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本姑娘是不受这种侮辱的
作者:我是阿容   带着医术重生,她的马甲藏不住了最新章节     
    小布用西越语和他们对话,那两个西越人叽叽喳喳的说着话,手指向山坡下。
    沈璃听不懂也看懂了,剑花一闪,两个西越人直挺挺倒下去。
    小布哭着说:“刚才他们遇到阿萤姐姐,问她话,她不说,苏姐姐突然用针扎他们,然后不小心滚下了山坡。”
    沈璃对着山坡下高呼了两遍苏流萤的名字,只有他的声音在山间回荡。
    此处地势复杂,一眼看不到底,想到山下去,还得另寻去路,他背着小布拐了七八个山弯,终于找到一条勉强下脚的小路下去。
    山下没有她的身影。
    “苏流萤。”他又喊了一遍,无人答应。
    也许是她滚落来之后,又想办法上去找他,又或许她找他过程中,又遇到了西越人,所以只得逃走。
    他自嘲,沈璃,你自恃本领高强,可你不是让她受伤就是将她弄丢,你算什么好本领,你还有什么脸面回去面对父皇和苏将军。
    小布也很难过,他低声安慰沈璃的时候也安慰自己:“阿萤姐姐那么好的人,她不会有事的。”
    沈璃没说话,背着他开始在周围寻找苏流萤的踪影,无果之后毅然和小布回了安氏夫妇家,第二天独自骑马过来找寻。
    两天,他遇到了几伙西越人,就是找不到她。
    傍晚他回到安家,意外看到高一和高二。
    那天高一高二跟着小草上山后遇到张平,和张平话时他突然弯腰捂住肚子喊疼,高二上前扶他猝不及防被他捅了一刀,这时有伙人从四面八方冒出来,举刀就砍。
    高一武功高,但对方人数多,而且地形的熟悉占了优势,双方对打了好几个回合,因为高二伤得不轻,不能再耽误,高一只好一面护着高二一面后退。
    两人找了个地方养伤后,高一悄悄到张家附近打探情况,发现沈璃和苏流萤已经离开。
    张家后面有个隐秘的山洞,那里住着几十号人。这些人全是土匪,前面的屋子就是个幌子,专门吸引过路人去借宿,然后借机杀人劫财。
    高二养了几天伤就不肯待了,嚷嚷着要找沈璃和苏流萤,高一只好随他。二人在路上发现了沈璃留的标记,所以才一路找了过来。
    高一高二来了,苏流萤却失踪了,始终还是让人高兴不起来。
    安大婶安慰道:“阿萤姑娘是个好人,上天一定不会为难她的,说不定她明天就回来了。”
    寒风冷夜,沈璃站在门口遥望远方,他感觉这个夜静得可怕,总像缺了点什么东西。
    苏流萤的笑虽然丑,但几天看不到他居然有些不习惯。
    他说过要带她平安回去的,他定不会食言,即使天涯海角,他也会找到她。
    “阿朝。”
    他猛然回头,看到是安大娘,失望尽显眼底。
    安大娘走过来:“早点休息吧,阿萤姑娘吉人天相,别太担心。”
    他嗯了声,却又将目光投向远处。
    苏流萤的确如沈璃想的那样,在上山找他的路上又遇到几个西越人,她跑不掉只能拿出唯一的武器——银针。
    有银针她也不会是那些西越人的对手,但老天似乎站她这边,因为刚好在山坡上,她不小心滚了下去。
    虽然一身狼狈,但她好歹保住了小命。
    可她很快又遇到一拨西人人,她立即急中生智假装低头在野草里找寻东西。
    那几个西越人看着她的脸嘀咕了片刻就走了,怕他们发现端倪又折返,她立即往反方向跑。
    她忽然感叹,小布不过一个小孩,跑了就跑了,还那么多人来抓,真是闲得蛋疼。
    她跑了半天,只感觉地势越来越平坦,最后累得坐在一人高的野草根旁边休息,忽然一双脚出现在眼前,抬头,就看到个背着锄钉的汉子。
    那汉子望着她疑惑问话,却又是她头痛的西越语。
    语言障碍也是一种痛苦!
    那汉子见她不回话只得走了,但频频回头,迎面走来一群人,他停下与那群人交流,往苏流萤的方向指了指。
    苏流萤听到对话声心知不妙,刚要跑,但阵阵脚步声已近,她胡乱抓了一把草嚼起来,眼神呆滞。
    她丑成这样,滚下山坡时不但衣衫被割烂,全身也弄得脏兮兮的,假如见到她这副模样的人不认为她是傻子,那个人一定是傻子。
    那群人围上来,见她津津有味的歪头吃草,发出阵阵笑声。
    有个人指着她的脸说着话,又伸手捏捏她脸上那块红胎痣,众人笑得更肆意。
    那人又猥琐去摸她的手,竟然发现光滑细腻,顿时露出惊艳的目光。
    苏流萤忍着恶心假装去拔草避开他的手,他意欲再摸,有个人说了句话,应该是叫他走,他目光贪恋的站起来,嘴里嘀咕着。
    忽然,刚才开口让那色狼走的头目顿住脚望向她,然后让两个人过来抓她拖走。
    对方足有十个人,以自己现下的体力估计跑不过,即使跑过了也可能很快遇上第二伙西越人。苏流萤权衡了下,决定不浪费所剩不多的银针,只假装不会说话咿呀的喊。
    那头目微笑说着话,目光犀利看着她,仿佛洞悉一切。
    苏流萤猜测,他的意思是让她别装了,她只好放弃扮傻,寻思自己到底哪里露了破绽。
    她低头时,目光正好落在自己双手上。
    这些人绑了她手脚把她关在一个破毡房,第二天倒是解开了手脚上的束缚,却推来一个笼子。
    去他娘的,她又不是畜口,为什么要把她关笼子。
    “喂,你们要杀便杀,本姑娘是不受这种侮辱的,我就是死也不进笼子。”
    两个西越人手中举着根带刺的棍棒围过来,阴恻恻的笑,她一下就钻进笼子,坐下之后无所谓的自言自语:“大丈夫还能屈能伸呢,我大姑娘同样不拘小节。”
    进笼子还不是最耻辱的,最耻辱的是笼子上面挂了个牌子,然后就拉她去游街,街上的人冷漠看着她,有些人还扔了烂菜叶和臭鸡蛋过来。
    在大晋,有重大罪过的人才会被这样游街示众。
    她弄掉身上的菜叶和鸡蛋,整理了下头发,想了想,把坐姿调整好,露出优雅的笑容,举起手和他们招呼。
    只要心态变一变,屈辱也能当享受。
    这样露脸的机会,可不多。
    她一边享受一边观看西越的城镇,房屋低矮陈旧,很多是毡房的形式。不是毡房,其他房屋也好不到哪里去。路面凹凸不平,颠得她屁股都快开花了。
    西越落后是有原因的。
    她被拉着游了一天街,最后又被关进一个牢房,牢里还有个年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