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云笙醒来时,下身双腿间隐隐作痛,她呲咧着嘴,靠在床背上,寻思昨夜发生的事。
她有些不清不楚,脑中完全没有昨夜欢愉的画面,甚至怀疑,昨夜是不是真的与圣僧做了那种事,要不是下身作痛,她或许都不会想到这个层面上来。
她摸着下巴,努力回想,殊不知,清玄子端着清粥走到她身旁,也没发觉。
…
施主……
一声施主,瞬间让云笙回神过来,她面似嫣然,急拉着清玄子坐在床沿边,试问道。
圣僧……昨夜…我们…有故事吧!
清玄子抿着唇,神似五彩斑斓,一秒下来,无数个动作在演绎,他拧着眉,盯着面前之人。
施主说的什么事?
瞧这模样,清玄子忍不住想要逗逗这女人。
以前,他可是吃了不少苦。
…
清玄子一脸茫然之态,云笙不禁更疑惑了,她道。
莫不是昨夜,她做春梦了吧!还是很逼真很疯狂那种。
…
呵…
清玄子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在云笙额头上弹了一嘣弹,没好气道。
女人,你将我吃干抹净,提了裤子就不认账了吗?还假装忘记?
云笙闻言,笑出了痞匪声。
哦…啊哈哈哈
所以昨夜,我们是真的?
…
清玄子默不作声,但那苦唧唧的表情,足以说明这事百分百发生过。
不过,她不记得了,所以………嘿嘿。
圣僧……
云笙轻伸柔夷,拉着清玄子的手,身子也随之倒在他怀中,猛吸了口那独特的木香味,媚声连连。
昨夜是怎么个回事,我忘了,不妨,我们现在重新再来一次,回忆一下,好不好。
清玄子“………”
抽着嘴角紧盯怀中人。
…
这女人是猛虎吗?明明忍着痛意。
清玄子无奈叹息一声,掰正她的身子,一本正色。
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贫僧担忧你身子。
…
闻言,云笙欣喜间,却夹带着怪异之色,她挑眉道。
我们都这样了,圣僧还叫我施主吗?
她摸着下巴,故作思状。
这样吧!
圣僧叫我夫人,我叫你夫君如何?
…
咳…
清玄子神情有些怪异,手指捂在鼻子下面,轻声说。
这样不太好吧!
…
不好?
有什么不好?
你是西域少主,屋中藏女人的事众所周知,再者,我俩已经融入一体,还怕别人说什么?
云笙有些想不明白,区区一个称呼,怎么就不能呼之于口了?
…
旋即,清玄子拉过她的手,拍了拍,似又安慰。
你想让我娶别人吗?
一字一句,让云笙反应过来。
她倒是忘了,世间女子都馋她家和尚,特别是漠南那位,人家可是拿出世间无价的续心丸了呀!这份情,怎么也得有个回报吧!
想到此,云笙脸色瞬间变得不快了。
清玄子见其,双掌捧着她小脸儿,额头轻触她额头,细声细语。
这样吧!
以后,我叫你云儿,你还是唤我圣僧,人前,我是遁入空门的和尚,人后是与你夜夜欢愉的夫君。
…
有了这定心丸,云笙喜不胜喜,咧着嘴,点了点头。
好……我喜欢这样的刺激感。
…
华灯初上,夜色归疆,秋雨落止,初冬来临。
左贤王府,宇文序一脸气鼓鼓之色,他双手环胸,靠在房檐门上,唉叹息喘。
瞧着跪在地上卫官,他恨不得一脚将他踹翻。
念了一遍又一遍的手令,听得他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眼看他无动于衷,卫官准备再次开口,宇文序忍不住朝上翻了个白眼,道。
大爷…
太爷…
你行行好,闭嘴行吗?
明日,本王给你烧三炷高香。
…
卫官“………”
脸上一抹尴尬扬起。
王爷…此事,下官也无能为力啊!少主的命令,谁敢忤逆。
说罢,将手令直拱送在宇文序面前。
王爷…拿着吧!夫人说了,明日,她与你一起去城门迎接。
宇文序一听,难看的脸色有所缓和,一把抓过手令,笑道。
“真的?”
嫂嫂真这样说?明日与本王同去城门迎接那漠南公主?
…
是…。
下官没骗你。
…
“呼……”
当即,宇文序心中松脱许多。
有嫂嫂在,管你是漠北公主还是漠南公主,都只有回家的份儿。
不过……?
院士房那边,研究的续心丸好了没有?
…
就在半月前,宇文序天天缠着云笙,让她想想法子,他不想娶漠南公主。
云笙左思右想,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将续心丸还给漠南公主,可这玩意儿世间也就一颗,吃了又不能吐出来还原,所以,只好让院士房的人查一查续心丸的成份。
不想,经过五天五夜的翻书暗查,也就大致了解几宗成份。
这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先研究一颗出来再说,实在不行,再作打算。
…
相较左贤王愁眉不展,云笙 清玄子这半月间,两人过得很是滋润,每到夜里,浮梵宫总会时不时的出现惹人脸红的娇喘声和嬉戏声。
…
云儿……这样可以吗?
内殿里,从纱幔朝里看去,那两道起伏跌宕的身影正在翻江倒海,沉迷在双方给的欢愉快乐中。
…
圣僧…明日,漠南公主就来了,云儿替你迎接如何?
…
替我?
呵…
云儿想哪去了?
贫僧是佛子,她是漠南公主,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是替左贤王接的。
…
呵呵…
云笙笑如黄莺,连连应和。
是了,云儿是替左贤王接的。
…
翌日
云笙坐于梳妆台前,尼萨在仔细为其梳妆,瞧着尼萨恨不得将所有华贵的发簪耳饰,全往云笙头上戴去,她插一根,云笙拔一根,最后,尼萨只得嘟嘴嚷嚷。
夫人……
听说那漠南公主今日是来给你下马威的,你若不穿得彰显身份一点,指不定那女人以后会对你如何指手画脚。
对于尼萨的担心,云笙丝毫不在意。
只见她松散头发,用一根玉簪轻挽而起,取下耳朵上那做工极为复杂的耳环,轻笑道。
宫闱的金丝雀,哪能跟遨游天空的雄鹰相比。
她于我有救命之恩,该承的情,终归是要还的。
…
尼萨皱着眉,喃喃自语。
也不知道,左贤王那什么续心丸,他弄好了没有。
云笙闻言,忍不住调侃起来。
这家伙还真是听话,怎么说,怎么做,殊不知,人家漠南公主压根儿就不会领这仿品的情,至始至终,人家的心,都在圣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