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的刀先一步到达了王力的脖子,轻易地切开了那脆弱的脖子。
王力还不想就这样死去,还有记忆中的那个他要寻找,那第一个给予自己温暖的他。
我还不能就这样倒在这里,心底大喊一声,王力再一次提升自己的攻击速度。
在这肾上腺素暴涨的决战中,王力凭借着鬼的体能再一次提升了速度,赶在了炭治郎要斩断自己脖子前,先一步杀死了炭治郎。
哈哈哈,这场战斗是我赢了,王力已经开始提前庆祝生的喜悦。
就在这时,炭治郎的眼睛突然变成了血红色的竖瞳。
这血红色的竖瞳,王力是如此的熟悉,那是把他变成鬼的伟大存在。
无惨大人跟这小子是什么关系,该死,我要汇报给上渊仪……
王力刚想要汇报发现无惨的情报,记忆就如同走马灯一样出现在眼前。
你在干什么,你把那个女娃放跑了是什么意思,那可是你的未来的媳妇。
跑啊,快跑,那个该死女娃居然没跑,而是放火把整座山都烧了。
王力看着那个被自己放走的姐姐在自己的家中引火自焚。
自己的一时好心放走的姐姐居然会是导致自己家破人亡的凶手。
在没有了家人后,王力成了黑户,做过混混,拼过命,杀了人,所有人都惧怕自己,内心空洞的渴望着什么。
直到来到主神空间这个没有过去的地方遇到了杨瑞强,一个主动与自己交朋友的家伙。
还有上渊仪那个该死的家伙,诱骗自己签下出卖灵魂的契约。
在回忆结束后,王力的脑袋已经掉落在地上,看着那早已被自己烧成炭的尸体,流下了泪水。
王力视线中突然出现了一只脚,那是打败自己的炭治郎。
自知自己已经战败的王力,想要挪动脑袋看看炭治郎,可只有脑袋的他,又如何移动。
“想笑你就笑吧,我已经输了,感谢你给我解脱。”
王力的表现很奇怪,一点也不像快要死了。
炭治郎感觉王力很悲伤,抱起对方落在地上的脑袋。
“输了而已,是你突然停下来了,如果不是你停下来了,估计输得只会是我,而且我为什么感觉你很悲伤。”
是呀自己为什么悲伤,是因为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光就此消逝,还是因为死亡。
“炭治郎你果然是天命之人,哪怕,你日寇的身份我很是不喜,但我也还是要……”说着说着王力的脑袋定住,有什么神秘的力量在阻止他说出,这时王力的时间不多了。
看着突然停下的王力炭治郎,疑惑的问:“你没事吧?”
炭治郎感觉自己简直疯了,居然问一个快死的家伙,有没有事。
王力不会在乎炭治郎在想什么,他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以一种能讲出来疯方式。
“炭治郎,我接下来说的话你都要仔细思考。”王力郑重的对着炭治郎说。
炭治郎虽然不知道王力怎么了,但对方悲伤的情绪是骗不了人的,让对方临死前有个倾诉对象也行。
“大概在1000年前我和杨瑞强这群来自大唐,却又不来自大唐的人来到了这片土地,同行还有其余几人,但却被那个家伙卖给小野田作为奴隶。”
炭治郎仔细思考王力说的话,之所以仔细对待,是因为对方明显说的是常人不知的辛密。
来自大唐却又不来自大唐是什么意思?
杨瑞强指的是那个冷鬼,那那个家伙,是指上渊仪吗?
王力没时间解答炭治郎的疑问,他的时间有限,也说不出来。
“在那之后,那个家伙因为能制作跟鬼差不多的家伙,而被鬼之始祖赐予了永恒的生命,而我和我的好兄弟杨瑞强被一起变成鬼抹去了记忆,这也是我为何伤心的原因。”
所以王力先生悲伤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亲手杀死了自己最好的兄弟。
“在那之后,我和杨瑞强迷迷糊糊的度过了千年的岁月,见证了那个男人辉煌的时代,炭治郎唯有得到那个男人的呼吸法你才能战胜你的目标。”
说到这的时候,王力的脑袋已经消失了一半,所剩时间不多了,王力不再废话,说出来了最关键的事。
“剩下的事珠世会告诉你,炭治郎你要小心你自己,还有在他到来这片土地前,这片土地不可能存在……”
王力还没说完就化作灰消散殆尽,在空中飘荡,又在风的引导下飞向那焦尸。
王力为什么要叫我小心自己,还有最后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炭治郎有很多的疑惑,可王力已经死了,不可能在复活站起来回答他的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愈史郎恢复身体,跑过来就是揪住炭治郎的衣领,大声斥候。
“混蛋,你刚才什么意思,居然说珠世小姐胖,美丽的珠世小姐才不可能胖,自己的体力不行,就直说,居然把自己过错怪罪在其他人身上,你简直罪大恶极,喂,听到没有,还不赶紧向伟大的珠世小姐道歉。”
炭治郎被愈史郎摇的头昏耳迷,没一点精力思考王力说的那些令人琢磨不透的话。
要不是炭治郎现在受伤严重不然现在高地得给愈史郎看看你个弱鸡哪来的脸发脾气。
团是我开的,伤害是我打的,就连人都是我炭治郎的,你凭什么这个时候出来在意这些为了活下去而做出来的牺牲。
炭治郎很想有底气的说这些话,可是面对气势凶猛的愈史郎,炭治郎在做不到反抗。
就在愈史郎快要真的摇死炭治郎的时候,因为王力多次释放高温而解封的珠世出来替炭治郎解了围。
“愈史郎,停下,你怎能这样对待我们的恩人。”
听到珠世的话,愈史郎这才松开炭治郎衣领上的手。
“看在珠世小姐的份上,我就放过你,下次你要是再说珠世小姐的坏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威胁完炭治郎,愈史郎才冷着脸走到一旁,把位子让给珠世。
炭治郎没工夫管愈史郎那些威胁的话,他本来就受伤了,还被愈史郎这么对待,一时半会有点缓不过来。
珠世走到炭治郎身前,温柔的拉起炭治郎说:“抱歉,这个孩子可能脾气有点不好,我代他向你道歉,我们的恩人。”
炭治郎被拉起来后,很是诧异的看着珠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