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吠和园循着阎欣念的目光,茫然的看向四周,怎么最厉害的这个瞬间就倒下了?
阎欣念收回手上的镰刀,阴恻着的双眼看向半透明的魂魄,嬉笑着开口道:“喜欢玩是嘛,我来陪你玩玩怎么样?”
魂魄被阎欣念举到了半空中,空气中丝丝冷意让它直接清醒,它茫然的看向四周,赫然发现半跪在地上的身体,那是自己的身体?!那自己现在是死了吗?!
直视着自己的身体,悬在半空的它声嘶力竭的呐喊,恐惧的颤抖,它带来绝望让阎欣念感受到无尽的兴奋,自身的力量在源源不断的成倍增加。
奇怪了?怎么感觉周围突然变得很冷了呢?
林园握紧手上的龙鞭,明明只有他们几个人,为什么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难道是这个女人使的什么妖术,让他产生了幻听?
“怎么?这就认错了?不对,你只是察觉到你快死了,这不是悔恨,只是你的不甘心而已!”
黑色手套包裹着的右手慢慢伸出,在掌心凝聚成一朵纯黑色带刺玫瑰,姿态优雅的走到了对方面前。
“你,你想干什么?”
它微微抬头看着满身煞气的女人,牛血色的双唇缓缓露出一个极具病态的微笑。
“呵呵~当~然~是,玩游戏啦,你不是喜欢玩带有疼痛的游戏吗?”
她邪魅一笑,而它在她妖异的血色瞳孔中,看到了她注意的地方,缓缓低下头不可思议的看向那里,瞬间惊慌起来,脑袋摇的好似拨浪鼓一般连连拒绝。
“不要,不要!住手啊!”
它不顾魂体撕扯的疼痛,在损失了一大块魂体为代价之后,它从镰刀上挣脱下来,不顾一切的朝后跑去。
“我的小乖乖受伤了啊,这么放走你我会很不开心的,不过不能只有你玩游戏而放过其他几个蔫掉的蔬菜啊,小老鼠,不能这么贪心啊。”
一个瞬移移动到了它的面前,黑色的高跟飞起一脚,它被踢回了原本的位置。
为了防止其他那些老鼠乱跑,阎欣念伸出左手朝镰刀轻轻一个响指,它瞬间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回到了阎欣念的手上。
“一起步入地狱吧。”
漆黑的镰刀被她丢到人群中,镰刀溢弥着血色的光辉,朝众人的脑袋上飞去,只是眨眼的功夫,镰刀上勾着的所有魂纷纷发现自己能看到自己的身体。
趁着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阎欣念嬉笑着收回了镰刀,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满意的看向逃跑的老鼠们。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林园魂色异常的大声尖叫,其他的园和吠纷纷手忙脚乱的挣扎起来。
“没事的,别急别急,奥对了,你可以在旁边观摩一下,不用亲身体会。”
伸手抓住了一脸茫然的林园,像是丢垃圾一般把它丢到了身后。
“啊?什么?怎么了?”
它的魂体像是一坨软乎乎的捏捏乐,duang~duang弹了两下坐在了原地。
“芋泥,椰果,不要让它晒到太阳。”
一身漆黑的煞气中跑出来了两个符人,她们撇着小嘴加快步伐跑向呆愣原地的林园,像是羁押犯人一般摁住它的双手,又像是玩风筝一般拉着它跑向最佳观影位。
一屁股坐在地上扶着两只脚脚,认真的看向剩余的几只魂魄。
“好了,游戏可以开始了。”
只见阎欣念挥动手上的镰刀,冷冷的朝众位魂魄微微一笑,地上猩红的裂缝中伸出了数十条黑色长满荆棘的黑色藤条,把几个魂魄像是串钵钵鸡一般串成了一整条。
“芋泥,椰果,你们两个就不要看这么无聊的事情了。”
两个符人“听话”的举起小手挡在眼睛上,却不约而同的悄悄侧过脸看向“舒适瞬间”。
高跟鞋与地面碰撞的声音突然响起,她放慢脚步欣赏着这一串艺术品,又凝聚出数十朵黑色玫瑰,凑到了已经被恐惧惊吓到变了颜色的魂魄面前。
“你知道吗,你们那么对待那些女孩的时候,她们也跟你们一样的感觉,现在让你体验一下,后续的感觉吧。”
带刺的黑色玫瑰被慢慢放进细小的通道里,像是安装上了电池一般,它放声哀嚎,双手想要把玫瑰拔出。
好疼啊!林园赶忙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多么希望自己刚刚没有跟来,又有些疑惑,明明疼的不是自己,为什么自己却感同身受一般。
然而就在钵钵鸡一般的魂魄伸出双手的一瞬间,黑红色的刀光一闪而过,浅蓝色的魂体小手瞬间被削下化成一抹尘埃消失不见。
“只是这样就支撑不住了吗?这只是一个人的量啊,这么快就废掉的话,很无聊的。”
阎欣念无辜的抬起了头,看向另外几只魂魄,它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连连点头,多么希望这只吠支撑的时间再久一些。
眼见它脑袋一歪,魂体变成了灰白色,大惊失色,剩下几只纷纷开始上蹿下跳,想要逃跑。
“据我所知,你们做的可不止这些呢。”
随手把玫瑰丢到了他们的身体下半身,仿佛得到了什么滋养一般,瞬间长成一支支巨大的黑色玫瑰。
阎欣念歪着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点子一般,慢慢抬起血色的双眸,俏皮的吐了一下舌头朝着那些玫瑰勾了勾手指,玫瑰瞬间围拢在她的身后,编织出一把座椅。
她慵懒的躺在座椅上,摘下一朵黑色的玫瑰花,饶有兴趣的看向肮脏的老鼠们。
带着寒光的尖刺玫瑰开始肆无忌惮的疯长起来,将肮脏的老鼠们缓缓缠绕,又像是受到指令一般,一朵朵黑色玫瑰生长在它们的四肢下。
“商湮冥,满意了么?”
阎欣念转过头,双眼之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疯狂,穿过满是荆棘的黑色玫瑰丛把手勾搭到商湮冥的锁骨处。
“那么,我的姐姐,你满意了么?”
她伸手接住阎欣念勾搭过来的右手,黑色的手套上满是脏污,她欣然一笑,低头吻在了她的手上。
而她们的面前,黑色的玫瑰花上只剩下一只只好似烤鸭的魂魄,它们两眼泛白,通体灰白,被荆棘从下往上贯穿到了头顶,而他们的身体被作为玫瑰花的养分渐渐化为一个又一个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