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闻言,心中一凛,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个重要的线索。他迅速整理思绪,目光变得异常坚定。
\"所有人听令,立即调整方向,跟随鞑靼人的踪迹追击!务必小心行事,不要打草惊蛇。\"朱棣大声命令道,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果决。
将士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紧跟朱棣的步伐,向着鞑靼人撤退的方向疾驰而去。沿途,他们穿过了一片片被战火摧残的废墟,心中充满了对战争残酷性的深深感慨。
随着距离的逐渐拉近,朱棣终于看清了鞑靼人的队伍。他们人数众多,且井然有序,显然是在刻意保护着什么重要的人物。朱棣心中一动,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带领队伍悄悄接近,寻找着最佳的进攻时机。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带来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朱棣猛然抬头,只见远处的天空中出现了一抹奇异的光芒,那光芒越来越亮,最终化作了一道璀璨的天雷,直接轰击在了鞑靼人的队伍之中。
鞑靼人顿时乱作一团,他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散,根本无暇顾及被押送的重要人物。
朱棣见状,立刻大喝:“弟兄们,随我冲锋,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啊!”
话音刚落,一万余人马朝着乱作一团的鞑靼队伍冲了过去。
“杀!狗日的鞑靼,老子砍死你们。”朱棣手持一柄长刀,朝着面前逃窜之人就砍了上去。
随后,又听到咻的一声,抬头一看,数道光芒又滑翔在空中,朱棣心头暗道一声不妙:“弟兄们,快跑,四散分开,别被那震天雷给炸了!”
朱棣的呼喊声在战场上回荡,将士们迅速响应,他们如同离弦之箭,各自寻找着掩护,分散开来。天空中的光芒再次闪烁,几道震天雷划破长空,轰然落下,炸得地面尘土飞扬,碎石四溅。鞑靼人的队伍在连续的打击下更加混乱,士气低落,而明军则趁机反击,士气高昂。
朱棣穿梭在战场之中,他的长刀如同游龙出海,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敌人的倒下。
他目光如炬,紧盯着鞑靼人中的核心区域,那里似乎隐藏着他们此次行动的关键。突然,他眼前一亮,发现了一名被重重保护的鞑靼将领,此人衣着华丽,神色紧张,显然身份不凡。
“就是他!”朱棣心中暗喜,他猛地加速,直冲那名将领而去。周围的鞑靼士兵见状,纷纷涌上前来阻拦,但都被朱棣一一击退。他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终于来到了那名将领面前。
“大胆贼子,竟敢犯我鞑靼!”将领怒喝一声,拔出腰间弯刀,与朱棣战在一起。两人刀光剑影,你来我往,战得难解难分。然而,朱棣毕竟技高一筹,几个回合下来,他便找到了对方的破绽,一刀劈下,将将领手中的弯刀斩断。
将领大惊失色,想要逃跑,却被朱棣一把抓住衣领,提了起来。“说!你们这次行动的目的是什么?被你们押送的重要人物又是谁?”朱棣厉声喝问。
将领脸色苍白,颤抖着说道:“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奉命行事……”
“哼!不说实话,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了!”朱棣说着,手中的长刀微微用力,将领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求饶:“我说!我说!我们这次行动是为了……为了……”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远处的一声巨响打断。朱棣抬头一看,只见又一道震天雷落下,炸得鞑靼人队伍中一片混乱。
他心中一紧,知道必须尽快结束这场战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他猛地将鞑靼将领一脚踹倒,随意从腰间取出一根绳子将其绑住,将其甩向一旁,然后高声喝道:“弟兄们!速战速决!将这些鞑靼狗贼一网打尽!”
明军将士们闻言,纷纷精神大振,他们再次发起冲锋,与鞑靼人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一盏茶时间过去了,一侍卫满脸血污,跑到了朱棣身边:“王,前面冲过来了数万人,看样子是咱们大明的队伍。”
朱棣一喜:“是不是蓝玉那狗东西?”
侍从摇了摇头:“弟兄们打了旗号,但是对面没回,不知道是谁的队伍。”
“不管了,先俘获这群人再说,老子到手的功劳,别叫人给抢了去。”朱棣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深知在战场上,机会稍纵即逝。他迅速环视四周,只见明军士气正盛,而鞑靼人则因连续的打击而士气低落,正是反击的绝佳时机。
他大声喊道:“弟兄们,加把劲,我们的大部队已经赶来支援,务必将这些鞑靼人一网打尽,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明军将士们闻言,士气更加高昂,他们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纷纷怒吼着,向鞑靼人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击。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明军终于突破了鞑靼人的防线,将他们的队伍分割成数块。
朱棣则在一处废墟中找到了一群抱头围成了一圈的鞑靼人。
朱棣走上前去,冷冷地看着他们,说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们此次行动的真正目的了吧?”
围成一圈的俘虏一声不吭,朱棣抬手就是一刀,砍在了最近之人的身上。
“说不说?!”
还是没人吱声,远远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朱棣回头一看,只见明军的队伍已经来人了,心头不禁有些着急,自己这功劳难不成真要被瓜分了吗?
随即又是烦躁的砍了俩人,怒道:“你们还是不说是吧。”
话音刚落,一人满脸沮丧的站了起来:“他们是护送我,别杀了。”
朱棣看去,打扮的如同普通草原人一般的扩阔帖木儿正一脸愁容。
“哈哈哈,王保保,老子抓到你了!”朱棣大笑。
扩廓帖木儿咬了咬牙:“朱老四,你们不过是占了那天时,若是没有这雷击,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天时?”朱棣不屑的一笑:“你信不信,这震天雷是我大明弄出来的,不是什么天时,王保保你就别给自己的失败找借口了。”
“不可能!”扩廓帖木儿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朱棣,那天雷的威力他亲眼所见,怎么可能出自大明之手?“朱老四,你休要胡言乱语,这等天罚,岂是你们能造得出的?”
朱棣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缓缓说道:“王保保,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哪个神人弄出来的,不妨咱们打个赌如何?”
朱棣回头看了看越来越近的马队,又转头看向扩廓帖木儿:“反正你已经被我俘获了,最差不过也是被我一刀砍了,看你敢不敢赌了。”
扩廓帖木儿闻言,心中虽有不甘,却也不得不承认朱棣所言非虚:“说吧,你要赌啥?”
朱棣一笑:“我若赢了,把你们草原上所有的排兵布阵都详细的交代了,我若输了,找个机会给你放了,如何?”
扩廓帖木儿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深知,自己此刻已是阶下囚,生死皆在朱棣一念之间。但作为一个曾经的草原雄鹰,他仍不愿轻易屈服。
“好,我与你赌!”扩廓帖木儿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但若你输了,不仅要放了我,还要保证我的族人能安然返回草原,不得受到任何迫害。”
朱棣闻言,哈哈大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王保保,你果然是个聪明人。不过,你放心,我朱棣向来言出必行,绝不会食言而肥。”
话音刚落,就听到阵地外高喊:“老四,你在里面吗?”
朱棣闻言,闪过一丝惊喜:“二哥!”
说完,转头就朝着营地外跑了去,只见朱棡和朱樉二人正站在营地外。
“老四你没事?老子还以为你死在草原上了呢!”朱樉先是一脸惊喜的看着朱棣,随即大怒,一脚踹在了朱棣的屁股上:“你没事瞎跑啥?你知道老子多着急不?”
朱棡闻言,也是一阵暴怒,跳起来一拳头砸在朱棣的头上:“你大爷的,老子还以为你死了呢,还愁着怎么跟爹交代,你活着你不叫人传个信?!翅膀硬了是吧。”
朱棣抱头鼠窜:“哥,哥……别打了,别打了……”
朱樉闻言,从腰间抽出鞭子,啪的一下抽在了朱棣的背上,不过还好有铠甲,声音大,但是一点也不疼:“不打?不打你不长记性!”
朱棣一边躲闪着兄长们的“关爱”,一边笑着解释道:“二哥、三哥,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你们就别担心了。而且,我还给你们带了个大礼回来。”
朱樉闻言,停下手中的鞭子,一脸狐疑地看着朱棣:“大礼?什么大礼?你可别告诉我你又从草原上带了几个美人回来。”
朱棣连忙摇头:“哪能啊,这次是真的大礼。对了,你们先说那天雷是个啥玩意?”
朱樉将鞭子收了起来,没好气道:“雄英送给我俩的,弄出来的叫什么火炮,比咱们之前的震天雷威力大了不止一点。”
“火炮?!雄英弄出来的???咋没有我的?”朱棣哑然,自己这好大侄是真厉害啊。
“对,雄英弄出来的,给我们哥俩的,至于你?你自己回去问雄英吧,我也不知道。”朱棡点了点头,朝着朱樉一笑,又转头看向朱棣:“你说的大礼是啥玩意?”
朱棣摇了摇头,收敛了一番思绪:“二位哥哥,你们看那是谁?”
朱樉和朱棡顺着朱棣的手指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坚毅的草原汉子被绑得结结实实,正一脸愤恨地瞪着他们。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王保保?!”朱樉脱口而出,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平日里只知道闯祸的弟弟,竟然能俘虏到草原上的大敌王保保。
朱棡也是一脸不可思议:“老四,这是王保保??”
朱棣得意地一笑:“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朱樉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腾空而起,一脚踹在了王保保的腰间:“你奶奶的,就是你遛老子玩是吧!”
“老子打死你个狗东西!”
“今天就叫你看看马王爷有几只眼!”
朱棣连忙大喊:“别打了,别打了,他还有事没说呢……”
朱樉闻言,虽心有不甘,但也明白朱棣所言非虚,只得停下拳脚,狠狠瞪了扩廓帖木儿一眼,仿佛要将他刻入骨髓之中。
朱棡则在一旁冷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朱棣走上前,拍了拍朱樉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随后转头看向扩廓帖木儿,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王保保,你此刻已是我大明阶下囚,若想活命,便需按我所说行事。”
“我知你心中不忿,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此乃天经地义。咱们打赌你也输了,你若识相,便交出你草原上的所有军事机密,或许还能保住一命。”
扩廓帖木儿闻言,面色铁青,但眼中却闪过一丝犹豫。他深知自己此刻的处境,若是不从,只怕难逃一死;但若交出机密,又恐族人受辱。然而,在这生死关头,他不得不做出选择。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与不甘,缓缓说道:“朱棣,我虽败于你手,但草原儿女的骄傲不容践踏,你需将我族人全部放走,我才能告诉你。”
“哈哈哈哈……”朱棣仰头大笑,朝着王保保胸口窝一脚踹了过去,“你赌赢了我放了你和你族人,你这都输了,我管你个屁,给你一盏茶时间考虑,反正我们有这神器,打你们也就只是时间问题,你再啰嗦我全给你砍了。”
扩廓帖木儿晃着身子爬了起来,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冷冷地盯着朱棣,声音沙哑却坚定:“朱棣,你或许可以征服我的身体,但你无法征服我的灵魂。我扩廓帖木儿,生是草原的人,死是草原的鬼,绝不会为了苟活而出卖自己的族人和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