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娘,你谁…啊啊!怎么胡乱打人?
地上的两个女人捂着脸,吓得语无伦次,而立于清玄子身边的其他几个女人也是惊恐得往后退,就怕下个巴掌落在他们身上。
…
“滚…”
云笙一个斥声,须臾间,几个女人就溜没了影。
这时,云笙咧笑着嘴,轻拉起清玄子袖子,娇滴滴的撒娇。
圣僧…你怎么来了呀!早知你要来,我就带你一起了。
…
后面,寒江月瞪得眼睛没差掉在地上。
他惊两点:
一是:那个魔头居然变了性子?能让女人靠他身?还没任何怒意?
二是:那狂妄不羁的美人儿竟娇滴滴的撒着娇?这副模样,他可是从没见过。
心里不禁暗叹。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
“阿弥陀佛”
施主,怎能来这种风俗之地?也不怕吸了你灵气。
…
“哦…呵呵”
云笙掩嘴轻笑。
她没想到和尚会这么说,对她的评价从母老虎升至有灵气的仙女了?
…
嫂嫂…以后,我们还是不来了吧!这些女人好丑,倘若,你要见你朋友,我们选另地儿。
比如茶楼,戏剧楼,又或是猎场,都可以。
说起朋友,清玄子才朝门口看去,刚才,他见那男人立于云笙后面,两人关系似乎也很好。
江湖高手不多,能有此气质的应不是凡人。
不过,这女人的异性朋友还不少嘛!隔三差五来一个,隔三差五来一个,所以,这就是当初左贤王这小子说的。
小心嫂嫂被别人抢的意思。
…
寒江月在对视上清玄子那双眼眸时,连忙上前,双手合拳朝清玄子行了一礼。
少主…。
…
“阿弥陀佛”
施主不必多礼。
清玄子抬眸的那瞬间,他以为能接收到寒江月的挑衅,没想到,此人除了平静,还是平静,眼中没半点波动。
清玄子心中不禁嘲讽了一番自己。
既不能接受云笙的情,也不希望有任何男人靠近她。
有病,当真有病,还病得不轻。
…
事也说了,茶也品了,丑女也看了,云笙准备结账时,还不忘调侃老板。
我说老板,让你挑几个身段好的,脸俊的姐姐,怎的?你眼近视啊!还是审美不同啊!
…
“呃…。”
嘿嘿…
老板略显尴尬。
姑娘,我们这风尘之地儿,哪能找到像你一样美的仙女。
不得不说,做生意的就是能说会道。
老板这句话,无疑夸得云笙心尖悦动,只见她豪气的扔了个小金条在柜台上,丢下一句。
多的,就不用找了。
清玄子“……”
宇文序“……”
寒江月“……”
果然,女人就是要狠狠的夸。
…
美人儿…
在下就先走了。
寒江月朝三人行了一礼后,给了云笙一个眼神,转身没入了人群中。
清玄子盯着逐渐消失的身影,问道。
施主,这位公子是谁?
…
圣僧何时也管起别人的事来了?你想知道?那我们回浮梵宫慢慢说,保证给你 将他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给你理清了。
说话间,云笙的柔夷已经挽上了清玄子的手臂,嘴里吐出的热气也不停往清玄子脸上喷。
…
施…施主,注意举止。
清玄子轻柔将云笙的手扳开,后退了一步,垂眸,双手作印。
“阿弥陀佛”
施主…我们还是赶紧回宫吧!不早了。
说完,自己朝宫门方向而去。
…
云笙挑眉,歪了下嘴,嘀咕。
不早了?
意思是,回宫给他讲故事?
嘻嘻…
一抹坏笑从云笙嘴角蔓延开来。
…
后面,宇文序咧嘴喊道。
嫂嫂…等等我。
…
回到浮梵宫,清玄子便让云笙去沐浴,自己则坐于团蒲上念经,云笙摸着下巴,忖思。
圣僧叫她沐浴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要跟她…嘻嘻。
此时,云笙脑中已经有了活色生香的画面,她轻盈走到清玄子身边,从他身后向前伸着脑袋盯着清玄子近在咫尺的脸,娇声开口。
圣僧…刚才你让我沐浴是什么意思啊!
是不是想通了?要深入交流,让小女子做好准备?
话一出口,让心无杂念的清玄子手一顿,他缓缓睁眼,在侧头之际,刚好对上只差厘米间的眼,两人足足互视了大概一分钟,清玄子才猛然回神垂眸。
“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
施主说的什么深入交流,贫僧不理解。
你还是赶紧沐浴吧!
还有,那种红尘烟柳之地,以后不要再踏入了,于你而言。
“脏…”
…
云笙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和尚让她沐浴,是因为她去了勾栏地儿,怕沾染浊气。
“哼…”
说什么不懂深入了解的意思。
刚才,明明感觉到他身子僵了,这男人,当真是口是心非。
“不过!”
想让本小姐沐浴,怎么也得拉你一起才有趣呀!
突的,云笙朝自己腰间一扯,寒纱滑落至脚踝,只余一件白色抹胸,清玄子似感觉到不对劲儿,转身之际,一道朦胧朝他罩去,接着…
“嘣…”
身入泉池,胸前熙熙攘攘的感知让他暗叫不妙。
果然,当他掀开头上罩的薄纱时,眼前一片烟雾缭绕什么都看不见。
圣僧……既然都下水了,就好好洗洗吧!
随着身上的袍子被剥落,清玄子猛的捏住隐藏在他胸前的手,用力一扯,云笙的身子顺势贴在清玄子胸肌上。
…
呵呵…
原来,圣僧想这么玩啊!早说嘛!
云笙有意扫了两人的距离,以魅人心弦的声音再次开口。
那小女子就成全圣僧的想法了。
话一落,甘甜卷袭而来,如龙卷风般狂烈夺取,近在咫尺的厮磨,让清玄子的手捏得更紧了,他呼吸一紧,猛闭了下幽瞳,身子如流风般翻腾而起,消失在大殿中。
云笙皱着眉,双手扒于池面,舌头似玩味般抵于面庞,轻笑。
不与我情欢,占占便宜总可以吧!
呵呵…。
…
清玄子一个闪身,立于离孤月最近的缥缈间,他神色不定,缓缓抚摸还残留着清香的唇瓣,眉宇处,已经有了些不同往日的思绪,佛门之人,应是无情无欲之心,可为何,灵魂最深处,总是隐隐跳动,似与他的思想反复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