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本宜初后退的同时,一把绑着锁链的大阔斧如闪电般飞来,直逼他面门。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山本宜初措手不及,但他毕竟是经验丰富的高手,关键时刻侧身一闪,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大阔斧重重地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飞扬。
而此时,山本宜初已经退到了安全距离之外,心有余悸地看着眼前的大坑。
然而,危机并未解除。就在山本宜初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闸刀上的锁链突然哗哗作响,如同一条毒蛇般向着他卷来。山本宜初心头一惊,急忙想要躲避,但为时已晚。
只见锁链瞬间缠住了他的身体,将他紧紧束缚住。
与此同时,一个巨大的流星锤从锁链的另一端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中山本的胸口。
“噗……”
山本宜初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倒飞而出,重重地摔落在地。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但胸口传来的剧痛让他几乎无法动弹。
哗啦啦的锁链声再一次响起,仿佛是死亡的钟声敲响。阔斧随着锁链在空中飞舞,如同一条凶猛的毒蛇,迅速飞到行冥的手中。
行冥紧紧握住阔斧,他那沉重的步伐犹如一座移动的山岳,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威压和杀意。
山本宜初用颤抖的手支撑着地面,艰难地站起身来。
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眼睁睁地看着行冥逐渐靠近。
此刻在行冥眼中,他不再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而是一个即将被处决的死刑犯。
行冥的脚步像是踏在了山本宜初的心坎上,每一步都让他感到无比的沉重。
他不知道为什么敌人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为何没有人提前通知他。但他心里清楚,这次可能真的无法逃脱了。
山本宜初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但此刻已经无人能为他解答。他曾经终日沉迷于寻欢作乐,忽略了手下的感受,也丧失了他们的信任。
如今,无论是那些想要逃离这艘破烂船只的人,还是那些希望修复它的人,都已经对他失望透顶,不再抱有任何期望。
因此,没有人愿意前来与他商讨,导致他对敌人的到来一无所知。
山本宜初心生恐惧,开始紧张地四处张望,试图寻找自己的武器。
然而,他却发现自己的武器并不在身边,而敌人却离他越来越近。
武器在这段被酒色所伤的时光里早已不知所踪。
山本宜初寻找的目光影响不到行冥前进的步伐,一步一步,行冥向着山本宜初走去。
行冥走到山本宜初面前,停下脚步,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
看着山本宜初那凄惨的模样,行冥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流星锤,然后猛地砸向山本宜初。
此时的山本宜初如梦初醒,彻底把酒醒了过来。
他想起自己的血肉可以制造武器,于是迅速伸手往自己身上一抓,只见一把剑柄从他身上长出,被他紧紧地抓住并拔了出来。
当的一声巨响,山本宜初惊险地挡住了行冥的这一击重锤,但也仅仅只是挡下了锤子片刻而已。
紧接着,山本宜初的双手发出一声清脆的骨折声。
与此同时,刀也随着锤子一同砸中了山本宜初的腹部。
在行冥的重击之下,山本宜初口吐鲜血,身体向后飞去。
然而,行冥并没有就此罢休。
他迅速操起左手的阔斧,继续朝着山本宜初砸去。
在行冥的攻击下,山本宜初的身体不断受到重创,鲜血四溅。
而行冥则毫不留情地继续攻击着,不给山本宜初任何喘息的机会。
在行冥的猛烈攻势下,山本宜初渐渐失去了抵抗能力,最终倒在了血泊之中。
山本宜初的死亡并没有让行冥停下手中的动作,因为鬼杀队对山本宜初有所记载,知道单纯地砍头对他来说毫无作用。
因此,行冥决定用最残酷的方式来消灭对方。
在行冥持续不断的攻击下,山本宜初再也无法假装死去。
\"可恶!我已经死了,你竟然还不肯放过我!我和你拼了!\"不愿坐以待毙的山本宜初发起狠来。
随着他的大喊声,山本宜初的身躯开始变大,最终撑破了屋顶。
行冥见状,一个大跳向后退去,对于山本宜初施展血鬼术,他没有丝毫阻拦。
毕竟,此刻外面正是白天。
\"哈哈哈,我要你死!\"变大后的山本宜初头部轻松穿过宫殿顶部,却看到了刺眼的阳光。
\"啊啊啊……\"还没来得及展示自己的血鬼术,山本宜初就被太阳吞噬了生命。
在灿烂的阳光下,山本宜初的身体渐渐化为灰烬,随风飘散。
在外面焦急等待的其他鬼杀队成员们看到这一幕,顿时爆发出欢呼声和笑声。
他们兴奋地庆祝着这场胜利,因为山本宜初的死亡意味着鬼的威胁已经彻底消除。
然而,炭治郎的心情却与其他人不同。他静静地站在原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尽管山本宜初看起来很容易就被消灭了,但他深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另一边,伊之助听到众人的欢呼,虽然不明白原因,但也跟着一起欢呼起来。
当他注意到炭治郎心神不定时,他大声喊道:“喂,卖炭郎!你怎么了?”
炭治郎回过神来,看着关心自己的伊之助,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回答道:“我只是觉得这一切似乎太顺利了。”
他心里清楚,上渊仪才是最后需要面对的强大敌人,但他无法向伊之助解释清楚。
毕竟,这其中的复杂情况难以用言语表达。
“我看你是因为上渊仪失踪了,不在。”善逸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带着一丝调侃。
炭治郎心头一紧,是啊,如果师兄还在,那该多好啊!可是如今,他们却成了敌人……想到这里,炭治郎不禁叹了口气。
说来也奇怪,自从知道狯岳死后,善逸似乎变得越来越开朗了。
或许是因为他终于放下了过去的包袱,能够重新面对生活吧。
炭治郎的心情复杂,听到善逸为自己找的借口,便随口应道:“是的,不知道师兄现在怎么样了。”
此刻,他心中挂念的不仅仅是上渊仪,还有卧虎先生等人,他们去找上渊仪了,不知道是否已经找到,又是否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