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玉佩(祁怨)
作者:吞掉恋爱脑   快穿:主打一个快最新章节     
    “王爷,寻人告示已经贴出去了。”
    祁怨点了点头,抬手刚要打发人下去,突然想到最重要的事,万一原主搞什么以身相许的戏码怎么办?
    “告示上没有写有什么奖励吧?”要是原主真的这么写了,那么……祁怨的视线在几个侍卫之间打转,看的他们头皮一紧,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没,没有!”
    “嗯,那就好,你们先下去吧。”
    王府门前,人海如潮,皆因王爷所贴寻人启事。那启事写得明白,一枚玉佩遗落,苦寻主人。一时间,京城中各式各样的女子闻风而动。
    有二八年华的小家碧玉,莲步轻移,俏生生地站在一旁,手中攥着帕子,时不时抬眼瞅瞅启事,又羞涩地垂下眼帘,轻声与丫鬟低语:“这玉佩若真是我掉的,往后可怎生是好……”那娇柔模样,引得旁人侧目。
    身着华服的富家千金也不甘示弱,带着一众仆从,大剌剌地走来,钗环叮当。她们围着启事议论纷纷,一位身着鹅黄锦缎的小姐,嘴角噙着一抹自信的笑:“我素爱玉佩配饰,家中珍藏无数,说不定正有这一枚。”言罢,命仆从去与守卫交涉,欲入府一探究竟。
    更有那江湖女子,劲装打扮,英姿飒爽,腰间佩剑,拨开人群,目光炯炯地看完启事,抱臂而立:“哼,我行走江湖,丢三落四,没准儿这宝贝是我的。”旁人见她这副模样,有那胆小的,下意识退了两步,却又忍不住偷偷打量。
    众人七嘴八舌,或娇柔,或高傲,或豪爽,只为那寻主的玉佩,让王府这方寸之地成了女子争奇斗艳、各诉衷肠之所,喧闹声直上云霄,久久不绝。
    柳家嫡女柳如月站在厅中,身姿僵硬,双眼死死地盯着柳如烟,那目光中的怨恨似要溢出来,心里翻江倒海:为什么,为什么这能改变命运的玉佩不是自己的!
    柳如烟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低着头绞着手中的帕子。
    “如烟,你听爹说。”柳父打破了僵局,他走上前,目光在两人身上游移,最后落在柳如烟身上,语气尽量放柔,却藏不住内里的强硬,“这玉佩如今关乎家族前程,你姐姐身为嫡女,于情于理……你若懂事,便不要和你的嫡姐争。”
    柳烟如身子一颤,难以置信地看向柳父:“爹,这是娘留给我的,您怎能……”
    “住口!”柳父厉声打断,“你若不肯,就别怪爹将你母亲逐出柳家祠堂,让她死后都不得安宁!”
    柳如烟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望着那熟悉又陌生的父亲,心一寸寸凉下去。
    为了母亲死后的安宁,柳如烟不得不点头应下。
    柳如月得意的看了一眼柳如烟,这才笑眯眯的对柳父道:“爹,既如此,咱们走吧?让祁王等久了可不好。”
    柳家三人到达王府门口时,就是如此一番盛景,京中贵女们能来的都来了,平民之女也络绎不绝,知道的是王府正在寻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胭脂铺子呢。
    “爹,会不会……”柳如月有些紧张,拉着柳父的袖子,生怕大好的机缘就这么离自己而去。
    “如烟,你确定那枚玉佩是你的?这么说你见过祁王了?”都到了门口了,柳父才想起来问,怪的不柳如月是柳父的种,一样的蠢。
    柳如烟点头又摇头,看的父女俩云里雾里的,还是柳如月心急问出了口,“你这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玉佩是我的,但我没有见过祁王。”柳如烟眸中闪过一丝算计。
    父女二人并没有发现柳如烟心中的小九九,柳如月白了一眼柳如烟后,继续排队。
    正午的太阳越来越大,排队的人却丝毫不见减少,一批又一批的女子进了祁王府的门,没多久又一个接一个的出来,柳如月生怕有人抢了自己的‘功劳’,不停的数着人头,确保进去的人和出来的人一样,这才松了一口气。
    终于轮到了柳如月、柳如烟姐妹俩,父女三人一进门就看到院子里摆放着十几张桌椅,上面摆放着笔墨纸砚,却没有看到祁王的人。
    “王爷有令,为以防认错了人,还望各位小姐配合一下,画出玉佩的样子。”
    柳如月一听都傻眼了,看向柳父,柳父忙拽着柳如烟过来,想要让柳如烟帮忙代笔。
    “诶?诶?你们几个是怎么回事?到底玉佩是谁的?怎么还中途换人呢?”侍卫见这边有异动,忙过来询问。
    “侍卫大哥,我的手腕不舒服,这才想要让妹妹帮忙代笔……”柳如月立马用左手捂住右手的手腕,做出一副疼的受不了的模样,楚楚可怜的看着侍卫。
    侍卫闻言摆了摆手,转身离去,啧,可不敢多留,这女子也不知道是咋了,眼泪说掉就掉,自己再看一会,别再被她把福气哭没了。
    “快画!”侍卫一走,柳如月立马换了一副嘴脸。
    从小带到大的玉佩,柳如烟对玉佩的模样烂熟于心,自然知道是什么样子,下笔也无需思考,三两下,完成了一幅画作。
    柳如月仔细看了看,确定纸上没有任何暗语后,这才举手示意,将画着玉佩的纸交给了侍卫。
    父女三人站在原地等待着最后的结果,没一会儿,侍卫拿着画作出来,柳如月一眼就认出了那张纸,正是刚刚自己交上去的那张,隐晦的警告了一眼柳如烟后,柳如月喜滋滋的等着侍卫过来请自己进去。
    “这位小姐,咱们王爷说了,既然你能画出玉佩的模样,那么玉佩就还给你。”说着,画和玉佩一起交给柳如月。
    柳如月还等着祁王如话本子一样以身相许呢,却没想到祁王搞这么大的阵仗就是为了归还玉佩?
    那边侍卫们告知门口排队的人们,玉佩的主人已找到,正是柳府嫡女柳如月。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柳府是哪个柳府,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队伍散开,围在了祁王府的门口等待着柳如月的出现。
    结果众人就看到柳如月满眼不可置信的一手拿着玉佩,一手拿着画,被侍卫请出祁王府的画面。
    “亏得我顶着个大日头在外面晒了半天,还想要碰碰运气呢,结果就这?”
    “可不是,还以为会有什么以身相许的戏码,结果就是归还玉佩啊,搞这么大的阵仗……”
    “诶?你们说有没有可能祁王是没看上柳如月的外貌啊?不然这种情况再不济也是以身相许吧?”
    “也不是没有可能,就柳如月那个长相,怎么看也不能俘获祁王的芳心啊,倒是柳如月旁边那个女子长相倒是要好许多……”
    众人七嘴八舌,对着柳如月姐妹俩指指点点,言语中满是嘲笑。
    随着祁王府的大门关闭,柳家姐妹彻底成了众人调侃的主角,柳如月不堪受辱,手中的玉佩狠狠往地上一摔,指着柳如烟破口大骂。
    “你的破玉佩,为什么非要让我帮你去认领!要不是你,我也不会丢这么大的脸。”
    柳如月话一出,众人哗然,看着被人群包围的姐妹俩,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指指点点。
    柳如烟跪在地上,一块一块的拾起碎掉的玉佩,心如刀割一般疼痛,这可是娘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就这么被柳如月给摔碎了。
    柳如烟的娘亲本应该是正室嫡妻,婚后才知原来柳父早已有了家世,如此一来,妻不成妻、妾不是妾的,柳如烟的娘亲就这么被活生生气死了,死后牌位进了柳家的祠堂,这算是唯一的安慰了。
    自从娘亲离世后,柳如烟就成为了柳府中小透明的存在,以至于三岁时被拍花子拍走,一丢就是十多年,刚被柳家寻回,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回想起自己这些年的遭遇,以及娘亲之死,柳如烟眸垂下眼帘,并没有理会柳如月的指鹿为马。
    这边柳如月满脸羞愤,眼眶泛红,被众人指指点点的目光刺得几近癫狂,她猛地转身,面朝柳如烟,发丝凌乱,嘶吼道:“你这贱婢与你那早死的娘亲一般惹人厌!今日我便要砸了她牌位,将尸首挖出来曝于荒野,看谁敢再笑我!”那恶毒言语如淬毒利箭。
    柳如烟身形一颤,仿若被重锤击中,自幼与娘亲相依为命,母亲含辛茹苦,死后牌位是唯一念想。她眼眸瞬间充血,贝齿紧咬下唇,直至渗出血丝,素手疾探腰间,软剑“噌”一声出鞘,寒光似要撕裂这白昼。
    柳父见状,怒喝:“逆女,你敢!”上前欲夺剑,却被柳如烟侧身避开,剑势如虹,直逼柳如月咽喉,柳如月惊恐瞪大双眸,抬手欲挡,腕间玉镯碰撞作响,然而剑刃无情,刹那划过脖颈,血雾喷涌。柳父睚眦欲裂,扑向柳如烟,却被反手一剑贯穿胸膛,血溅三尺,倒地时撞倒一片围观者。
    人群顿如炸开锅,惊呼声、尖叫声交织。有妇孺吓得瘫倒哭泣,孩童躲入大人怀中不敢睁眼;胆大的青壮年也面露骇色,连连后退,口中直呼:“杀人啦!”
    原本平整的石板地,此刻被慌乱脚步踏出杂乱尘灰,众人作鸟兽散,只剩柳如烟孤身伫立,血珠沿剑滑落,在脚下汇聚血泊,映着她决绝又哀伤的面庞,恰似一朵绽于黄泉的彼岸花,周身散发着复仇后的死寂,而王府朱门紧闭,似这人间闹剧的冷眼旁观者……
    “王爷,这……”侍卫得到消息,匆忙进来禀告。
    “报官啊,找本王干啥?本王又不会让人死而复生。”祁怨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侍卫一拍脑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多蠢。
    官兵来的很快,柳如烟被人押着,双臂被死死禁锢,肩头的疼痛都似隔了层纱般不真切,整个人还沉浸在弑父杀妹后的混沌与呆滞之中。
    麻木地向前挪动时,她无意识地抬眸,目光扫过围观人群。刹那,一张熟悉且温润的脸撞入眼帘,是他——
    往昔他的柔情蜜意、海誓山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可如今自己双手染满鲜血,立身于这血腥修罗场。
    柳如烟的眼眸瞬间瞪大,似从无尽梦魇中惊醒,呼吸急促紊乱,嘴唇微颤:“我……我怎的做出这等事……”
    满心的懊悔、恐惧与无助在这一刻决堤,滚烫的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淌落,浸湿衣衫。
    柳如烟盯着秦寿的时间实在是太长,官兵顺着柳如烟的视线看去,正好撞见秦寿在说:“等我,我会救你。”当即以为两人是同谋,二话不说,把秦寿也押了起来。
    “我又不认识她!凭什么抓我!”一开口,暴露了自己和柳如烟的关系,秦寿还想说什么,被官兵捂住了嘴。
    这边祁怨看热闹不怕事大,把秦寿和柳如烟预谋算计京中权贵的消息散了出去,尤其是秦寿的身份。秦寿是秦国的太子,不好好琢磨如何建设自己的国家,非要搞些有的没的,前世就是这两人,搞得祁国天翻地覆,最后民不聊生。
    这一世,提前拆穿了两人的身份,柳如烟又有两条人命在身,就是不知道秦国会不会保住秦寿和柳如烟了。
    秦寿在牢狱中还在安慰柳如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已经人尽皆知。
    …
    “咣当!”茶盏在祁怨的脚边炸开,皇上看着祁怨好生生气,他怎么有这么一个胆大包天的弟弟,万一秦寿和柳如烟当真算计到了祁怨,他要如何和父皇母后交代!
    “哎呀,皇兄~”祁怨明知道皇兄不会真的伤害他,连躲都没有躲,眼看着茶盏安静下来,这才拉长声音道。
    “闭嘴,不好使,撒娇也不好使!你都及冠了,还如此行事,你就不能先跟朕说一声?万一他们有能控制你的药物,你让皇兄后半辈子怎么办!”皇上说到这儿不免眼圈一红。
    祁怨比他小十五岁,说是他儿子也不过分,自己那对无良的父皇母后,非说什么一碗水端平,那就得把水都给老大,于是,俩人拍拍屁股游山玩水去了,刚两岁的祁怨就这么丢给了刚登基的皇上。
    皇上一把屎一把尿的把祁怨拉扯大,却没想到,孩子大了,竟然也开始报喜不报忧了,若真被秦国算计成功,不敢想,一想皇上就觉得心都跟着抽抽起来。
    祁怨完全不在意,嬉皮笑脸道:“这不是没事吗,皇兄,你要怎么处置秦国太子啊?杀是不能杀了,秦国还只有这么一个子嗣,不然依照秦寿那个脑子,是如论如何也坐不上太子的,不如……”
    皇上看着祁怨眼珠子滴溜溜转,就知道这小子定是又想出了鬼主意,瞪了他一眼后,还是没忍住想要知道祁怨又想出了什么鬼主意。
    “不如什么?”
    “不如秦国派人来谈判时,咱们……”听着祁怨一脸坏笑的说着他的想法,皇上心中庆幸,得亏这是他的亲弟弟,不然……
    几日后,秦国使者前来谈判,大殿内,气氛凝重冰冷。
    祁怨目光如炬审视来使,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开口道:“贵国太子胆大妄为,欲扰我祁国安宁,本王念及两国邦交,无意赶尽杀绝。”
    说罢,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妨让秦寿留于敝国为质,若秦国后继无人,想延续香火,可遣宗室女前来,与太子于祁国完婚受孕。待孩子诞下,秦国再以重金赎回,权当为这场风波善后,如何?”
    祁国众臣闻之,嘴角隐有笑意,暗自赞叹祁王此计精妙,既留人质制衡秦国,又可获不菲赎金,不费一兵一卒稳操胜券。
    秦国使者面色一白,额上汗珠滚落,心中暗自叫苦。
    这条件苛刻非常,无异于将秦国尊严践踏脚下,可眼下形势逼人,若不应允,太子性命堪忧,朝堂恐生大乱,唯唯诺诺之余,还得佯装镇定商讨细节,只盼寻得一线转机,挽救秦国颜面于水火。
    “此事干系两国国运,错综复杂,本王亦明白你不过奉命行事,难以当场定夺。”说罢,他微微倾身向前,“现赐你三日时限,速回秦国与朝堂细细商议。这三日,祁国上下严阵以待,只等回音。”
    语毕,祁怨缓缓起身,踱步而下,每一步都似踏在人心尖上,带来沉甸甸的压迫感。
    行至使者身前,他微微俯身,目光直逼对方眼底,压低声音却字字清晰:“时间一到,若秦国还犹豫不决,休怪本王心狠手辣。本王会亲点能手,断了秦太子的情根,让他彻底绝了那些不该有的念想,到时候,秦国莫要怪罪于我,这可是帮你们根除后患。”
    言罢,仰头大笑,笑声在朝堂回荡,震得殿梁嗡嗡作响,满朝文武噤若寒蝉,秦国使者更是冷汗如雨,唯唯诺诺称是,深知这三日便是决定两国走向、秦太子命运的生死时速。
    三日后,秦国使者带着十几名女子出现在祁国,足以表明他们的决定。
    秦寿的命运便如坠泥沼,彻底沦为“种马”。
    幽僻别苑成了秦寿的禁锢之地,每日锦衣玉食供应,却如精美牢笼。
    起初,秦寿满心愤懑,捶门怒骂,妄图守住仅存尊严,可回应他的只有守卫的冷眼。
    日推移,第一批秦国宗室女被送来,她们羞涩惶恐,眼中含泪踏入这陌生庭院。
    秦寿望着这些无辜女子,满心悲凉化作无言沉默,在祁国威逼下,他只能顺从。
    夜复一夜,烛火明灭,秦寿机械重复着传宗接代使命,曾经意气风发的太子,眼眸渐失神,身姿渐佝偻,心中宏图大志被消磨殆尽。
    祁国上下,对此讳莫如深却又暗中嗤笑;秦国朝堂,诸臣哀叹,却只能强忍羞耻源源不断送女子来,只为保太子血脉延续,家国存续。
    秦寿,这昔日尊贵之名,如今沦为街头巷尾供人戏谑的谈资,在两国权谋倾轧中,彻底迷失自我,徒留一具行尸走肉躯壳,深陷于这无尽荒唐漩涡。
    柳如烟因秦寿的力保,最后留下一命,成为了秦寿的贴身侍女,秦国生怕柳如烟生下秦寿的子嗣,花了大价钱,才给柳如烟灌下了绝子汤。
    三年后,一箱又一箱的金银珠宝抬进国库,祁怨见国库已经满的溢出,第二日在朝堂上请缨攻秦。
    皇上不愿,但架不住祁怨竟然把太上皇给召回,只好同意了祁怨的请求。
    自秦寿沦为质子,秦国为保血脉延续,朝堂被“送女赎子”之事搅得乌烟瘴气。宗室为避送女,争权夺利、相互倾轧,朝中大臣也因立场分歧,分裂成数派,政令不通,朝纲崩坏。
    祁国这边,得了人质又拿捏秦国痛处,时不时索要财物、割让土地,让秦国疲于应付,国力大损。
    民间更是哀鸿遍野,赋税加重只为填祁国欲壑,百姓苦不堪言,对朝堂心生怨恨。
    趁秦国上下离心离德,祁怨带领祁国军队,如饿狼扑食,多路大军直捣黄龙。秦国军队虽奋力抵抗,却因后方无援、粮草断绝,节节败退。
    城破那日,大火肆虐都城,王宫付之一炬,皇室血脉或战死或被俘,传承数百年的秦国就此湮灭在历史烟尘之中。
    秦国破灭之日,两国百姓欢呼雀跃,恭贺祁国大胜。
    正沉浸在浓情蜜意之中的柳如烟和秦寿在身心交融间,无数画面如闪电般在脑海中炸开,前世的记忆排山倒海般涌来。
    明明前世是秦国灭了祁国,为何……
    听着外面百姓们大喊“皇上万岁!祁王神武!”秦寿将一切都怪在柳如烟的头上,也不管两人此时的姿势,秦寿伸手死死掐住了柳如烟的脖子……
    柳如烟也反应极快的两手落在了亲手的脖颈处,用力……
    等看着他们的侍卫狂欢后找不到两人时,踹开房门,才发现两人早已身亡,姿势极其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