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江枫就过得非常惬意了:
每天早睡早起,跑完步就回家吃早饭,吃完早饭就点开交易软件看看股票。
最近大盘走势比较差,于是江枫最后一笔交易是全仓卖出了琴岛兄弟,账面上变成了150万多的现金,等待后续重新买回的机会。
唐七这小姑娘虽然蛮横了点,但不愧是大家族出身,办事效率很高。
她很快就安排人在新华通附近租下一个旧工厂,然后派王胖子全权代表自己处理了股权、注册公司的事情。
然后,把王胖子留下来给自己监工。
王胖子自此就常驻西亭,隔三差五就约江枫、陈百强两人喝酒。
他对江枫能搞定唐家最乖张的唐七,佩服得五体投地。
头缠纱布但精神已经恢复的梦姐也回到了云仓,她却不像之前一样两三天才来一次,而是几乎每天都来。
而且,大部分时间都去彪子的办公室呆着,早上带着饭盒来,晚上带着饭盒走,一呆就是一天。
已经有不少员工私下叫梦姐老板娘了,她听到了也不在意,就是笑笑。
新华通的扩张也箭在弦上,在业主老孙的牵线下,彪子和隔壁旧厂房的业主也谈下了租约——
因为地方比老孙这里要小一些,只有一栋三层办公楼和一个厂房,没有院子,所以租金谈到了1.5万一个月。
华通总部免息的钱也到位了,彪子也终于不自己动手,请了个装修队把两边打通。
厂房内做了简单的改装,并添置了新货架,大门上挂了“云仓002号仓”的招牌。
办公楼则直接毛坯租给需要办公室的云仓客户,其中就包括希幂。
获得了唐七注资的希幂现在也财大气粗起来,不仅一口气租了三间办公室并打通成一个大开间,正式员工也扩充到了5人,临时工也达到了7人。
小黄已经全身心投入到线上店铺的维护中,小覃则协助陈百强开始进行员工管理。
此外,希幂还雇了自己的财务——李跛子介绍的老同事。
到8月初的时候,希幂已经成为了日均gmv超过15万的大型店铺了,新华通的日揽件量也已经超过了3万票,一举跃升为华通江北分公司的第一大网点。
随着希幂需求的攀升,老关的摄影工作室的生意也非常火爆,小敏和曲琳几乎每天都来,两人又分别介绍了三五个偶尔来兼职的同学。
小敏在江枫的授意下在“校园内”经常晒自己的美照,已经被川蜀大学的男生们奉为新一届校花,学长们都纷纷在她照片下留言希望她早一点去学校报到,争先恐后要去机场接机。
女生们虽然不怎么评论,但是希幂每天打包的包裹地址里属于川蜀大学的还是非常多的,已经可以说明小敏的宣传是有效果的。
沪城那边,苏语冰把房子从市区换到了柏江,一方面是想和过去的日子彻底说再见,另一方面也是方便和几个实习生线下沟通。
宝蓓在7月底用希幂的微瑕尾货做了一次大学城内的线下活动,用了一个下午全部售罄,并通过活动建立了希幂柏江大学城的客户群,成为了仅次于陈百强管理的第二大群。
江枫对彪子和陈百强的管理能力都比较放心,但还是怕他们人多了之后不敢放权。
彪子相对还好一些,黑子、廖辽和小邓对各自的队伍已经有了一些管理能力。
但陈百强基本还是事必躬亲,每天最早到,最晚走。
江枫不得不找他单独聊了一次,塞给他一堆自己网上买的管理学书籍,让他多看多学,要学会分组管理,能力比较突出的比如小覃这种就要敢于让她独当一面。
陈百强说自己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总是担心他们做不好。
于是江枫给陈百强放了个假,让他去姑苏找陈爸玩了三天,期间陈百强在qq群里问东问西,江枫就把他禁言了。
他打电话来,江枫就把手机关机,并且不许任何人搭理他。
三天后,当陈百强心急火燎地赶回来,发现一切都有条不紊之后,心病终于治好了。
从此以后,陈百强开始专心于他的那个qq群维护、代工厂对接和老关那个摄影棚和合作,其他的事都交给小覃和小黄去处理。
梦姐是老关摄影棚的第二个客户,当她的那些琳琅满目的丝袜穿到小敏腿上的时候,陈百强几乎是必在场。
江枫知道小敏只要一天不去上学,摄影棚的事情就始终不会转交给小黄,所以也就懒得再管。
江明在小邓的组里当派件员,工作做得不错,虽然人木讷了点,但胜在勤快。
江枫自掏腰包给他买了个智能手机,让他每个月都要给自己自己写一篇工作心得,字数没要求但是得有新收获。
江明知道堂哥是在培养自己,所以一口答应了下来。
祝一诺的人品在7月底再一次得到了印证,他把6万5的分成打到了江枫的卡上,然后兴奋地说订阅量又涨了,8月估计还会更多。
江枫和他说以后不用多给,自己拿小头就行,但是祝一诺坚持说江枫的提纲才是小说的核心。
江枫此时却已经动了未来要给祝一诺打造一个从文学到影视的综合工作室的念头了。
当8月第二周的周五晚上皓月发qq来说自己放假了的时候,江枫是暗自高兴的。
有日子不见了,他其实还挺想念这丫头的。结果皓月下一句,就是要先陪妈妈去姑苏老家看外公,然后去省城金陵陪爸爸几天才回来。
皓月问江枫几号去沪城,她想尽办法哪怕撒泼打滚也要赶在江枫走之前回来。
江枫说学校通知的是29号报到,他应该会提前一天出发,然后说他其实挺想看看平时秀气端庄的小美女是怎么撒泼打滚的。
皓月说你等着,见了面我就对着你撒泼。
江枫说咱们打赌,你要是不撒的话怎么办?
皓月说我错了,泼我确实撒不了,算了,这赌我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