛觉充斥全身的上渊仪笑着说:“哈哈,到底发生了什么,身体怎么这么热,就好像啃了千年人参,千年灵芝,虎鞭,好多好多大补的药材,哈哈,这种感觉可真难受……”
看着不停打大笑的上渊仪,炭治郎很肯定,还是刚才想杀自己的上渊仪,举起手中的木棍狠狠的砸下。
“是谁偷袭我。”强大的感知能力告诉上渊仪身后有威胁,炭治郎偷袭被上渊仪双手抓住。
看着自己的木棍被抓住的炭治郎,也是长了记性,立刻松开,手臂收缩一个旋转给上渊仪的小脑袋来了一个肘击。
只感觉脑袋一疼的上渊仪又再一次下线了。
看着上渊仪再一次昏迷了,炭治郎警惕的拿着木棍在旁边守尸,可等了许久上渊仪都没有在一次醒来。
累得实在不行的炭治郎,强忍着睡意把上渊仪放在那个被砍坏的棺材上防止着凉后就随便躺下睡觉了。
在炭治郎睡下后,突然又睁开了眼睛,露出的眼睛不再是黑色的圆形瞳孔,而是红色竖瞳。
站起身来,走到睡着的上渊仪身边,望着上渊仪那白嫩的小脸,上面沾染了不少的血,现在已经固化,凝结成块。
“炭治郎”把手轻轻放在上渊仪的脸上,丝毫不在血污抚摸对方的脸颊。
“长得没有一点,区别,我感应不到血脉的波动,看来不是他,也就是说他的后代,我可不记得他当年遇到我之前有老相好。”
在想明白这个上渊仪的来历后,无惨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
化身乐子人的无惨操控炭治郎的身体爬进棺材里睡觉,也不嫌脏,反正又不是他睡觉。
就这样,凌晨的闹剧彻底结束了。
……
第二天,肿成猪头的炭治郎看着手中几粒碎银,又看了看远方那贵的离谱的粮铺,叹息。
至于为什么他肿成了剧透还得从早上说起。
不知道是不是到早上了,炭治郎睡得很死,但感觉有人疯狂扇自己耳光,同时耳边隐隐约约还传来一些声音。
“给我起来,炭治郎,你为什么跟我睡在一起,还有我头上和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这里为什么会这么乱,就像是进了土匪一样,乱七八糟,能砸的东西全都给我砸碎了。”
“别睡了,赶快起来给我解释,不会真进土匪了吧,昨天是谁来这里了,把我给打昏了,还给我喂了跟春药没有什么区别的大补药。”
在上渊仪每说一个字扇一巴掌的逼迫下,炭治郎睡得再死也被上渊仪的连环巴掌搞醒了。
炭治郎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一睁开眼就看到头上包裹着绷带的上渊仪扯着自己衣领疯狂扇自己巴掌。
“上弦,憋大了。”
听到炭治郎回答的上渊仪停下了自己打得发红的小手掌,仔细思考起来了。
“上弦,憋大了,我怎么不记得12鬼月上弦有叫憋大了的鬼,难不成是有鬼自称12鬼月。”
“那这也不对呀,现在鬼的这么大胆了,连12鬼月都敢冒充了。”
“憋大了是吧,我记住了,你死定了。”
炭治郎一看上渊仪理解错了意思,生怕上渊仪真的拼着伤躯去找子午须有的鬼打架,立马解释。
“不不不,上弦……师兄,你理解错我的意思,我是说别打了。”
刚说完,上渊仪不顾抽的疼痛的手掌,又甩了炭治郎几巴掌。
“你骗我。”
被上渊仪巴掌打怕了的炭治郎立刻举起双手摇晃说不。
“不,我没骗你。”
啪的一声。
“那这乱糟糟的环境。”
“是师兄你自己打的。”
又是啪的一声。
“我不相信,我打碎东西会专门放在一起打碎。”
上渊仪表示他很了解自己你别想骗他。
知道隐瞒骗不了上渊仪的炭治郎也不敢隐藏细节。
“那是我整理的,东西是师兄你自己打碎的。”
上渊仪听到合理的解释后,勉强信了炭治郎的话,松开了抓着炭治郎衣领的手。
炭治郎看着那只缠满绷带离开自己脖子的手。
“师兄,你的伤。”
对于伤,上渊仪表示没事。
在上渊仪表示没事后,炭治郎刚想说上渊仪为什么要扇自己耳光的事,上渊仪说出令他后背发凉的话。
“既然,这里是我咋天搞得,那有没有来其他人,昨天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一次,有一个卑鄙的家伙,趁我不注意把我打昏了。”
上渊仪说有人把他打昏的时候,炭治郎摸着自己的头,把眼睛向上看去,当做什么也没听到,被扇的巴掌就当没有了。
炭治郎心里一想,这么说昨天上渊仪最后一次醒来,难怪不表现出很强的进攻性,原来真的醒来了,炭治郎这才意识到自己昨天打错人了。
现在的炭治郎只觉得很尴尬,很想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怕上渊仪发现是自己打晕了他,炭治郎感觉再待下去,上渊仪指不定想起了什么,要了自己的命。
为了保命炭治郎主动提出出去买些食物:“师兄,这里没吃的了,我出去买点点吃的。”
不知道又从哪里找到树皮啃的上渊仪,随口回应一声。
“呃,知道了。”
口中的树皮还没吃几口就不见了。
“师兄,别吃树皮,对身体不好。”
上渊仪看着跑走的炭治郎很是无语,想要再去找点吃树皮石头之类的吃吃。
可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上渊仪就在原地拿出一根小木棍含在口中嚼着。
算了,饿死了也没关系,要多少有多少的替代品罢了。
总感觉漏了什么,只有炭治郎和他在,像是春药的补药,还有今天早上和自己睡在棺材里的炭治郎。
等等,和自己睡在棺材里,早上起来只顾着处理伤口和拷问炭治郎,那么……
突然发现什么的上渊仪只感觉后背吹来一阵凉风,他突然有点想放弃这个安排在鬼杀队的身份。
“啊切,谁在悼念我,是师傅吗?”擦了擦鼻子的炭治郎很疑惑是谁在悼念他,但很快就不想了,而是看着手中一袋小小的粮食:“真是的,现在是怎么了,明明以前可以卖很多袋粮食的钱只能买这点粮食,麟泷师傅临走钱给我的钱也没剩多少了。”
炭治郎很不看好自己的未来,为了保下自己而死的师傅,为了救济灾民而一贫如洗的师兄,以及没有任何本事而像个废物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