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老婆。”
作者:枕山醉风   大院娇气包拿捏冷感老公最新章节     
    被家里宠坏的纨绔是不知道什么叫绅士,也不知道不打女人的道理。反正在侯耀祖看来,现在就是应该弄死这个叫严西的女人。谁让她之前开口那么羞辱自己?这口气他横竖是咽不下去。
    严西的脑袋上几乎是在这瞬间就鼓起了一个大包,看起来红肿不堪。
    她也被人拉住,不过现在拉着她的都是一群文工团的女同志。此刻都已经快要进入狂暴状态的严西,又怎么可能真的被身边的几个姑娘拉住?
    下一刻,她飞快挣脱了拉着自己的人,然后朝着三步远的侯耀祖下面就是一踢。
    “啊——”
    侯耀祖的这声惨叫,在这一瞬间,就传遍了整个大食堂。
    侯天河接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刚一脚迈进门,听见的就是侯耀祖这样的哀嚎声。
    这声音,就算是他听了,也忍不住蹙了蹙眉。
    侯天河的目光很快就锁定了食堂中人最多的地方,大步走过去。
    盛书砚在一群当兵的人中间,看起来并不高,但侯天河过来时,还是第一眼就发现了她。
    “老婆。”侯天河在情急之下,直接叫了盛书砚。
    这称呼对于盛书砚来说,其实是有些陌生的。
    之前侯天河叫她老婆的时候,差不多都是在床上,男人忍不住闷哼的时候,会说“老婆别那么紧张”,说这话的时候,还会拍拍她的屁股。
    像是侯天河这种正经的老古板,怎么可能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对她喊“老婆”。
    盛书砚在听见第一句的时候,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侯天河不由叫了第二声,“老婆。”
    这一次,盛书砚是听出来耳边传来的还真是侯天河的声音,她刚抬头,就感觉到自己的腰身被人紧紧一搂。
    盛书砚惊讶抬头,侯天河已经出现在她的身边。但是现在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在众人跟前那么亲密叫自己“老婆”也就算了,平日里出门在外,在部队里,他几乎都不会主动跟自己牵手,更别说在人前做出来搂住她这么亲密的事。
    “啊?你怎么了?”盛书砚看着侯天河问,她是意外侯天河现在对自己忽然的亲密。
    这老古板不是最在意形象吗?
    在问话的时候,盛书砚都还能感觉到身边男人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况。
    侯天河是只注意到了盛书砚,他在听见手下的人说盛书砚在食堂里被人为难时,他心里就只惦记着盛书砚一个人,如今过来,自然只关心盛书砚有没有被欺负。至于旁人,哪里还看得见?
    “这话应该我问你。”侯天河的声音有些发沉,目光却是一刻都不敢从盛书砚身上挪开,“你有没有被欺负?”他恨不得直接伸手按在盛书砚的肩头,然后把人在自己跟前转两个圈,好好观察一番。
    盛书砚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身边这个男人那么应激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现在场合不太对,耳边还有侯耀祖的惨叫伴奏的话,她肯定会笑出声。
    “没有。”盛书砚微微抬了抬自己的下巴,她能被谁欺负?除了现在搂着她的腰的男人,没人能真正欺负得了她,“我没事,有事的人在那边。”她朝着严西和侯耀祖的方向指了指。
    不过被人这么关心紧张,盛书砚不得不承认,在自己心底,是有那么一点隐秘的小欣喜的。
    盛书砚想到这里时,忍不住偷偷将手提到了自己的腰间,然后碰了碰侯天河此刻放在她腰上的那只大手。
    侯天河确定盛书砚是真的没有受伤后,这才转头,看着跟前混乱的场面。
    侯耀祖现在已经不需要人制衡,他如今整个人都捂着下半身倒在了地上翻滚,眉头狠狠皱在了一起,表情看起来痛苦万分。
    而一旁的严西的情况看起来也好不到哪儿去,她头发凌乱,脑袋上还顶着一个大包,更要命的是,此刻她的衣服也不知道怎么被人扯开,露出了大半个白嫩的肩膀。
    食堂里的,除了侯耀祖的痛苦的嚎叫声之外,就只剩下了严西了尖叫声。
    现在是夏季,每个人身上也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夏衫,一时间也没什么人能脱下来一件衣服给严西,她只能伸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肩膀,可是还是泄露了些春光。
    侯天河松开盛书砚,示意她后退一点,然后才走到了自己亲弟弟跟前,按住人的肩头,让侯耀祖不至于一直在地上翻滚。
    侯天河还没有说话,侯耀祖看见他,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声音都还在颤抖,“哥,三哥,你,你帮我弄死那臭娘们儿!啊啊啊,我下面好痛,你去弄死她!”
    侯耀祖现在已经痛得快要失去理智,刚才严西上前那一脚,他感觉自己都快要碎掉。
    在剧痛之下,他也还没有忘记一把扯过严西。
    他不好过,也绝不可能让那个死女人好过!
    只可惜到底是没能将人拽到地上,他下面实在是太痛了,感觉都已经爆掉。
    不过就算是这样,严西也被他扯下了半边衣服,脑袋甚至还重重地磕在了桌子的边缘上。
    “你现在闭嘴!”侯天河对自己这个弟弟是实在无语,现在这都什么时候,他脑子里都还想着怎么报复人家女同志?
    侯天河当然不可能听侯耀祖现在的胡言乱语,他看着眼前这乱糟糟的一切,先让人去给严西找了一件衣服,然后将地上看起来还很壮实的侯耀祖背了起来,朝着卫生站跑去。
    不论怎么说,侯耀祖也是个成年的男人,就算是身上没什么肌肉,但有那么大的骨架,侯天河想跑也跑不快。
    谁也没有想到中午这乌龙以这么离谱的方式结束,就凭着刚才严西和侯耀祖两人的互相攀咬,看热闹的众人也回过味来。
    今天中午的这热闹可跟往常的热闹格外不同,不论是刚才严西嘴里说的那些话,还是侯耀祖主动暴露出来的,都是大瓜。
    “所以早上我们听见的那些,都是这个侯耀祖和严西两人联手放出来的?那盛书砚同志岂不是被他们污蔑?这两人跑得倒是很快,都还没有给盛书砚同志道歉吧?”
    “这两人的问题太大了,要是谁都像是他们这样随意在背后污蔑我们的同志,那还不得人心惶惶?”
    “对啊,这也太坏了。就文工团之前那些事儿你们听说了吗?是严西同志想要故意给盛书砚同志下马威,结果自己技不如人,才离开文工团。现在居然想出来这么阴损的法子,坏了人家盛书砚同志的名声,这也太恶毒了。”
    “嘘,这事儿我们还是别在外面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谁就是个眦眦必报的人,你可别忘了当初她是怎么让张副营长把老家的媳妇儿给休了,哦,是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