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对着沈姨和文霜直摇头。
这文霜丫头,也太傻了。
沈姨什么人品,他最清楚了。
毕竟他的岁数比沈姨大一轮。
大家又是一个小区,生活了大半辈子了。
她什么人,老张不知道?
文霜丫头,是被沈姨耍的团团转啊。
“你说这是陈宇买的,就是陈宇买的啊?我不信。”
沈姨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老张也不说话,对着陈宇招招手。
陈宇拿出手里的钥匙。
按下了开关。
三蹦子,发出了耀眼的灯光。
陈宇也是因为这个灯光。
才选择这个三蹦子的。
因为他早晨要出来钓鱼。很在意灯光。
沈姨还想垂死挣扎。
陈宇已经拨通了老刘的电话。
“老刘。是这样。。。。。。”
电话那头,老刘笑得前仰八叉。
“哈哈哈。小陈啊。你别跟刘哥我开玩笑了。”
“这车子你自己花的钱。发票还在你手上呢。我这还有一份。”
“警察来了。这车子也是你的啊。”
“好了。我挂了。哎呀喂。。。。笑死我了。”
众人一时哑然。
随后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突然叫道。
“真的钓鱼就能钓一万多?”
“陈哥哥,我以后不学习了。就跟着你钓鱼了。”
又有一个小孩叫道。
“陈哥哥,别忘了我啊。我也要学钓鱼!”
两个孩子的父母立马急了。一把揪住小孩的耳朵。
“钓鱼也是你能学的?几千个人都不一定有一个人能钓一万。”
“就是!你凑什么热闹。好好上学。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
众人在惊叹声中离去。
“一万块啊!一天!真是太赚钱了。”
“一万一天,一个月就是三十万,一年就是三百六十万!”
“我的天啊!这也太恐怖了。”
“就算不是每天都是这个收获。折半都是一百多万!”
“怪不得陈宇辞职也要钓鱼了,大智慧啊!”
“不行。我也要去钓鱼!先去把钓鱼证办下来!”
“我也。。。。。。。”
这样,花木小区,有段时间,还兴起了钓鱼热。
可是他们并不是每个人都像陈宇一样。
他可是个“挂狗”!
而沈姨,也混在人群里,灰溜溜的跑掉了。
现场就留下陈宇、老张、文霜。
老张拉着陈宇到文霜面前。
“夫妻俩就是这样的。床头吵架,床尾和。”
“哪有夫妻不吵架的呀?吵完架,就和好。”
“日子照常过。小文啊。小陈是个好人。”
“我也倚老卖老一回。你可要好好珍惜他呀。”
然后老张也走到了保安室去了。
而文霜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怎么面对陈宇了。
“回家吧~~”
。。。。。
沈姨到了家,看到自己老头子。
已经吃完饭。洗了碗。躺在了床上。
“你这老家伙。刚才我一个人在外面被人欺负!”
“你倒好,在这里睡大觉!”
“那对小夫妻加上张老头,一唱一和的。”
“让我在所有人面前丢了脸!”
“你为什么不下去帮我!”
中年人睁开眼。
“这件事。我本来就让你别管。”
“总而言之。。。。。。”
他话没说完。
沈姨就怒骂。
“你个老没良心的。就知道看别人欺负我!”
“你看看别人小陈。钓鱼都能日赚一万。”
“你再看看你!”
“他两天工资,都比得上你一个月的工资了。”
“你咋这么没用。怎么不去学学别人小陈!”
中年人听了。
原本还想规劝两句,直摇头,转过身就要假睡。
“你说话啊!”
“你倒是说话啊!你装什么聋!”
沈姨拿着枕头,就在中年男人身上砸。
中年气不过,一把抓住沈姨的胳膊,拉倒在床上。
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阵打!
“哎哟喂,老头子要杀人了!”
。。。。。。。
到了家。
文霜也是不说话。
就站在玄关,像个做错事的小朋友一样。
陈宇走过去。刚要抬起手。
“别打我。我知道错了!”
文霜连忙抬手,两个手捏着耳朵垂。
然后一下子蹲了下来。
陈宇吓了一跳。
“你别瞎说。谁要打你了。”
文霜她人还在玄关。
声音这么大。
街坊邻居都能听得到。
别搞得他像个家暴男一样。
文霜也是吓了一跳。
见自己没事,也是直立起身子来。
陈宇抬手捏了捏她的脸。
文霜赶紧甩开陈宇的手。
然后蛮不讲理的说道。
“你这也不能怪我!”
“抛出客观事实。你就没错吗?”
陈宇一头问号。
“?????”
“不是!你说啥!?看来真的是欠收拾了!”
陈宇赚回了钱。也变得十分硬气。
说着就要拿出七匹狼。
非得给这小妮子一个教训才行。
“难道不是吗?”
“谁能相信一个鲫鱼能长到十斤。”
“它在那个小池塘。起码都七八年了。”
“谁都没钓上来。就让你几个月空军的人钓上来。”
“还有,一天钓鱼钓了一万多。说出去谁信?”
“这你就不能怪我听信了沈姨的蛊惑。”
文霜抓住陈宇捏着七匹狼的手。
嘴上巴拉巴拉。
说的好像是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陈宇是被她气的,简直要七窍生烟。
“蛮不讲理!不信任自己的老公,去信一个外人!”
“就这,你还有理来了?说的好像是我的错一样!”
“今天不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我就倒着姓!”
陈宇用另一只手抢过七匹狼。
“哟~~挣了钱。变的硬气了吗?还敢给我颜色看?”
“你这几个月硬气过几回啊?”
“哪次不是我谦让你。”
文霜赶紧跑。
可这么小的家。哪还有躲的地方。
她只能躲回房间。
“好好好!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他一脚将房门给踢的关上。
“。。。。。。。。。”
房间里打闹声不断。
(这里省略一万字。。。。)
夏天的天,娃儿的脸。说变就变。
夜晚的窗外,下起了一场急雨。
吹打在玻璃上。
噼啪作响。
一夜无话。
。。。。。。。。
忙活了一晚上。
大清早。
陈宇就顶着残月,蟋蟀的叫声,蛙鸣声。
开着新的三蹦子。载上渔具。
往灵玉河跑。
今天。
至少一个达不溜的目标。
这是陈宇给自己下达的目标。
陈宇将直播打开。
他因为直播,一直有两个手机。
现在就变成了一个手机了。
另一个手机,屏幕受损。虽然还能用,但是画面看不清晰了。
而且感应不良。只能放到一边了。
灯光、防蚊液、直播、鱼饵等等。
一切准备就绪。
陈宇开始钓鱼。
“宇哥。早啊。”
“早。”
陈宇还高兴的打着招呼。
播播间突然莫名的热闹起来。
“那是什么东西。”
“宇哥,你看一下你的右边。”
“宇哥。你把镜头挪到右边。”
“那个芦苇丛边上,白白的是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