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夜空中,星星如璀璨的宝石般闪烁着光芒,一艘飞船在这浩瀚的宇宙中缓缓飞行。夜深人静,万籁俱寂,而在船仓那不易被人察觉的角落里,二宁正蹑手蹑脚地溜进厨房,用它那灵敏的鼻子不断嗅探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忽然,它的目光被一个大碗吸引住了,碗里摆放着几个白面馍馍。二宁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它迫不及待地想要大快朵颐。就在它准备扑向馍馍的时候,一道神秘的亮光从它脖子上戴着的玉佩中亮起。紧接着,一个身影从天而降,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哎呦,我的屁股啊!”
萧宁一边揉着自己的臀部,一边环顾四周。他惊讶地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厨房之中,而在他面前,二宁正欢快地朝他扑来。
二宁亲昵地蹭着萧宁的脸庞,用柔软的舌头舔着他。萧宁激动地抱住二宁,说道:“二宁,太好了,我终于离开了。二宁,你真棒!”
而二宁仿佛听懂了他的话,开心地摇起了尾巴。然而,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淅淅沥沥的脚步声。
“糟糕!把他们吵醒了!”
萧宁脸色一变,心中暗叫不好。他毫不犹豫地抱起二宁,朝着外面奔去。
来到甲板上,萧宁望向船外,四周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他咬了咬牙,下定决心,抱紧二宁,一个翻身跳下了飞船。他们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仿佛融入了无尽的黑暗。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飘渺仙宗的广场上,整个宗门上下庄严肃穆,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台上。有容玄雅和李长老站在那里,而最上方坐着的,正是有容柔雪,一旁还有薛怜。
过了许久,有容柔雪缓缓站起身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猩红,眉心处的蝴蝶若隐若现。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诸位,我的夫婿萧宁,无视宗规,擅自逃跑,而且还偷走了我宗的秘宝。现在,我以飘渺仙宗宗主之名宣布,将萧宁视为我宗的叛徒。全宗上下听令,务必将叛徒萧宁抓拿归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有容柔雪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广场上回荡。全体宗门弟子顿时沸腾起来,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众人纷纷表示,一定要将萧宁绳之以法,以维护宗门的尊严和荣誉。
有容玄雅看着早已癫狂的有容柔雪,心中犹如被千万根细针同时刺痛。她紧紧捂住心口,试图让那汹涌的痛楚平静下来。
昨天晚上,萧宁如同火光点点般,莫名其妙地消失在有容柔雪的面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有容柔雪的愤怒如同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她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烧成灰烬。她咬牙切齿地发誓,一定要将萧宁找到,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随后,她立刻召集了有容玄雅和宗门长老。原本,大家都以为这只是夫妻间的一场小闹,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然而,有容柔雪的态度却异常强硬,她坚决要求必须找到萧宁。
就在众人陷入沉思,思考着如何寻找萧宁的时候,薛怜走了进来。他的目光闪烁着一丝狡黠,提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建议。
“不如给他安排一个叛徒的罪名,以我们飘渺仙宗的地位,萧宁他用不了多久就会遭全大陆人唾弃。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说不定他就会回来了。”
有容玄雅猛地站起身来,坚决地反对道:“不可以!这样平白无故给萧宁按上罪名,这绝不是我们正派宗门的做法!而且,这样做只会让他离我们越来越远!”
众人沉默不语,他们深知薛怜的提议的确存在诸多不妥之处。而且,这件事情为何非要搞得如此复杂?原本简单的夫妻矛盾,如今却演要变成了一场可能引发轩然大波的事件。
可是,有容柔雪却并不这样认为。此刻的她,早已失去了理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萧宁。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不惜一切代价。于是,她力排众议,毅然决然地确定了薛怜的办法。
至此,才有了早上的那场大会。有容玄雅看着有容柔雪,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她不知道未来将会如何发展,也不知道自己的姐姐是否会在这条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她只能喃喃自语道:
“宁儿,对不起……”
一个月后,萧宁叛逃飘渺仙宗的消息如狂风般席卷了整个大陆。每个城镇的大街小巷都张贴着他的通缉令,通缉令上的萧宁白发俊逸,模样清晰可见。只要有人能提供有关他的线索,就能获得丰厚的报酬。一时之间,人们对萧宁的谴责声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在一个城门前,人们聚集在一起,对着墙上的通缉令议论纷纷。
“这家伙真是愚蠢至极,能够进入飘渺仙宗这样强大的宗门,竟然不知满足,还去偷东西!真是愚不可及!”一个人愤愤不平地说道。
“就是啊,我还听说他是飘渺仙宗的女婿呢!放着这么好的软饭不吃,非要去做那下三滥的勾当,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另一个人附和道。
正当他们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个身穿粗布衣裳、头戴斗笠的身影缓缓走了过来。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似乎背负着无尽的心事。他停在了城墙前,目光凝视着通缉令上的萧宁,久久无法移开。他的肩膀上趴着一只小狗模样的宠物,安静地陪伴着他。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转过身,默默地离去。
来到城门前,士兵们正在挨个检查过往的行人。轮到他时,士兵不耐烦地吼道:
“摘下斗笠!快点!”
粗布身影顺从地摘下斗笠,露出一头黑色的短发。他的脸上有一道深深的伤疤,从左眼一直延伸到下巴,狰狞而骇人。士兵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挥挥手让他进去。
他走进城里,来到一家客栈。客栈老板热情地迎上来,询问他的名字,以便办理入住手续。只见黑色身影沉默片刻,低沉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沧桑和坚定。
“宁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