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剂成分分析出来得很快。
孙院长很有经验地说:“哪怕是一比一的配比,危险性还是很高,而且当年…”
“孙老相信江医生吗?”温姒却问。
孙院长沉默了,随后就说:“首先感情上我是相信她的,毕竟她的出色别人几辈子都达不到,可原则上确实出事了,人毕竟不是神,有问题很正常。”
温姒微微颔首:“所以,试剂肯定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是那些警惕的病原体。”
“那你想怎么做?”
孙院长觉得如果事情发展到自己控制不了的情况,那就需要往上汇报了。
温姒直接说:“解决问题不都是解决根本问题吗,直接杀死它们就好了。”
“这试剂不就是杀它们,可是没用啊。”孙院长大概是知道她的意思,只是这个情况下有点不太好搞。
温姒沉思片刻道:“可以让它们自相残杀,把其中的病原体分离出来,给它们植入自杀信息,让它们自己传染自己。”
“这种技术目前能做到甚至做好的基本没有人。”
孙院长实话实说,如果这样的一个技术能只要人能够成功,那这世界上的那些疑难杂症都能够迎难而解了。
比如绝症。
提取癌细胞,植入自杀信息,让他们自我灭亡。
温姒就说:“我试试。”
孙院长欲言又止,虽然你确实很厉害,但是这种技术不是你试试就能行的吧?
温姒说试试就试试,让人去重新整理了当初江女士的那个实验室,最后把自己关进去三天三夜。
她成功了。
但她用的方法很不同寻常,所以完全没办法复制,别人也学不来。
其中的实验过程最不可缺少的就是小金蚕。
正式对曲彤彤进行实验的时候,温姒安慰她:“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她亲自给师姐注射抗病毒试剂。
曲彤彤相信她:“就算没有成功,就当我为了这条医学事业奉献了自己。”
“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死。”
温姒肯定地说,很相信自己的能力。
曲彤彤慢慢睡着。
所有的生命检测仪器同时运行。
几个院内大佬坐镇,随时准备抢救。
“院长,这个实验有没有特批,要是出事了咱们可是要…”
有人担心这件事做不好会惹上一身骚。
现在做什么都讲究程序。
孙院长拿出手机给他们看:“放心吧,特事特办,当年的y病毒给多少人造成了心理阴影,现在不解决等着一样被解决?”
其他人也深知其中的问题。
温姒穿着实验服出来,头上包着无菌帽,她给情报局打电话举报。
现在的康娜制药有限公司,存在跟他国合作,危害本国的问题。
y病毒从来没有消失过,这些年一直潜伏着,而康娜制药有限公司是沈家的,他们暗中操控药业基本价格,私自研发y病毒的抗毒试剂,却不是用于本国,而且送出就m国和j国。
连着三天她都在实验室这里守着。
程西京的消息也就回了几个,根本没空搭理他。
直到最后,师姐顺利苏醒。
外面的人都激动了。
成功了!
温姒想,也许江女士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办法,但是金蚕还没进化,无法操控那种病毒,所以她没时间了。
却给后人准备了一条后路。
曲彤彤一醒过来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一种完完全全被清洗的感觉真的很让人兴奋。
成功了这个办法可行。
大家都在庆祝。
温姒拿着试剂出去。
看到程西京的车就在外面,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她过去拉开车门上车。
程西京挂断电话看着她:“舍得出来了?”
“这话说得跟我不想见到你一样,我可是为了某人在辛苦地研究。”温姒把试剂丢给他。
“当年江姨的试剂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病毒太狡猾了,我已经成功证明了江姨的方法可行,你可以向法院那边申诉了。”
她自信一笑,似乎没什么能够难住自己。
程西京握住那管试剂目光深邃幽暗地盯着她:“原来姒姒才是我的救星。”
温姒骄傲地说:“现在你怎么谢我。”
“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了,姒姒还要我怎么谢你,不如咱们回家,哥哥好好伺候你。”
程西京炽热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好几天不搭理自己,他都快成野男人了。
温姒为难地看着他:“我明天还要去南山,师傅让我去跟一个实验研究。”
程西京叹气:“我也要离开了,所以姒姒现在就这样不管哥哥了?”
温姒觉得自己应该回去洗澡了:“先回家吧,我要休息一下。”
这里后面的事院长都可以自己解决了,她也不用一直盯着。
这两天够累的,也需要好好休息。
程西京嗯了声,开车去了学校旁边的房子。
上电梯的时候,男人握住她的手不放。
一回到家。
温姒就被他抱起来难舍难分的接吻,她双手推着他:“我…还没洗澡。”
“宝宝身上还是这么香,做完再洗。”
程西京跟饿了好几天的饿狼一样,根本不知道节制。
好在上次的问题没有再延续,温姒舒服了后让他停下来,她饿了。
程西京只能忍着,两人去洗澡后点了外卖,大饭店点过来的肯定都是现做,不是那种预制菜。
温姒吃饭的时候看身边男人欲求不满的目光就说:“我明天还要赶飞机,今天不准弄太晚。”
“好,哥哥知道了。”程西京不敢不同意,上次她生气,自己差点玩完。
晚上最多一次,温姒就把他踹开了。
而且强制了分房睡。
程西京幽怨地滚出去,只能去睡客房。
第二天,温姒被闹钟叫醒。
出去的时候,看到他准备好了早餐。
“哥哥一晚上没睡着?”她还挺幸灾乐祸。
程西京把小米粥放下:“睡了,后半夜才睡的。”
温姒去找衣服,发现昨晚换下的内裤不见了:“你洗了?”
程西京脸色不自然:“洗了。”
温姒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洗漱完后过去坐在他腿上亲了他几口:“姒姒忘了,哥哥二十多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