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公子越来越有一宫之主的气势,虽然年纪轻轻,但是想的明白,看的清楚。对人处事更是恩威并施,所有人臣服你。”江玉燕见其他人都忙去了开口道,
“还是我们江姑娘教的好。所有人都听你的,还给我收了一波好感。所有人都向着我们。”宫远徵说道。
“好了,这么多人去看看吧。可别真的出事。”
“走吧。宫子羽,你把我的人全部调走,到底想做什么?现在没有其他人了,你可以直接说了。”宫远徵对着宫子羽说道。
“我都说了不是我。根本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去我羽宫,”
“是吗?那这些人去哪儿了?金林他们可不是谁都能调走的,”宫尚角也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知道了,我就不会来这儿了。”
“行,不知道,那你就回去吧。把你羽宫守好,别让我们一直给你善后。现在羽宫到处都是破绽,容易被人钻了空子,到时候没有人会救你的。毕竟现在我还有我哥都比你适合坐在宫门执刃的位置上,我们也都在宫门,没有了你,我们更是名正言顺的坐上你这个位置,”
“你说什么?远徵”宫尚角说道。
“你不想当,对了。哥你看不上,我也看不上,但是我让其他人做上,总比宫子羽一点不听话的好。”宫远徵说道。
“公子,”
“好,我知道这些话不能说,但我只是提醒他而已。反正我们不差他一个人。一个这么无能之人好好待着就好,不要来惹事。”
“心气不顺也不能说出来。你这样子让你哥怎么想你。”江玉燕说道。
“他怎么想?他不会想,他一直以宫门为主,我这是跟着他学的呀,他不想当我们找一个合适的人就可以了,宫门执刃不需要做什么,像老执刃一样一直呆在宫门就可以了,”
“徵公子说的对。我支持你,假如想让我家明角也可以。前提是不能伤害到他。”上官浅说道。
“放心,他是我侄子,不会的。他们还小。暂时用不上他们。我也不准备对宫子羽动手,只要他好好听话。”
“远徵,你到底是谁,你中蛊了吗?”宫尚角说道。
“哥,我没有,我很清醒,从来没有这样清醒过。之前你教我以宫门为主,我现在不就是以宫门为主吗?你还要我怎样。”
“来人,送羽公子回羽宫,守好他,他再踏出一步。我定不轻饶。”宫远徵吩咐道。
“你到底要做什么?宫远徵”宫子羽甩掉拉住自己的人奔向宫远徵说道。
“让你好好回去,你不听。那你就别怪我心狠。送回去吧, ”宫远徵手一甩,药粉直接吹向宫子羽。
“带走。让人好好照顾着,可别再出事儿了。对了,他们的云姑娘,现在孩子也出生了,身体怎么样,”
“不知道,没人管。”林铭说道。
“去看一看,我们可有事儿要让她帮我呢,可不能让他出事了,带上大夫过去。好好照顾着。”
“是,徵公子。”
“哥,开心吗?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宫远徵见只有宫尚角上官浅江玉燕几人,恢复平时的样子说道
“远徵,你怎么突然,”
“哥,我说过我会是你的盔甲。你狠不下心来的事儿,我去做。现在的宫子羽太无能了。让他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我们把无锋处理之后再让他好好在宫门待着吧。”宫远徵说道。
“你不要执刃之位。”
“哥,我不傻。执刃要一辈子呆在宫门,我可不愿意。我要带着江玉燕,慕徵出去看外面的世界。之前总是听你还有玉燕说可羡慕了。”
“远徵,你怎么知道宫门的秘密。”
“我不知道。 只是江玉燕提醒了我,我也想着自从老执刃当上执刃就没有再出去过。而我们其他的人因为年龄小也不曾外出,后山的长老也不曾外出,后山之人更不别说了,一直以来只有你能外出,而我不想坐那个位置,也想外出,必须铲除无锋,到时候就可以出去了,其他的和我无关。”宫远徵说道。
“江姑娘很聪明,连带着远徵都看的这么明白。 可是哪有这么简单?无锋盘根错节,与我们对抗了这么多年,我在外面一直杀不尽,除不完?”宫尚角听完后说道。
“你不试怎么可能不行?你一直说无锋很厉害,可是这两次出手,他们也没有占着什么好处。反正我徵宫抓了他们的四方之魍。还有那个和云为衫一样的人,哥,是你自己总是想自己把我们保护起来,可是你做不到的。”
“公子,好啦,让角公子自己想吧,你要做什么?我永远支持你,我们先去看看吧,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江玉燕见宫远徵又开始激动开口劝道。
“好,走,先去处理事情,这个人的尸体一直这样子也不行,要不要也一起吊去宫门外。”
“不好吧?羽宫和角宫都不同意,后山的长老他们都不听你的,到时候你就和他们全部对抗上了。这样子很辛苦的。”江玉燕说道。
“好吧,那去看看再说,只要他不活着怎样都可以,只是会不会还有人打这个人的主意,
还有云为衫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看这个人的身份,可不低。”宫远徵说道。
“不知道,但是你们说那用蛊的女子是无锋的四方之魍之一,我听云为衫说无锋刺客是按照魑魅魍魉来定阶的,比魍高,能让他们听话的想来是魉了吧?”江玉燕说道。
“魉,不可能吧?云为衫和他的功夫这么差,怎么可能?假如无锋刺客这么差劲,外面的人怎么会这么怕他们。”宫远徵说道。
“不知道,有可能我们猜错了。还有也许他们强的是心计,武功不强呢?毕竟你看宫子羽被云为衫管教的什么都听他的。和你们兄弟对上与宫门作对,后山之人也听他们的,帮他打掩护。心计可深了。”
“不知道,但假如真的是魉,这么轻易就死了,说不定又有什么算计。要时刻注意着。”宫远徵说道。
“嗯,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