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武将黄立贵的大军消灭以后,蒙武来到了这里,对陈武摇了摇头,陈武知道蒙武也无功而返。
他们向着彭君扬驻守的华阴县而去,如今饶闯和任逍遥已死,黄立贵大败而归不知去向,现在只有彭君扬还没有受到应有的报应。
虽然陈武和蒙武只有不到三万人,但是面对彭君扬的十万大军毫不畏惧,仿佛面对的是土崩瓦狗似的。
陈武和蒙武横行关中近千里,没有一支队伍阻挠两人的前行。
他们来到了华阴,对正在驻扎的彭君扬发动偷袭,人人奋勇当先,以一挡十锐不可当。
公孙策看着彭君扬和陈武交战在一起,却没有参与进来,他准备让他们打的两败俱伤,然后将胜利的一方消灭,最后取得胜利。
因为他觉得就算一方胜利了,面对他枕戈待旦的十万大军,也会被打的落花流水。
蒙武带着一万大军冲入彭君扬阵中,彭君扬指挥十万大军将其包围,蒙武也不撤退,而是直接带着一万向着彭君扬杀去。
彭君扬来到蒙武前面,拿起斧头就对他发动进攻,武器碰撞一起发出阵阵火花,蒙武的气力十分惊人,反震之力将彭君扬震的双手发麻。
彭君扬经过这次战斗知道了自己与蒙武的差距,躲在一边不再与其交战。
蒙武本来采取斩首计划,准备将彭君杀掉的,可是没想到他竟然藏起来了,顿时勃然大怒起来。
他骑着战马挥舞手中大刀将挡住前面的士卒一一砍死,然后带着几万大军继续向前。
看到蒙武如此勇猛,其余的士卒胆战心惊,让出一条路来,蒙武顺着这条路向彭君扬杀了过去。
彭君扬看到这一幕想要逃跑,可是被蒙武抓起一杆长枪,向着正在逃跑的彭君扬掷去。
彭君扬的身体被长枪刺穿,从马上跌了下来,然后气绝身亡。
蒙武道:“你们的将军已经死了,如果你们不想为他陪葬的话,就放下武器求饶,如果誓死抵抗,那么我们也不会心慈手软。”
那些士卒听到蒙武的话陆陆续续的放下手中的武器,向蒙武道:“我们愿意投降,请不要杀我们,我们是被彭君扬抓来的,我们并没有杀无辜的人。”
蒙武说话算数并没有杀他们,他将这些士卒收编起来,然后加以训练,希望他们能够成为一支精锐。
此时陈武手中接收了降卒后,兵力达到了十万,公孙胜想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局面并没有出现,反而是陈武大获全胜。
公孙胜本来准备攻打陈武,但是想到他们之前还是盟友,如果擅自攻打陈武,到时候三线作战并不利于自己,所以只能选择放弃。
在收编了几万大军后,陈武也不想与公孙胜发生冲突,所以双方也就相安无事。
陈武让蒙武去收复上郡,因为彭君扬久居上郡居高临下,对陈武的关中地区造成很大威胁,这次铲除彭君扬后,一定要将上郡控制在自己手中。
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陈武的情报机构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这些年陈武节衣缩食,哪怕自己生活的苦点累点,都没有让这些间谍挨饿受冻。
间谍对陈武的行为感激涕零,为了搜集情报奋不顾身,知道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间谍首领陈七道:“楚国在我们攻打黄立贵的时候,从郢都出发,消灭了饶闯的几千人后,在公孙胜的退出后,拿下了颍川郡和陈郡后,就一动不动了。”
至于魏国他们从苏州出发,跨过长江,步行超过千里,直逼曾经的齐国大城琅琊城。
占据齐国的公孙权并没有坐视不管,留下一万大军驻守曲阜城,带着九万大军南下支援琅琊城。
他们来到了临沂与等待已久的魏国大军交战在一起,魏国的兵力比公孙权的兵力多三倍不止。
公孙权的士卒经过长途跋涉已经精疲力尽,面对精力充沛的魏国大军,显得不堪一击,被打的溃不成军。
魏王将大军分成三部分,分别从左、中和右三个方向对公孙权展开进攻。
公孙权准备杀掉魏王后,让魏国大军群龙无首,然后取得胜利。
可是两翼将公孙权看的死死的,只能不能向前进攻。
反倒是魏国大军向他们展开进攻,三十大军一起压了上来,不到一炷香就有三万大军身死,而魏国大军却毫发无损。
公孙权知道如果继续下去有全军覆没的风险,带着六万大军北上,准备回到曲阜,以曲阜作为屏障挡住敌人的进攻。
魏王率领的三十万大军在后面紧追不舍,不让公孙权的大军有丝毫喘息之机,而魏国大军不断的换着休息,反而保持着充足的体力。
在这种情况下,公孙权带着士卒战斗力越来越弱,而魏国大军却越来越强。
过了一会儿公孙权的士卒实在跑不动了,被魏国大军赶上,三十万大军对公孙权的士卒展开猛烈的攻势,公孙权在丢下三万多具尸体后落荒而逃。
此时曲阜的守军也不容乐观,原来是曲阜的世家看见公孙权节节败退,知道他靠不住了,所以想要自谋生路。
他们也知道自己不是当大王的材料,所以打算拥立齐国的弟弟当新的齐王。
世家豪族以喝酒吃饭的名义,向守将发出邀请。
守将知道现在军心不稳,不想横生波折让那些贵族厌恶,哪怕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前去。
到了宴会上,一个头戴帽子,身穿红色丝绸制成的衣服的人来到守将面前,说道:“这位应当是我们大名鼎鼎的守城将军吧。”
另外一个也是穿着丝绸衣服的人当:“就是这一位,我们可是闻名已久,就是无缘得见,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有大将之风,怪不得公孙将军将曲阜交给你驻守了。”
“将军真是年少有为,不知道是否婚嫁,我有一小女年芳十八,正值青春年华,未曾婚嫁,不知道将军是否有意。”
将军道:“我还未曾婚嫁,你愿意将你的女儿嫁给我,我求之不得,不知道你的女儿愿不愿意了。”
中年人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能让女子做主了,我们这个做父母的决定就好了。”
将军道:“你说的也是,我在那里就提前叫一声岳父了。”
中年人道:“这么快就改口了。”
将军道:“早叫晚叫都得叫,有什么大不了的。”
将军端起酒杯对中年人道:“我以这杯酒表达我真挚的感情,以及对岳父的感激之情。”说完一饮而尽。
这时一旁的人在旁边瞎起哄,说道:“这可不行,和自己老丈人喝酒,怎么能就喝这一点酒,那是看不起你的老丈人,得喝个十杯八杯才行。”
面对这些人的瞎起哄,将军也没有动怒,毕竟都是妻子的家人朋友,撕破脸谁都不好看,只能选择笑脸相迎。
一连喝了十杯酒,此时将军满脸通红,站在那里摇摇晃晃,对身边的人说道:“我没醉,继续喝,谁怕谁。”
说着将扶着他的士卒扒拉开,士卒的手一拿开,将军一个趔趄就要栽倒在地上,士卒只好再次将将军扶着。
将军来到桌子旁,伏在餐桌上,就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一个家主道:“你真的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粗鄙不堪的武夫吗?”
被将军叫做岳父的人说道:“这怎么可能,我这是骗他的,你怎么也相信了。”
那人道:“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叛变了,如果你真的背叛了我们,将自己的女儿嫁给敌人,后果你是知道的,就不必我多说什么了吧。”
岳父冷汗涔涔,他用袖口擦了一把汗,说道:“咱们多少年交情,你还不了解我,我可是最在乎门当户对的了,怎么可能与泥腿子结亲,他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那人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们快点解决了他,不然等他醒了就麻烦了。”
岳父道:“是啊是啊。”
一群人一人给了将军一刀,将军身上都是被人刺出的刀疤,此时的将军在酒精都麻痹下,失去了疼痛的感觉,然后鲜血流尽而亡。
他们拿着将军的头颅来到军营,对士卒们说道:“你们的威胁已除,你们本来就是我齐国的士卒,被公孙权胁迫为其效力,如今将军已死,不如弃暗投明,我们不会计较你们的过去,你们还是我们齐国人。”
这些人听到几人情真意切的话,想到自己的家人,纷纷选择放下武器,向他们投降,看到这一幕众人放下心来。
世家大族就他们的私兵聚集起来,将府库里面的金银珠宝、武器和铠甲分给手下的士卒,然后命令他们死守曲阜城,不让公孙权来到城内。
城内百姓对公孙权并没有什么好感,自从公孙权来临以后,他们所要交的赋税要比在齐国的时候高出五成,百姓对公孙权恨之入骨。
如果不是公孙权兵力强悍,早就被百姓剥皮拆骨了,但是心中的怒火并没有消失,反而是愈演愈烈,他们在心中埋下仇恨的种子。
此时听说公孙权战败,百姓们喜不自胜,恨不得敲锣打鼓庆祝公孙权的战败。
世家就府库里面的粮食分给普通老百姓,让他们能够吃一顿热乎乎的米饭。
他们在城内枕戈待旦,因为他们知道公孙权一定会回到曲阜城,到时候迎接他们将会是一场残酷的战斗,只有养精蓄锐才能尽最大努力取得胜利。
士卒们每天除了守城士卒,其余的人每天都在练武场训练,提升自己的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