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爸爸还记得当时,电话那边说,会从总厂借调一个销售科副主任给他们,借调理由是支援下面厂子的工作,可,对方没说这个借调人的姓名,所以,这不,一大早就给他来了不亚于十二级地震的震撼。
“陆厂子,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初一调皮的向陆爸爸伸出手,那意思是爸爸,都是自家人,还请多多关照哈!
“初……简同志……”
陆爸爸刚想喊初一,问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秘书在一旁,他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公事公办的表情与初一交谈。
“张秘书,你去后勤帮简同志把工装等物品取回来,顺便在帮简同志办理一下入职……”
陆爸爸把秘书支走,目的就是想问问初一这到底怎么回事?
张秘书,那可是人精,加上他也认识初一,知道,自家厂子和儿媳妇有话要说,麻溜的就闪人了。
不过,关于自家厂长的儿媳妇,入职纺织厂,还是从京城借调来的,他震惊得下巴都掉在地上了。
这简家的背景到底有多强?这是张秘书的心声,他为什么要这么想呢?因为,从自家厂子那震惊的表情,就能猜出,这事……他不知道,也就是说,简初一能进纺织厂肯定是简家的关系。
“初一,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
张秘书一离开,陆爸爸就迫不及待的道。
虽然,初一进纺织厂工作,他很震惊,但,更多的是惊喜,他和陆爷爷、陆北渊刚想回京城要回属于他们这支的东西,结果,他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三儿媳,就给了他们这么大的一个惊喜,加上,初一昨天的表现,他觉得当初选初一冲喜选对了。
这个三儿媳妇就是他们陆家的小福星。
“爸,过程我不能说,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现在不光是纺织厂的销售科副主任,同时,还是机械厂的销售科副主任……”
初一知道,关于利刃的事情不能说,但,有些事情是可以和陆爸爸说的,毕竟,往后,她偶尔会打着机械厂的名号出差,所以,有些事情还是说开了好,免得互相猜疑……
“……?”
知道,自家儿媳来纺织厂工作,就够让陆爸爸吃惊了,结果,人家同时还是机械厂的销售科副主任,这……陆爸爸都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了。
初一的表面身份,是从京城借调到纺织厂的,而,她同时又是机械厂的销售科副主任,也就是说,她在京城的机械总厂也有职位……
我的乖乖,他这个三儿媳妇,居然干一份活拿四份工资……
陆爸爸酸了……
他这个纺织厂,起得比鸡,比狗睡得晚,一天天鸡毛蒜皮的事不断,心操得稀碎稀碎的,结果,还没自家儿媳妇赚得多……
咱就问你,这种心情谁能理解?
“初一,晚上回来老宅,让你妈做点好吃的,给你庆祝一下。”
不管怎么说,自家儿媳妇出息了,他们这个做父母的必须得表示一下。
“爸,我一会要回娘家,告诉我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这个好消息,估计,要晚一点回来……”
初一不想拂了陆爸爸的好意,但,娘家必须得回,毕竟,她后天要出差……
“回去告诉亲家一声是对的,这些钱和票,你拿着去供销社给亲家买些东西带回去。”
陆爸爸知道,初一手里可能不缺这些东西,但,他就是想这么做。
“爸,我手里不缺钱和票,这些东西还是留着你和我妈花吧!”
初一可不缺钱,更不缺东西,毕竟,人家手里有外挂,但,陆爸爸能有这个心意,她就知足了。
“爸,你知道的,我一个人拿四份工资的。”
见陆爸爸还犹豫,初一默默的补了一刀,嗯,就算是自家公爹,初一补刀时,手一点都不软。
初一的表现,让陆爸爸不禁想到另外的两个媳妇,都是一样做人家的儿媳妇,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李雪:我要是一个人拿四份工资,我也看不上你手里的那点钱。
马梅芳:+
……
初一和陆爸爸告别后,又就找自家大哥,看看他是否有啥话回去。
可,她刚出来厂长办公室大楼,就看自家大哥的身影,不过,他身边跟着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两人有说有笑的,看样子关系不一般。
“难道,这是未来的大嫂?”
初一咂咂嘴想道。
“看着和自家大哥还挺般配的。”
男的帅,女的靓,这样的组合生的崽还能丑了吗?
初一都能想到,自家小侄子可爱的画面了。
“简清风,你就是因为这个小贱人,才不同意和我处对象的?”
就在初一臆想自家小侄子多可爱,多乖的时候。
从一旁突然窜出来一个穿着工装的姑娘,而且,她一开口就指责简清风,就好像简清风是始乱终弃的渣男。
“这又是啥情况?”
初一懵逼了,自家老哥在家受女孩子欢迎,怎么到了厂里,还招蜂引蝶的?
这未来大嫂要是误会了,那不是耽误自己可可爱爱的小侄子出生吗?
初一立马就想过去给自家老哥解围,结果,她没动,倒是一旁的未来大嫂动了。
只见未来抬手就给工装女一个大耳刮子,“付玲,你可要点脸吧!简清风已经明确告诉你,他不喜欢你,他有女朋友了,你还凑上来干嘛?啪……”又一个大耳刮子甩过去,“还有就是,我不是什么小贱人,而是,简清风的正八经的女朋友,还是见过家长的那种……”
简清风:我们什么时候是男女朋友了?又什么时候见过家长了?
郭晓婷:你给我闭嘴。
简清风:好嘞!媳妇。
初一:感觉自己错过一个亿。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哥是谁吗?”
付玲捂着脸,大声的怒吼道。
“就打你怎么了?你是谁?你问我我问谁?难道,这事,你不应该回家问你妈吗?”
郭晓婷早就看付玲不顺眼,仗着自己长得漂亮,总是骚扰厂里没结婚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