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原来是林墨华上来以后，对老一辈的经营模式进行革新。
    见安森微微发愣，白杨出声，“ann？在这方面有想法？”
    “嗯，有点，这次合作我们还做了两个方案，回头我发你邮箱看看。”
    “没问题！不过我看你商学院的，又是女孩子，居然也懂科技方面？”
    “我负责商务，专业方面公司后续有支持团队，专业性完全不用担心。瑞腾业务线很广，研发只是其中一个分支而已，科技创新的话说实话现在有实力的每家都在做，这本身就不是一个新的行业了已经。而且实际都在做现有客户的生意，可以说是留住老客户罢了，因为你不做的话，竞争对手也会做。”
    就是这么卷。
    你不动，别人一动，客户都跑掉。
    “呵呵呵。”白杨哈哈笑，摊摊手，“是这样没错！我跟你有共鸣！加拿大生活要慢节奏一些，我一回来发现，我去！现在都这么卷了吗！”
    “是这样。”
    聊着聊着，两人发现越聊越投机。
    -
    会面尾声。
    安森还不忘再次说道，回头把方案发他邮箱。
    “白总记得抽时间看，我们两家向来合作很不错，有钱一起赚。”
    “没问题的！记得发我！”
    白杨再次问道，“真不用我送你嘛？”
    “不用，我和陆敏一起顺路。”
    “那下回见！”
    … …
    私底下。
    “安安姐，这次的饼感觉很大诶。”
    “嗯。”
    白董年轻时候四处闯荡，广结好友，很多城市他老人家人脉直通上层的，毕竟这么多年众多城市的市政绿化都是百胜喜常年承包。
    这些上层的关系网认人，不是你有钱，你想攀附巴结，那类人就能给你脸。
    他们给老熟人的脸，给安全可靠的脸。
    “百胜喜这次为了给他们家大公子造势，直接铺了二三十个城市，给他打响知名度用的。瑞腾如果这次能和他们一起合作的话，以后在这些城市再铺设其他生意也很有利，无论是餐饮、奢牌、地产、交通或者快消，这相当于瑞腾和百胜喜一起敲响城市大门。”
    “哇——懂了！白董这次大手笔啊！果然是亲儿子，舍得砸钱！就是……白总和我想象中的青年才俊不太一样呢！安安姐，你刚才要没说他是白总，我还以为他是哪家酒吧里的吉他手。”
    “……”
    “或者是那种，常年闭关创作，结果卖不出半幅画的民间艺术家。”
    “……”
    行吧，其实……安森刚开始也是如此觉得。
    白杨给人的感觉确实不像商界的人。
    安森想了个说法，跟陆敏说：“可能……是他从小在国外长大的原因吧，比较随意些。”
    “喔，有可能的噢！应该就是酱紫！”
    -
    两人走出餐厅，外面街道随处可见圣诞节挂饰。
    “安安姐，问你个问题嘛？”她眼里贼兮兮的。
    “什么？”
    “圣诞节准备送啥礼物给邵总哇？”
    “呃……”好了，陆敏现在这么一说，安森发现自己还没买圣诞礼物给邵承坷。
    “不用了吧，怎么还需要给老板送礼物。”
    “嘬嘬嘬，老板……”陆敏眼里愈发贼兮兮的，“俺们普通员工叫老板，安安姐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