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海在数次尝试后,发现曾曦的防御宝物真的无解,以他现在的力量,不可能破防,这还怎么打。
曾曦可不管慕容云海的无奈,无名身法运转,开始攻向慕容云海。
流云剑法是一套剑法,又是一式剑法。
“流云剑法?起手式”
讲究的是顺流而下,顺势而为,一旦攻击开始,就会连绵不绝,没有固定的招式,只有一种意境。
看着曾曦攻来的剑法,慕容云海露出一种哭笑不得的表情,除了起手式有模有样以外,曾曦的招式只能用粗糙来形容。
难怪张道人说的是齐教授比他先领悟的,而不是先练成。
因为除了起手式,剩下的都是个人领悟。
意境流的流云剑法!
曾曦起手式以后,流云剑法是顺着自己的无名身法而起。
看着粗糙,一旦攻到近身,凭着流云剑的锋利程度,绝对可以威胁到慕容云海。
慕容云海的术法不停输出,想击退曾曦,但是他的术法攻到曾曦身边就会被彩云扣抵挡,没有办法造成任何伤害。
慕容云海快速移动想与曾曦拉开距离,但是流云剑法在顺境就是一种无赖的剑法。
攻击连绵不绝,行云流水,如附骨之蛆,只要曾曦气不断,攻击就不断。
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机会,慕容云海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根法杖,然后擂台上风格突变。
慕容云海化身近战法师,挥舞着法杖和曾曦对战起来。
慕容云海也很无奈,破不了彩云扣的防御,他的术法就是鸡肋,现在的情况除了和曾曦近战,他想不到任何办法。
唯一破局的机会,就是比谁的气更持久,拼境界!
擂台上的风格只能说有点辣眼睛,一个蹩脚的剑客和一个近战法师对打,台下的啦啦队也慢慢的变得安静了。
当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场耐力战时,主席台的张道人却摸了摸胡须,脸上露出了笑容。
之所以曾曦给人一个蹩脚的剑客的感觉,那是因为曾曦刚接触流云剑法才几天。
魔鬼训练,大家主要训练的是曾曦的身法,可以说这是曾曦第一次用流云剑法对敌。
张道人本以为曾曦在毕业大比前很难悟出流云剑法。
谁曾想曾曦悟性惊人,已经初步领悟了流云剑法的意境,之所以战斗还那么生疏,那是曾曦从没和人争斗过。
只要意境到位,流云剑法只会越来越顺畅,招式对于流云剑法并不重要,意境流剑法,重要的是意境。
至于气足不足,99瓶洗髓液开局的练气士,你和他说气不够,呵呵!
张道人越想笑容越盛,今天慕容云海注定是陪练了。
曾曦已经完全沉浸在流云剑法的意境里,完全不理会外界,连绵不绝的对着慕容云海猛攻。
属于曾曦的流云剑法越来越成熟了。
慕容云海是有苦说不出,虽说也是世家子弟,底蕴不俗。
但是面对彩云扣这种无解的宝物,曾曦的身法又神秘异常,慕容云海根本无法拉开距离,只能化身近战法师。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慕容云海也有防御宝物,双方看似打的有来有往,但是并没有实质性伤害。
随着时间的流逝,曾曦对流云剑法的意境领悟越来越深,和近战法师的一次次对击威力也越来越大。
曾曦的气更像是取之不尽似的,慕容云海防御法器的光芒亮起的频率越来越快,防御法器被攻破只是时间问题,本想着保平的慕容云海脸色越来越差。
“我弃权!”慕容云海突然喊道。
曾曦还沉浸在流云剑法的意境中,根本没有听到慕容云海的话,依旧不停的输出。
场外的一个中年男子直接跳上擂台,一个掌心雷,彩云扣柔光大闪,曾曦被轰的往擂台边缘飞去。
一只手搭在曾曦肩上,张道人左手一挥,曾曦胸口的掌心雷直接消散。
“慕容道兄何必和晚辈一般见识。”
中年男子哼了一声,带着慕容云海下了擂台。
裁判随即宣布曾曦获胜,曾曦也随张道人下了擂台,整个场地响起了裴东的狼嚎声和塑料瓶的撞击声。
然而张道人并没有带曾曦回宿舍,而是带他来到了练功房。
“刚流云剑法的意境还在吗?”张道人问道。
曾曦使劲的点点头,就是还没打爽就结束了,师叔这是要给自己开小灶啊,背后有人就是好啊。
张道人笑着看着曾曦:“流云剑法的意境,分顺流逆流,你刚体验到的是顺流。”
曾曦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果然,张道长挥手攻来。
“流云剑法?顺流而下”
面对张道人的顺流,曾曦就成了逆流,不,是逆洪水!
本以为彩云扣会挡下攻击,然而身上的疼痛感那么真实,曾曦的脖子上也空空荡荡的。
张道人训斥道:“倚仗外物终不是正道,练剑!”
说罢,张道人的攻击连绵不绝的袭来,虽说张道人手里并没有握剑,但是曾曦从张道人身上感受到了流云剑法的意境。
曾曦持剑在手,让自己沉浸到流云剑法的意境中,逆流而上。
一直到晚饭时间,曾曦才拖着一身伤痕回到了宿舍,手里拿着张道人给的三瓶洗髓液。
在使用洗髓液恢复的过程中,曾曦在想着张道人对自己的教导。
流云剑法,不仅有顺流而下,还有逆流而上,顺流逆流,均可以流水行云。
至于彩云扣,张道人说不能养成依靠外物的习惯,明天自己挨打。
曾曦静静的打坐,体会流云剑法意境的同时,体内还运转起了剑诀,这是他隐藏的底牌,在见识到曹云的表现,曾曦非常期待明天和他的决赛。
彼时,曹云房间,曹焱豪迈的笑着:“云儿,不错不错,不愧是我曹家的男儿,今天表现我非常满意。”
“谢谢爷爷夸奖,不知爷爷可知曾曦手中那把短剑是何来历,看着异常锋利。”
“那把剑啊,老齐的流云剑,哦,你是怕兵器吃亏啊?”
曹焱说罢,从自己的储物腰带里取出一根长棍,平淡无奇,棍尖还有被火烧过的痕迹。
“拿去,直接和流云剑对砍好了,咱曹家也是有家底的!”曹焱从不掩饰自己的大嗓门,笑哈哈的离开了曹云的房间。
曹云手里拿着外公给的棍子,脸上露出了笑容。
仔细回忆了今天曾曦的表现,曹云还是不太放心,将小队的其他五位成员召集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