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往界休的道路上,马蹄声如雷,扬起滚滚烟尘。
吕布一马当先,他手持方天画戟,身姿威武。
他胯下的战马如风一般疾驰,身后的骑兵们紧紧跟随。
徐晃骑着战马,神色沉稳,他不时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确保队伍的安全行进。
赵云白衣银甲,英姿飒爽,手中的长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
徐荣面色严肃,目光坚定,指挥着队伍保持整齐的阵型。
张辽神情专注,心中想着与顾衍会师后的战略部署。
张飞则大声呼喊着,他那豪爽的笑声在队伍中回荡。
沿途的百姓们看到这一支支威武的骑兵队伍,纷纷驻足观望,眼中充满了敬畏和期待。
“这定是我大汉的精锐之师,定能赶走匈奴人!”一位老者激动地说道。
“看他们的气势,必然能凯旋而归!”一个年轻人兴奋地回应道。
骑兵队伍在山川之间穿梭,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幅英勇的画面。
终于,吕布等人率领的骑兵队伍远远望见了顾衍大军在界休的营地。
吕布高声喊道:“兄弟们,加快速度,与君侯汇合!”
马蹄声愈发急促,仿佛大地都在颤抖。
顾衍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马蹄声,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君侯,我们来了!”吕布率先到达营地,翻身下马,单膝跪地。
顾衍连忙上前扶起吕布:“奉先,辛苦了!”
“其他人还没到吗?”吕布环顾左右,疑惑的问道。
“路途遥远,有快有慢,奉先你是第一个到的!”顾衍带着吕布进入营地。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
徐晃、赵云、徐荣、张辽、张飞等人也陆续抵达了界休营地。
“主公,此次追剿匈奴,可谓是大获全胜!”徐晃说道。
“哈哈,君侯,这一仗打的实在是痛快,让那些匈奴人见识了俺的威风!”张飞大笑道。
随着诸位将领的陆续抵达,顾衍在中军营帐召开了军事会议。
营帐内,烛光摇曳,将众人的身影映照在营帐的壁上,显得有些凝重而神秘。
顾衍坐在主位上,他环视营帐中的诸位将领。
他的目光坚定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
诸位将领们身着战甲,神情严肃,目光紧紧地聚焦在顾衍身上。
他缓缓地开口说道:“诸位将军功不可没,如今我们兵力汇聚,定要一举击败白波军和匈奴人!”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在营帐内回荡,充满了决心和信心。
诸位将领齐声高呼:“都是主公(君侯)指挥得当,我们才能有此胜利,愿随主公(君侯)征战,决胜疆场!”
他们的声音整齐而洪亮,震得营帐微微颤动,展现出无比的忠诚和勇气。
顾衍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继续开口说道:“我们现在有白波军和匈奴人,两个方面的敌人!”
他的目光变得更加深沉,仿佛在思考着如何应对这复杂的局势。
“白波军虽然打着黄巾军的旗帜,但是,也不过是河东一些豪门趁乱起事,我们只要堵住他们进入太原郡的道路即可!”顾衍继续说道。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这些豪门妄图趁乱获取利益,我们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等我们解决了匈奴人再来收拾他们!”顾衍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坚决。
“现在匈奴人主力全部在上党郡,并且分成两股势力,我们要逐个击破!”顾衍下达了战术指示。
他站起身来,走到地图前,指着地图上的标记,详细地为将领们讲解着作战计划。
将领们围拢过来,专注地听着顾衍的部署,不时地点头表示认同。
随着顾衍军令下达,高顺首次作为主将,带领着麹义、韩当和程普等人,统领着汉军步兵,准备进攻白波军的桥头堡永安县。
高顺面容刚毅,他紧握拳头,说道:“主公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
麹义、韩当和程普也纷纷表示决心。
顾衍则准备亲自出马,统领骑兵,剿灭南匈奴余部。
他跨上战马,身后是威风凛凛的骑兵队伍。
阳光洒在他们的铠甲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高顺带领的步兵队伍向着永安县进发。
他们沿着汾水一路向南,士兵们迈着坚定的步伐,沉重的脚步声仿佛大地的心跳。
高顺骑在马上,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前方。
“兄弟们,加快步伐,我们要迅速拿下永安!”高顺大声喊道。
士兵们齐声回应,声音响彻云霄。
太原郡沿着汾水,在这条大河的两岸,本来应该是非常富饶的土地。
汾水悠悠流淌,波光粼粼,宛如一条银色的丝带蜿蜒而过。
两岸的田野一望无际,土地肥沃而松软,仿佛在等待着勤劳的双手去播撒希望的种子。
这里地势平坦,水源丰富,不会受到旱灾的干扰,本来应该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
在正常的年景里,此时应是田地里满是忙碌的身影,农夫们吆喝着耕牛,翻耕着土地,播下一年的希望。
孩童们在田埂间嬉笑玩耍,妇女们则在一旁准备着简单却温馨的饭菜。
村落中炊烟袅袅升起,与远处的青山绿水相映成趣,构成一幅宁静而美好的田园画卷。
但是被白波军肆虐之后,到处都看不到春耕的痕迹,偶尔有一些正在春耕的农人,看到大军也连忙逃之夭夭,惊恐不已。
原本肥沃的土地如今荒芜一片,杂草丛生。
田地里到处是被践踏的痕迹,农具被丢弃在一旁,破败而凄凉。
村落里房屋倒塌,门窗破碎,寂静得让人感到压抑。
高顺看到这一幕,只能摇头叹息,兵灾造成的影响,甚至比旱灾、蝗灾、瘟疫还要可怕。
他骑在马上,缓缓前行,目光中满是痛惜和无奈。
他想起曾经在定襄郡、云中郡等地看到的景象。
那里虽然环境更为严苛,但因为主公顾衍驱逐了鲜卑人和匈奴人。
自从没有鲜卑人和匈奴人来肆意劫掠,没有了以往的兵灾,百姓们安居乐业,生活充满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