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正明也被叶洛那冰冷的声音吓得够呛,手不自觉的从陈媛的肩膀上拿了下去。
随即想到这么多人看着,实在是太没面子了吧?
当即再次将手揽到了陈媛的肩膀之上,挑衅似的说道:“我就不拿走,你又能怎么样?”
“你确定?”
叶洛眯着眼睛问道。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你能怎么样?”
在曲正明看来,他说废掉自己右手这话不过是想在美女面前找回点面子罢了。
当天要不是殷教授出现的话,自己在东海大学就收拾他了,岂容他在这儿叽叽歪歪?
“让我告诉你能怎么样!”
叶洛的话音一落,快速的抄起茶几上的一个啤酒瓶子,重重的砸到了曲正明的脑袋上。
啤酒瓶子直接在他的头上炸裂开来,而此时叶大少的手里还拿着酒瓶嘴儿。
左手快速探出,在曲正明还没功夫将右手拿回去的情况下,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腕。
“你不是确定不拿走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话间,已经将他的右手按在了茶几之上,同时扬起右手中的酒瓶嘴儿,直接刺了下去。
“噗!”
“啊!”
酒瓶嘴儿在他的作用下,直接插进了曲正明的右手掌里面去了。
不过他的惨叫声被现场的dj曲给很好的掩盖住了,所以注意到这一幕的不多。
当然,在座的人可都看到了,都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叶洛。
震惊最大的自然是孙广龙,要知道以前叶洛可是很孬的,不然自己也不能那么欺负他啊。
现在他仿佛感觉被刺的手掌是自己的,暗道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猛了呢?
随即心里面开始高兴起来,这回叶洛算是完犊子了。
且不说他是不是在秦五爷的场子里面闹事儿,单单一个曲正明也不是他这样屌丝所能得罪得起的。
这回他还不死?云芷菡估计也保不住他了吧?
“叶子,你这怎么这么冲动?”
猴子也没想到叶洛会这么猛,这个曲正明他也认识,那可不是一个黄天明所能比拟的。
他的家族在东海也是有些实力的,叶洛十有八九会吃大亏啊。
“你也听到了,是这小子自己求虐的,那可就不怪我了。”
叶洛笑眯眯的说道,同时轻描淡写的将酒瓶嘴儿从曲正明的手掌里面拔了出来,又带出不少鲜血。
曲大少痛的脸都没有血色了,捂着右掌,歇斯底里吼道:“叶洛,我不废了你、我就不姓曲。”
“你姓什么跟我没关系,有手段尽管放马过来,我全接着。”
叶洛笑眯眯的说道,他最鄙视这样的嘴强王者。
时不时就喊着我不会放过你的口号,哪有直接动手来得实在啊?
跟着曲正明的那几个公子哥也被这血腥的场面给震住了,连大气都不敢喘。
“我看你能神气到什么时候,咱们走、去医院。”
曲正明疼得脸都变形了,他不敢再耽误、还真右手不及时处理的话、真这么废掉。
几个人匆匆离开了皇朝酒吧,这个小冲突并没能影响皇朝里面人的热情。
依然是一副歌舞升平的架势,该喝酒的喝酒、该把妹的把妹。
“叶子,不会有什么麻烦吧?要不然咱们今天到这儿,快走吧!”
猴子有些担忧的朝着叶洛说道,以曲正明的性格,吃了这么大的亏,一会儿怎么可能不回来报复呢?
“是啊,咱们走吧!要不然我给芷菡打个电话,让她帮着解决一下?”
陈媛心里面虽然高兴叶洛能为自己出手、但也有些许的担忧,因为看得出来曲正明应该是有些地位的。
自己所认识的人中,也就云芷菡一个比较厉害的,或许她可以帮忙解决也说不定呢?
“呵呵,这么点小事儿,麻烦人家干嘛?放心吧,该吃吃、该喝喝,一点问题都没有。”
叶洛极其自信的说道,众人都懵了、谁也不知道他自信是从哪儿来的。
“叶洛,你可能还不知道曲正明是什么人吧?”
“那可是在圈子里面极其出名的存在,东海的准一线公子哥。”
“待会有你好看的了,平时装装也就算了,这回你算是踢到钢板上了。”
孙广龙手下的几个小弟开始朝着他幸灾乐祸起来了。
“你们跟我在一起,估计等报复的时候,也不太安全!我建议你们还是早点回家,别引火烧身。”
叶洛一脸坏笑的朝着几人说道。
他的话着实把几人给吓了一跳,都将目光看向了孙广龙,询问他要不要离开皇朝。
说实话,孙广龙心里面也没底,主观上是想按着叶洛的意思、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过又想看看叶洛待会儿的惨相,心里有点犹豫不决了。
最后还是好奇心战胜了恐惧,毅然决定留在皇朝和叶洛一起了。
“叶子,要不要给秦五爷打个电话?”
猴子朝着叶洛小声的问道,这可能就是叶子的唯一底牌吧?
猴子认为,倘若叶洛不认识秦五爷的话,他是不会在皇朝出手的。
上一次自己请客的时候,孙广龙等人被丢了出去、原本以为是小魔女云芷菡的关系呢,现在看来极有可能是叶洛的关系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算是有秦五爷罩着。
但这一次做的也有点过火了,要是曲正明的右手真废掉的话,曲家不报复才怪呢!
到时候秦五爷真能罩住他嘛?猴子不免在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不用啊,这点事儿我自己就搞定了。”
叶洛轻笑着说道,一个曲正明他还不看在眼里。
随即拿酒喝了起来,他的这些举动在孙广龙看来,就相当于最后的晚餐了。
尽管吃了不小的亏,但曲正明还是很理智的,并没有敢来皇朝里面找麻烦。
这让叶大少等人在皇朝里面消停待了一个晚上,不过等他们凌晨从酒吧里面出来之后,立马被一帮人给围住了。
为首的正是右手包扎伤的曲正明,此时这货像是一匹受伤的狼一般,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