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城市的灯火在寂静的黑夜中闪烁。
阎旺坐在他简洁却充满现代气息的公寓里,
电视机的蓝光映射在他脸上。
他的目光紧盯着电视屏幕,
新闻主播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黑心商甄友德因贪图利益,
强迫工人二十四小时不停工作,
导致多名工人猝死。
工人家属试图进入工厂收尸,
却被保安严密封锁在外。
”
画面切换到工厂的大门前,
几名工人家属正悲恸地挤在门外,
满脸愤怒和悲伤。
工厂的铁门紧闭,
保安们冷漠地站在门口,
拒绝任何人进入。
阎旺的眼睛里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拳头不自觉地攥紧,
骨节在手套下泛白。
阎旺对新闻中的画面充满了厌恶和愤怒,
仿佛火焰在心中燃烧。
“这些无耻的畜生!”阎旺低声咆哮,
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愤怒。
他的目光变得冷峻,
仿佛要将整个工厂的罪行撕裂开来。
他咬紧牙关,
喃喃自语:“碎尸万段!”
阎旺站起身,
快步走向卧室。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而沉重。
他从衣柜里取出一套黑色的潜行服,
这套装备经过精心准备,
颜色深邃且功能全面。
黑色的战术靴、手套和面罩都一一摆放在桌上。
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熟练,
仿佛一名经验丰富的战士。
每一件装备的穿戴都显得格外精确,
代表了他对任务的认真与决绝。
穿戴完毕,
他打开了储藏柜,
取出了几瓶黑色喷漆和一些工具。
阎旺拿起一瓶喷漆,
低头在纸上写下了“天罚”两个大字。
接着,
他将喷漆放回,
拿起一把手电筒和一套工具包,
检查了一遍所有的设备,
确保它们都处于良好状态。
每一件工具都经过严格检查,
以确保能够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
阎旺深吸一口气,
思索了一下行动的细节。
随后,
他将工具包背上,
步伐坚定地向公寓门外走去。
工厂的轮廓在夜色中显得异常阴森。
工厂外墙斑驳、破旧,
四周的环境十分安静,
只有偶尔的风声和远处的城市喧嚣。
阎旺悄悄地靠近工厂,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走向工厂的侧门,
那里平时人流较少,
也比较隐蔽。
他从工具包中取出撬棍,
轻轻撬开了门锁。
门锁发出了微弱的咔嚓声,
阎旺的动作迅速而轻柔。
推开门后,
他小心翼翼地进入工厂内部,
尽量减少发出的声音。
工厂的内部一片混乱,
地面上满是油污和灰尘,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化学气味和金属的腥臭。
阎旺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四周,
熟悉了环境后,
他迅速穿过几个车间。
机器的轰鸣声和设备运转的噪音在工厂内部回荡,
令人感到压抑。
阎旺跟随标记前行,
最终来到了工厂的主办公区。
办公室的门在阎旺的面前显得异常沉重。
他用撬棍轻轻推开门,
进入了室内。
办公室里光线柔和,
地毯厚重,
墙上挂满了昂贵的艺术品。
阎旺的目光在这些奢华的装饰上扫过,
心中却涌起了更深的愤怒。
甄友德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
品尝着红酒。
墙上的名画和高档家具为他的得意增添了几分奢华。
然而,
当他的目光落在阎旺身上时,
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凝固。
甄友德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恐惧,
他惊慌失措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试图按响警报。
“你是谁?怎么敢闯进我的办公室?”甄友德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和恐惧。
他的手颤抖着伸向办公桌上的警报装置,
但还未能触及,
阎旺已经快速反应过来。
阎旺迅速冲上前,
抓住甄友德的手腕,
力道毫不留情地将他推倒在地。
甄友德的身体在地上扭曲着,
试图挣扎,
但他的动作越来越虚弱。
阎旺冷冷地注视着他,
心中充满了对甄友德的厌恶和对工人们的同情。
阎旺从工具包中取出铁棍,
用力地击打甄友德。
每一下打击都精准地落在甄友德的身体上,
声音在办公室中回荡。
甄友德痛苦地尖叫,
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尖锐。
阎旺的动作没有停歇,
每一下重击都像是在发泄对甄友德的愤怒和对不公的抗议。
阎旺用甄友德的血在墙上写下了“天罚”两个大字。
血迹在墙上显得格外刺目,
仿佛是在对甄友德的恶行进行最终的审判。
墙上的字迹在冷光灯下显得尤为醒目,
与办公室的奢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久后,
工厂的警报声在夜空中回荡,
警车的鸣笛声逐渐逼近。
阎旺知道自己无法再继续停留,
迅速离开了办公室,
沿着预设的逃生路线,
逃离了工厂。
警察们快速赶到工厂,
闯进办公室时,
看到满地的血迹和奄奄一息的甄友德。
甄友德的身体在地上扭曲,
呼吸急促而微弱。
他的脸色苍白,
眼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警察们的脸上也显露出震惊和困惑。
“快叫救护车!”一名警察队长大声命令道,
声音中带着急切和焦虑。
其他警察开始忙碌地处理现场,
试图为甄友德提供急救。
然而,
甄友德的伤势过于严重,
救援已经无济于事。
警察们的表情凝重,
面对这个极端而残酷的案件,
他们感到无奈和困惑。
他们开始调查阎旺的行踪,
试图找出这位复仇者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