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伤心的炭治郎,富冈义勇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他深知炭治郎一向坚强勇敢,但此刻却如此悲伤,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
于是,他轻轻地拍了拍炭治郎的肩膀,轻声问道:“炭治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让我们一起面对。”
已成泪人的炭治郎趴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缓缓地回过头来,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哀伤。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哽咽着说道:“义勇师兄,上渊仪师兄他……他……”
说到这里,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悲痛,放声大哭起来。
听到上渊仪这个名字,富冈义勇心头一震,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紧紧地握住拳头,急切地追问道:“上渊仪怎么了?难不成……”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听到怎样的消息。
上渊仪是鬼杀队的内奸,难道他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吗?富冈义勇心中暗自庆幸,自己一直对他有所怀疑,现在看来果然没错。
但他并没有立刻表现出喜悦,因为这并不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时刻。
然而,尽管富冈义勇努力保持镇定,但他的嘴角还是不自觉地微微翘起。
这种微妙的变化并非出于恶意或嘲笑,而是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
毕竟,他等待这一刻已经太久了,为了揭露上渊仪的真实面目,他可谓是煞费苦心。
炭治郎泪眼朦胧地望着富冈义勇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误以为他是在强颜欢笑,试图安慰自己。他知道富冈义勇一向沉默寡言,不太擅长表达情感,但此时看到他如此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心中更是感动不已。
没有多想的炭治郎语气沉重地说:“上渊仪师兄,从这个坡滚下去了,生死难料啊。”
听到不是自己想到事,富冈义勇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不过当听到上渊仪生死难料时,很快又露出更加开心的笑容,心里想着:“这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呢,我等这一刻很久了!”
富冈义勇那奇怪的表现,让炭治郎误以为他也在伤心难过。
炭治郎看着嘴角已经比ak还难压的富冈义勇,忍不住问道:“义勇师兄你也在为上渊仪伤心吗?”
富冈义勇那先是笑容僵硬,然后又努力鼓励自己笑起来的样子,比哭成泪人的炭治郎看起来还要难受。
知道自己笑的不合时宜的富冈义勇,努力地想要停下嘴中的笑容,可是无论怎么做都停不下来,最后只能用一副死了亲爹的表情说道:“是的。”
“富冈义勇师兄,你都这么坚强了,我也不能落后。”炭治郎一边说着,一边抬手用力地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尽管眼角的泪水依然不断流淌,但炭治郎仍然倔强地用衣袖抹掉了眼泪,努力展现出坚强的一面。
看着炭治郎如此坚定而坚强的模样,富冈义勇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愧疚之情。他意识到自己竟然利用了炭治郎那颗单纯善良的心来欺骗他,这种行为令他感到自责和内疚。
富冈义勇在心中暗自咒骂道:“我真是个混蛋!”
看到富冈义勇一脸愧疚的神情,炭治郎误以为他仍沉浸在上渊仪生死未卜的悲伤之中。平日里看似不和的师兄弟们,此刻却在一方生死不明时,为彼此忧心忡忡,这种情谊着实令人感动。
经过一番内心的胡思乱想,炭治郎的心情渐渐好转起来。他决定帮助富冈义勇摆脱内心的阴霾,于是安慰道:“义勇师兄,别再难过了,说不定上渊仪师兄还活着呢。”
听到炭治郎说上渊仪可能还活着,富冈义勇那副因为强压笑容,比死了亲爹还难看的表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炭治郎看到富冈义勇表情回到平常的冰山脸,心中一喜,以为自己安慰成功了。
他暗自庆幸,觉得自己终于做了一件好事。
为了不让富冈义勇接着想起上渊仪的事,炭治郎灵机一动,指着因为打斗而导致破烂不堪小木屋里的青色彼岸花说:“义勇师兄,你看,青色彼岸花。”
富冈义勇顺着炭治郎的手指看过去,这才注意到青色彼岸花就在那破烂的木屋里。
他不禁有些惊讶,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找到青色彼岸花。之前因为听到炭治郎惨叫,他着急赶过来,根本没有留意周围的环境。
此时,炭治郎和富冈义勇的注意力都被青色彼岸花吸引住了,暂时忘却了其他事情。
就在他们未曾留意到的头顶上方,无数颗星星正悄然地坠落,它们的目的地正是炭治郎等人所处的山峰。
与此同时,在伊之助战败并被武士踩在脚下之后,其他队员纷纷选择了投降,就连善逸也被活捉。
武士低头看着仍在脚下不断挣扎的伊之助,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开口道:“小子,我非常欣赏你。你是否愿意加入我们?看看你那些胆小如鼠、毫无斗志的废物队友,实在不值得为他们拼命。只要你点头,我便立刻释放他们。”
被武士用手指着的队员们脸上并没有丝毫羞愧之意,反倒流露出一种期盼的神情,仿佛在渴望伊之助能答应武士的要求。
“他们可不是我的队友,只是一群懦夫!”伊之助倔强地反驳道。
“好好好。”武士微笑着拍了拍手,继续说道,“我真是愈发欣赏你了。既然你如此不在意他们的死活……”
“那就他了!”
两名士兵押着善逸来到了伊之助面前。
这一次,伊之助罕见地迟疑了起来,他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激烈地反驳武士,这说明伊之助内心开始动摇了。
善逸见状,刚想劝说伊之助不要冲动,然而这时,一旁的队员却抢先一步开口道:“伊之助,善逸这家伙,明明和我一样胆小,为什么你会愿意救……”
可惜,这名队员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身旁的幕府士兵无情地斩杀了。
在他旁边的其他队员试图离这个被杀害的队员远点,以免被牵扯。
明明是人数更多的一方,却如同绵阳一般被人制服。
武士看到这些家伙都要摇头。
“你们这些渣秽哪里来的勇气插嘴。”武士用瞧不起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