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这一切竟然就是自己刚刚见过的那名年轻人做的!
就这,就已经足够震惊赵前程的了。
但显然,李怀德没打算放过他,只听李怀德又接着道:
“还有前段时间,我这轧钢厂被特务袭击的事情,你也知道吧?”
“不怕告诉你,那晚就是张诚带人及时发现特务,两个人和七个特务战斗,亲手击毙了两名特务,打伤了四名特务!”
“才阻止了特务的破坏行动!”
“这还不止!”
“后来,他又被借调去了市局,帮着市局揪出了那伙特务的幕后首脑,更是一举抓获了十名特务!”
“粉碎了特务还想搞破坏的谋划!”
“嘶!”
这一次,虽然不如先前那么震惊了,但也足够让赵前程这个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吃惊不已了。
忽然,赵前程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惊声问道:
“老李,你该不会告诉我,你们轧钢厂那么多的猎物,也是张诚打回来的吧?”
“嘶!”
说完,不等李怀德回答,赵前程自己就确定了。
因为,轧钢厂以前那么多人,都没能给轧钢厂弄回那么多肉过。
但唯独张诚进了轧钢厂后,轧钢厂就不缺肉了,甚至还能卖人情给他们这些单位。
那不是张诚打的,还能是谁?
见赵前程已经明白了过来,正在无语愣神,李怀德也同样沉默了下来,两人各自失神的坐在沙发上,久久都没有言语。
显然,李怀德也被张诚做出的一切,给彻底震惊到了。
说实话,李怀德虽然早就知道张诚做的这一切,却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毕竟,单独一件拿出来,也只是让他觉得张诚有些本事而已。
华夏这么大,能人异士层出不穷,能和张诚一样,做出其中一件来的,并不在少数。
但要是将这些事全都归拢到一个人身上的话,那就是不是一般人可以的了。
说实话,李怀德觉得,要是将张诚的所作所为放在旧社会的时候,都足够让人把他的事情,拿出来说书的了。
这是什么?
这踏马的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传奇啊!
沉默了良久,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齐齐摇头叹息了一声,依然说不出话来。
彻底没了继续聊下去的兴趣,赵前程待不住了。
他怕再继续待下去,会忍不住羡慕得揍李怀德一顿,索性抱起张诚送给他的那坛药酒,对李怀德道:
“老李,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回去把张诚表妹的事情给落实了!”
说完,赵前程宝贝的抱着药酒,匆匆出了李怀德的办公室扬长而去。
目送着赵前程离开,李怀德嘴巴张了几次,最终没有开口挽留赵前程,而是躺靠回了沙发上,仰起头眼望天花板,思索着是不是应该给张诚的身上,加加担子了。
比如,提拔张诚当保卫科的副科长!
张诚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给李怀德和赵前程带来那么多的震撼,他已经回到了保卫科。
在田保国那里报了个道,闲来无事的张诚就在轧钢厂里转了起来。
一路上,张诚遇到了不少工友,而所有遇到张诚的工友,全都主动热情的和张诚打招呼,态度显得极为亲近。
以至于张诚一路走下来,光是回应工友们的问好,就让张诚口干舌燥的,最后只好躲回了保卫科的办公室里,才终于是安静了下来。
也是在这一刻,张诚才知道,自己在轧钢厂,竟然已经有了这么好的人缘,甚至比厂领导们,还要受工人们的欢迎。
当然,张诚也知道,工人们喜欢自己,是因为自己能给厂里弄回肉来的原因。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管他们是真心服气自己的,还是利益换来的,不都是变相的对他的一种认可和肯定不是吗?
而张诚不知道的是,他显然还是低估他自己了!
如果说在这一天前,工友们只是对张诚服气的话,那么第三天的时候,就变成了工人们对他的羡慕、崇拜和敬佩了!
因为,就在第三天的时候,轧钢厂召开了全厂大会!
大会的主题,就是为张诚等人授勋颁奖!
宽敞的足以容纳几千人的大礼堂里,主席台上坐满了厂领导,以及公安局和公安部的领导。
台下,一万多名工人挤满了整个大厅。
来得早的,还有位置可坐,来的晚的,就只能站在过道里,但哪怕是站着的,也没有一个人抱怨。
因为工人们都知道,张诚他们的荣誉,同样也是他们轧钢厂所有人的荣誉,他们与有荣焉!
会议是由宣传科的科长主持的,说了一大段没用的开场白后,才说到了正题:
“轧钢厂的同志们,我们今天聚集在一起开这个表彰大会,是为了表扬我们厂的优秀员工,战斗英雄们的!”
“大家都知道,前段时间,咱们厂里趁夜来了一伙特务,他们拿着武器和炸弹,目的就是想要破坏我们厂最新引进的一批设备。”
“那批设备对我们厂来说,有多重要,相信同志们比我这个宣传科长还要清楚!”
“然而,正是因为我们厂保卫科的同志们,冒着生命危险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才最终保住了这批设备!”
“这种大无畏的牺牲精神,勇敢和特务作斗争的积极思想,是我们所有人都要学习的榜样,同样也应该受到表扬!”
“下面。。。”
“有请我们的战斗英雄们上台,大家鼓掌欢迎!”
“哗啦啦。。。”
他的话一落,下面就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掌声中,张诚和保卫科三队队员,排成整齐的一列,齐步走上了主席台。
二十多人分成两排站在主席台最前面,而张诚就站在最中间的位置,俗称c位!
“敬礼!”
张诚一声口令出口,二十多人全都面向台下的工人们敬礼。
掌声更加热烈了起来,久久不息!
一直持续了三分钟,张诚等人的手都举麻了,台下的掌声才在宣传科长的劝阻下停了下来。
暗暗吐出口气,张诚才下令道:
“礼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