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书记好！”苏凡接通电话，恭敬客气喊道。
“你在省城？”汪海亮询问。
“我在云山市。”
“你回来了？”
“是的汪书记，我在市委门口，想要见您。”
“我让秘书曹兴海去接你。”
“好的汪书记。”
汪海亮挂断电话，起身来到隔壁秘书曹兴海的办公室。
曹兴海看到汪海亮进来，手忙脚乱的收起手机，显得非常紧张，似乎在偷偷做什么事情，站起身喊道：“汪书记。”
“兴海，你去门口将苏凡接进来，带进我办公室。”
“好的汪书记。” 曹兴海答应起身，可心中就像是塞满棉花般憋屈。
他刚刚收到市长郝文斌秘书赵云强的信息，知道苏凡要取代自己，担任汪海亮秘书，可自己的安排却没有着落，以为就要被抛弃，心中紧张烦乱。
汪海亮进来的时候，曹兴海就在看赵云强的信息，思考自己的未来。
如今，会议结束，苏凡就来，在曹兴海看来，这是提前谋划好替换自己，感觉自己就像是傻子，内心非常愤怒不甘，还没见到苏凡，就已经都是底火。
汪海亮并未多想，他现在只是变相的把苏凡保护起来，秘书暂时还是曹兴海，正因为如此，才没有提出曹兴海的任用。
至于后面安排，准备等苏治国的事情查清，然后再给曹兴海安排合适的位置，却没想到曹兴海已经小肚鸡肠的胡思乱想，非常不满。
汪海亮出来，很快就看到苏凡。
这些年，苏治国和苏凡都见过汪海亮，作为秘书的曹兴海自然也见过。
“曹秘书你好！”苏凡主动上前伸出手。
“苏凡，跟我来吧！” 曹兴海并未握手，声音非常冷淡，转身就朝里面走去。
苏凡凭借上一世记忆，知道汪海亮后来仕途一般，曹兴海也没有起来，后来对汪海亮非常不尊重，觉得是汪海亮影响了前途。
本来重生这一世，他想要带着曹兴海一起飞，如今已经感觉不可能。
道不同，不相为谋。
明白道理的苏凡，也就没有在意，跟在曹兴海的身后，沉默不语。
曹兴海感觉自己的后背就像是如芒在背，更好像是自己的位置随时都要被苏凡抢走。
苏凡，已经被曹兴海憎恨。
曹兴海心中已经琢磨如何废掉苏凡，保住自己的秘书位置。
苏凡很快就和曹兴海来到汪海亮的办公室。
“汪书记，我把苏凡带来了。”
“汪书记好！”苏凡立即客气喊道。
“苏凡坐吧！”汪海亮现在是真欣赏苏凡，所以并不只是当成秘书。
“谢谢汪书记。”
苏凡微笑感谢坐下。
可这些话听在曹兴海的耳中，却是格外刺激，更是让其愤怒憎恨，以至于都忘记了泡茶。
“兴海，给苏凡泡茶。”汪海亮笑着提醒。
“好，好的！”
曹兴海此刻才收回心思，动作都有些僵硬的去泡茶，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拍死在滩头上的前浪，非常憋屈。
汪海亮因为曹兴海在这里，就没有开口说话，仿佛是等着曹兴海离开。
曹兴海泡好茶，端到苏凡面前。
“谢谢曹秘书。”
苏凡不知道自己即将是秘书，客气感激。
“不客气！”曹兴海嘴上回应，却感觉自己仿佛是下属，巴结苏凡，就像是受到了奇耻大辱，更是憋屈。
“兴海，你先去忙，我和苏凡有些事要商量。”汪海亮安排道。
“好的汪书记。”
曹兴海以为是秘书的事，就更加悲愤，已经暗暗下定决心，要偷听知道两个人的秘密，告诉郝文斌，报复苏凡和汪海亮。
作为秘书，他已经明白赵云强给自己发信息，目的就是为了挑唆自己和汪海亮。
若是最初，倒是不会，现在必须要报复。
汪海亮看到曹兴海出去，才看向苏凡要开口说话，苏凡却摆手制止，目光看向门口方向。
汪海亮微微沉思，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他的脚步很轻，来到门口，突然伸手打开门。
曹兴海正要把耳朵贴在门上，结果门突然打开，他急忙调整身体，可还是被汪海亮看出要偷听，就有些不满，可并未表现出来，“兴海，你去研究室将关于深化干部理论学习的方案给我拿来。”
曹兴海本以为会被批评，却没有被批评，松口气，连忙说道：“好的曹书记。”
说完之后，都不等曹兴海说话，就快速离开。
可饶是如此，还是让汪海亮对其产生怀疑和不满，关门回来，看向苏凡。
苏凡已经站起身，“汪书记，我是不是让曹秘书有些不满了？”
汪海亮很欣喜苏凡的敏锐意识，就点头说道：“我今天在常委会上提出让你给我当秘书。”
啊？
苏凡惊呼，欣喜意外。
“不愿意？”
“愿意！”苏凡激动点头，接着说道：“难怪曹秘书对我冷漠，我主动握手都不理会。”
“不说这些了，你说说为何要让齐媛媛停职？”汪海亮虽然对曹兴海不满，还是比较理解，不希望想的更坏。
“我准备将我父亲的案件调查方式转变。”
“如何转变？”
苏凡看出汪海亮惊奇感兴趣，就忙道：“我们干脆变被动证明为主动出击。”
“主动出击？”
“是的！”苏凡坐直身体，“按照正常程序，我们应该找证据，证明我父亲没有贪腐那些钱。”
“是的。”
“可我们现在找不到。”
“昨天你说的那些证据是白纸，没有用。”汪海亮的表情有些凝重的说道：“现在无法见到你父亲，也拿不到他的证据。”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主动出击。”
“对谁出击？”
“郝文斌。”
“你不是让齐媛媛停职吗？”汪海亮趁机也想知道具体原因。
“齐媛媛是郝文斌的情妇。”
“你怎么知道？” 汪海亮好奇，自己都不知道。
“汪书记，我暂时不方便说，希望您能够见谅。”
“可以！”汪海亮越发相信苏青云，就问道：“你要将齐媛媛当成诱饵？”
“对！”苏凡目光变得冷漠犀利，“我最终目的是为了汪书记。”
“为了我？”汪海亮彻底好奇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