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一切尽在不言中
作者:虾仁猛眨眼   男人你听着,抢完山头站C位去最新章节     
    “我问老医师,那些药伤身得紧。我那样便是最安全的。”秦修远把人抱高贴贴,“说你也不好怀,去年吃大苦头了。”
    但谁敢说万无一失?就像老医师也在没想到她能怀个龙凤胎,男人也不敢让她再怀,生完女儿昏迷那会,人流了不少血。孕期惊险更是让他几个月难以入眠。
    如今一年多了,看她还在每日为丑丑的肚腹忙活,便知她心下有没说的难过。
    没清静个半刻钟,男女相拥又开始干不正经的事,小妇人犹自喘气,按按有些不得劲被创得有点狠的小肚子抱怨男人,“你好粗鲁!”
    “舒舒娇气得紧。”大手替她暖腹,倒打一耙,“生了娃娃恁勾人。”
    身材是火辣许多,只不好穿衣了,望舒叹气,
    他一手揉她有些胀痛的胸,一手忙着暖腹,一手好技艺,手下渐渐地又下起连绵阴雨来,娇娇妇人身不由己,“疼呢。”
    男人眼色深深印着给信号的娇媚小妇人,铺了厚厚的几层垫被,哄着人,望舒瞥着司马光之心的他,孕期流在她后背的鼻血可不少。
    “哦?这回完了就洗洗睡?”
    买定离手,看他选正面还是背面。背面刺激但短暂,正面有把握不亏,一次机会。
    男人果真低头想了想,最后挑战自我。
    果然!……望舒临睡前拍拍注定入眠艰难的小伙子,“好啦,多大~点~事!”字音在点处婉转回音。
    不过是劳资数到三的事,虽然也数了几遍嘛!
    挑战失败的白俊恶龙红了脸,低声咆哮:“舒舒闭嘴!”
    切,望舒安安稳稳枕着人入睡。
    季家二老终是被女婿留下来,“望舒刀子嘴豆腐心,岳父岳母知她无意。我们夫妻二人有商有量,从未有过意见相左,望二老不必忧心。”
    相比近来早出晚归的女儿,女婿倒是在家时间长,陪儿子去院子里捉蚯蚓引鸡逗狗,牵着仍走得踉跄的女儿去看花虫鸟鱼。有时唐伯和张三或别人来了,他抱着女儿牵着儿子去书房,儿子吵闹捣乱时轻声提醒,“大宝,收起来。”“大宝,过来和妹妹一块玩。”
    始终乖巧爱笑的女儿跟在他身上生根一般,人走不快,不是抱在手上就是牵着指尖,望舒每每看到人高马大的男人伸出一根尾指让小小豆丁牵着原地磨蹭走就好笑。
    “你好好给大宝二宝刷刷牙。”
    望舒拉着皮糙肉厚的儿子,用软软的猪毛刷子演示一遍,“喏,像大宝这样,里里外外前前后后,这个角度,每天一遍。”
    点点捂着嘴不喜欢刷牙不爱洗澡的女儿,“让爹爹给你刷,长大了牙齿白白净净的,人漂漂亮亮的。”
    “妹妹,刷牙!漂亮!”大宝掷地有声,他靠着娘亲,说完不知不觉就想往人胸前拱去,被亲娘挡住,也要埋在人胸膛里撒娇。
    秦修远用刷子沾了一点点牙粉,单手抱着女儿坐上大腿,“二宝,来,刷牙牙,爹爹轻轻的,二宝,啊,张嘴……”
    夫妻俩撩了袖子,一人一个给人刷牙,将娃娃泡在小澡盆玩水洗身子,兄妹俩看起来差了一岁,却从来不吵不闹,胖子一拍水面,兄妹俩蒙头盖脸一头水,“呀!”,玩得乐呵呵。
    望舒见状就跑了,吩咐男人,“玩得差不多就捞出来。”
    这倒好,望舒还在埋头核账,男人一手一个抱回卧室来,又陪着丢绣球捡绣球玩,等女儿累得睡过去,人抱着儿子满屋子转着哄睡,睡着了坐在旁边静静看着。
    她生的两个娃娃样貌不俗,五官分明,一双或黑或蓝绿的大眼睛,纯冷白皮,男孩健壮有力,女孩精致五官又隐有大气,都是随基因强势的亲爹更多些,颜值挂。
    也怪不亲爹焦虑得过了白日立马征战四方,在他心里,儿女像自个有异族样貌,反倒是坏事,做爹的必须得快快为儿女安排强大的安身立命之处。
    “女儿的眼睛有些蓝色。”只是黑色更浓。男人撑在榻边又细细打量一对熟睡的儿女,将今天的发现告诉妻子。
    “又如何?漂亮小姑娘。”望舒将账本合上,趴在他身上一起看,两人的长款睡袍同色垂坠着相依相偎,“今天喊你爹爹没?”
    秦修远不在意这个,“没。女儿睁眼时明明是一双大大的黑眼睛。”怎么会变了呢?
    “睁眼时她比小犬还弱唧唧,如今她都学步了。你这个好爹爹,女儿长大还不高兴?”望舒捏捏他的脸,插科打诨,“好啦,我的大将军,把人抱出去吧。睡啦!”
    “以后……”秦修远拉着乐观的妻子,想了想又不说了,“留在这睡吧。夜里我起来看。”
    “如果想陪他们睡,小心点,别翻身。”望舒给人说了个从老汉那听来的真人真事,“有些大人睡着了翻身把娃娃压着闷没了的。小孩子睡相不定,东倒西歪,你外边拦住。”
    望舒睡得死,从来不和娃娃睡一起,也不许别人和娃娃挤在一块睡。兄妹俩有很多柔软的小软枕,打小裹尿包自个睡,旁边搁人守着。
    岳母说妻子是她有生以来遇到第一个不和娃娃睡,也不准别人陪睡娃娃的奇葩娘亲。
    秦修远从不止一个人处听过这些话,但一对儿女长得好,连弱胎的女儿也稳稳当当,儿子四仰八叉,女儿乖巧,睡得香甜。
    “舒舒,带娃娃很累,辛苦你了。”秦修远拉着要回床的女人,拍拍大长腿,“请辛苦的娘亲坐一会。”
    他细辫子未解,发髻未乱,俏脸蓝眼,诚意邀请。望舒吻了吻最爱的蓝眼睛,“我知道孩他爹爹出生入死,也很累。”
    卸在客栈的盔甲,刀痕划痕岂止上百,那般闷热的天气,他盔甲不离身,后背热得长痱子,最后又生生磨破,留下些许痕迹,不细看发现不了,从梁家南家征上来的税银仍不足以给付伤亡士兵的抚恤金,八犬只回其二……
    如今又开始屯粮屯钱征兵练兵,升官发财没有回头路,将军开弓没有回头箭。
    男人抱紧亲吻自己的妻子,熄了烛火。
    一切尽在不言中,无声胜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