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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扭捏捏的赵秀云听到周景云的话,整个人都惊呆了:这是人嘴里能说出来的话?
这是一个男人能对女人说出口的话?
难怪和阮淼淼搞对象,两个人都是贱人!
赵秀云红着眼,吸着鼻子,抽抽嗒嗒地问道:“周,周同志,你,你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吗?”
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如果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看到,绝对都会心生怜悯。
但是,周景云不是正常男人,他可是打上了阮淼淼标记的男人,时刻把贞操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所以,对于这种上赶着来说话的女人,嘴也是毒得厉害:“没什么误会,你就是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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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秀云感觉自己都快被周景云给气笑了:这是什么绝世大奇葩?
她忍着怒火,继续装出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彷徨失措地追问道:“周同志,你是因为阮知青才对我这般态度的吗?
周同志,你误会了,我和淼淼之间只是发生了一点小误会,她现在心里对我有气,但是,我们是多年同学,她肯定放不下我们之间的同学情谊,我们早晚都会和好的。
到时候,你和我就是淼淼在尖山大队最亲近的人。
我们两要好好相处,以后才不会让淼淼为难的。”
赵秀云心里坚信,阮淼淼那样一个爱面子的人,肯定不会把三人间的事详细说给周景云这个刚处上的对象听。
这不就给了自己机会,让自己能够借着阮淼淼好友的名义和周景云来往,慢慢把人给勾搭过来?
可是,她不知道周景云现在就已经对阮淼淼无脑信任。
在赵秀云期翼的眼神中,周景云冷冷瞥了其一眼,低沉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无尽的冷漠无情:“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长得丑还想得美?
我家阮知青都直接揍你了,你还觉得她是在和你赌气,还觉得你们能和好?
怎么,你就这么贱,这么上赶着求我家阮知青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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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秀云听到男人的话,心里的无语更甚了:真真是一个绝世大奇葩!!
可周景云像是没说够,对着脸色阴晴不定的赵秀云又补了一句:“你要真是贱得皮子痒,我可以直接揍你的。
别去烦我家阮知青,她听到你就恶心,看见你就反胃,如果你影响到了她吃饭的胃口,我是会揍死你的!”
“你,你,你怎么能揍女人?”
听到周景云的威胁,赵秀云满脸不敢置信地追问着。
面对她的质疑,周景云波澜不惊地回道:“首领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男女平等,怎么挨揍的时候就不平等?
我告诉你,你这是搞歧视!”
说完之后,仿佛是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周景云干脆利落地甩了赵秀云一耳巴子。
清脆的耳光声在空气中久久回荡,直到人都走远了,赵秀云都还捂着脸没有回过味来。
“哎哟,这是又瞄上了新的目标?”
倒是一道油腻的声音拉回了赵秀云的思绪。
转过身,就瞧见头发脏成一绺一绺的二癞子朝自己走了过来。
人刚靠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酸臭味,甚至都能够感觉到眼睛辣疼。
但是,赵秀云没顾得上呕吐,而是紧张地环看四周。
如果说,她是偷偷摸摸来蹲守周景云的。
那,她更不愿意让人瞧见自己和二癞子有来往。
可二癞子似乎是没感受到赵秀云眼神中的嫌弃厌恶。
或者说,根本就不在意。
脏得指甲里都是黑泥,满是污垢的手直接摸上了赵秀云的脸,捏了捏脸颊,把人带过来就亲了上去。
浓郁的口臭让赵秀云酸水直冒,那不停在身上游走,对着自己胸前又摸又掐的手让她更是恶心得想死!
可是,不管她怎么推搡,二癞子都像是一条发情的公狗,肆意地玩弄着她……
玩累了之后,欣赏着赵秀云脸上挂着泪水,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二癞子的脸上竟然露出了满足的变态微笑。
他伸了伸懒腰,一连餍足地对着赵秀云道:“老子几天没吃鸡蛋了,明天记得给老子送来。
不然,老子就去村子里说你腰上的那颗红痣,说你在我身下发骚的样子……”
赵秀云蹲在地上,捧着自己的脑袋低声哭了起来:她怎么这么惨?怎么这么倒霉,就被二癞子这样的人给盯上了?
她完全忘记了,这个二癞子可是她当初给阮淼淼精心挑选的对象。
此刻,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
如果不是因为在外面,二癞子不想背上一个有伤风化的罪名,早就把自己的衣服给剥光夺了自己的第一次。
可是,也不妨碍二癞子一次次地伸手进去啊……
二癞子并不知晓赵秀云心里的想法,他没办了赵秀云,完全不是因为担心什么有伤风化,而是因为他没有那玩意儿。
看到赵秀云蹲在地上哭,还是被自己给弄哭的,他心里爽得不行。
施虐的心冒了出来,二癞子又是一脚踹到了哭泣的赵秀云身上,嘴里骂骂咧咧的:
“哭哭哭,一天就知道哭,有点福气都被你哭完了!”
这话一出,赵秀云屏住呼吸,连啜泣都不敢了。
瞧着对方脸憋得通红,二癞子心里更是畅快,摇摇晃晃地准备回家睡大觉去……
赵秀云看着人总算是离去,才默默地流着眼泪,整理着身上的衣衫,生怕让人给瞧出了不对劲。
回知青点前,她久久凝望着远处的阮家小院,眼神中的仇恨愈发浓郁:
都怪阮淼淼。
都是阮淼淼害的自己。
自己今天接连被两个男人欺负,全都是因为阮淼淼!
看来,自己的信必须马上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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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云……”
赵秀云刚走到知青点附近,就被一只瘦弱的胳膊给拉了过去,躲在了大柳树的下面。
“清明哥?”
看到拉自己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沈清明,赵秀云的眼泪夺眶而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沈清明第一反应并不是安慰心上人,而是紧张地环看四周,确认周围没人之后,才拉着人又往后面苞谷杆堆起来七八米高的草垛里钻了进去:
“秀云,你这是怎么了?被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