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真是恨铁不成钢,看到傻柱偷摸找上门来,他也懒得搭理,拿傻柱和他徒弟贾东旭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这破玩意他是怎么被老太太忽悠着成为备胎的,要是让这种人养老,估计这傻柱底死他前面,说不定还他给傻柱养老呢。
“一大爷,你一定要帮帮忙啊!我家窗户都被砸了,这许老头也该消气了吧?”
易中海真不知道傻柱脑回路,“哎!你能不能消停点,没事总招惹许大茂干嘛?许大茂现在可是一直都没招惹你,可你上赶着欺负人,是不是觉得他太好欺负了?”
傻柱撇撇嘴,“这许大茂坏着呢,他现在没招我,肯定憋着什么坏屁呢。”
易中海一脑门黑线,“你回去吧,以后少惹许家,过不了多久许家就搬出院了,这阵消停一下。”
傻柱不以为意,这许家和他天生不对付,他怎么可能就这么完了,窗户岂能白砸,他必须还回去。
第二天周六,许大茂来到三食堂后厨,此时三十几个学徒工两班倒,在不停的制作月饼。
许大茂检查一下,一个晚上搞出来五万多块月饼。
整个三食堂都快被堆满了。
他不得不找人把这些多余的月饼拉到库房去。
杨为民在知道三食堂已经做出大量月饼后,心里舒爽了很多。
正好趁着这次周末和中秋节时间把月饼发一发,也算工厂的福利了。
只是这波消耗的面粉和食用油以及其他材料比较多,不知道厂长知道之后会不会找他麻烦。
下午各车间开始发月饼,三食堂自然也不例外,一人一斤月饼。
全厂轰动,这是厂里第一次发月饼,而且听说还是三食堂做的,这让大家对神秘的三食堂充满了好奇心。
当许多人开始八卦三食堂后,发糕、豆腐、火烧全是三食堂搞的,这让所有工人都想去三食堂吃吃饭。
而且三食堂价格和其他食堂都是一样的,所以谁不愿意吃好吃的?
许大茂是一丁点都没吃,全部拿回了家。
药膳需要七天吃一次,不过昨天吃完一副后,他的饭量明显见大,以前中午两个馒头就够了,今天他居然吃下去了两斤的发糕,这让他有点懵。
晚上他又吃了近两斤的发糕才算让肚子有了八分饱。
他不敢继续这么吃了,倒不是怕把自己吃穷,他现在一顿吃一吨都吃不穷他,但是他怕身体受不了。
虽然知道可能药膳改变了体质,那他也要慎重一些,毕竟这药膳可是古方,天知道这药膳是谁传下来的?
第二天中秋节也是周日,今天他把学徒们继续叫过来盖房子。
地基上周已经造好了,今天争取一鼓作气把房子盖好。
从早上开始十多人开始砌墙工作。
许大茂分工明确,指挥工人们四面一起往上砌。
他所采用的是二四墙,一面墙安排了三人,加上一人上料一人搅拌水泥,很快墙体噌蹭的往上窜。
到达傍晚时,所有的墙体就已经砌完了。
简单的吃了晚饭后,许大茂带着木工开始上房梁。
房梁上被许妈系了块红布,这也是国人的习俗。
房梁上房后,接下来就是封顶上瓦了。
紧赶慢赶,许大茂把油灯都点了起来,在晚上十点钟终于完成房顶的施工。
剩下室内装修和一些活他可以慢慢干了。
【叮!好人值+30万】
许大茂被系统突然跑出来吓一跳。
没想到千倍回报后,盖一套房子,系统默认盖了三间,千倍回报就是三十万。
“貌似盖房子也能挣不少好人值啊!”
许大茂嘀咕了一下后,给学徒们一人发了一盒烟。
他自己也点了一根冒了起来。
“大家赶紧回去休息,等我这房子装修好了,肯定给大家做顿大餐当补偿。”
学徒们大声说好,虽然干了一天活是很累,但是跟着许大茂能学到东西,所以苦点累点大家都不在意。
房子框架算搞好了,下面就需要做窗户房门了。
这些他都包给了木匠们,反正还有一个多月才搬出四合院,索性他连大衣柜,写字台,梳妆台,餐桌等等一块给打出来。
他已经不在乎什么二十四条腿还是四十八条腿,只要他能想到的都给安排上。
不过家里除了暖气、蹲坑和洗脸池以外基本都能造出来。
而暖气和蹲坑这些他只能想办法在轧钢厂造出来。
正好他大食堂也是需要这些东西的,大不了花钱买就是了。
想好之后,在几间屋子里转了转,拿着油灯寻摸了一下,过几天房子可以打地面了。
这些打地面抹灰的活他打算自己来,反正晚上也没啥事,没几天时间,他估计这些活自己就能全干完。
原本还想埋电线的许大茂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现在的国家用的电线还是带绒毛包裹的铝线,不仅负荷差劲还容易着火跳闸。
而且现在南锣这边也没引入电线杆,想要家里有电,起码供电局在沿路要有电线杆埋在附近,不然没人敢引线。
四合院的一帮禽兽看着许大茂家一天就封顶了,他们内心是五味杂陈。
易中海和刘海中完全就是看不到许家好,闫埠贵则是拉着闫解成不停的问他学到没有。
结果闫解成一摊手,“我就学厨艺了,这盖房子学他干嘛?能盖就行了。”
闫埠贵差点一个大逼斗扇过去。
要知道许大茂今天可是一边教学一边盖房子,连他这个旁观者都学会了,可是闫解成这废物居然没去往这上用心。
“你傻啊!万一你以后也给自己盖房子,最起码不用请人了。”
“爸,你这算计的也太清楚了,等到我盖房的时候,直接找几个我们后厨的工人就行了,何必这么麻烦?”
“你懂个屁,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能省的当然要省,总是这么大手大脚,你如何攒钱娶媳妇。”
闫解成摇头,他虽然算计,但是盖房子是真的苦,他宁可不要这份钱也不想干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