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柔和的阳光洒在古老的街道上,为这座城市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纱。南易带着大 d 和烂口七,步伐沉稳地踏入了那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四合院。
“南哥,你以前就住在这里?” 烂口七那充满好奇的声音率先打破了宁静,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探寻的光芒,打量着四周的一砖一瓦。
“呵呵,是啊,我在这里生活了好多年。” 南易微微扬起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中蕴含着对往昔岁月的深切怀念,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温柔与眷恋。
“南易,你回来了?” 三大爷闫阜贵如往常那般,手中紧握着他那心爱的小喷壶,正站在门口悉心浇灌着那些不知名的花儿。水珠在花瓣上滚动,折射出晶莹的光泽,仿佛为花朵镶嵌上了一颗颗细碎的钻石。
“三大爷,您怎么还在这里住着呢?我听说不是都搬去筒子楼了么?” 南易满脸笑意地走上前去,习惯性地想要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递给三大爷闫阜贵,以示问候。然而,就在他的手伸进兜里的瞬间,他才猛地想起今天出门匆忙,竟忘记装烟了。
大 d 一直留意着南易的举动,他反应极为迅速,立刻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一包烟,动作利落地递给南易。
南易接过烟后,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转手将烟递给三大爷闫阜贵,大 d 则紧随着上前,“啪” 的一声点燃了打火机,那熟练的动作一气呵成。
这一幕让站在旁边的烂口七看得目瞪口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微张开,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是如此的自然流畅。
“老了,不想折腾了,再说了,要是都走了,这房子怎么办?南易,你要知道,房子一直住着才能屹立不倒。” 三大爷闫阜贵轻轻吸了一口烟,烟雾缓缓从他的口中吐出,他的语速不紧不慢,话语中透着一种历经岁月沉淀后的淡然与执着。
“呵呵,那是,还得是三大爷的觉悟高。三大爷,现在还有多少人在四合院住着?” 南易一边真诚地夸奖着,一边顺势问道,眼神里带着一丝关切。
“都走了,就剩我和你三大妈,还有老何在这里住着了。” 三大爷闫阜贵微微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那一道道皱纹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无情与变迁。
“呵呵,三大爷,这也不能怪别人,谁让何叔把院子里的房子都买了呢?” 南易依旧保持着微笑,试图用一种轻松的语气来化解这略显沉重的话题。
“哎,他想给自己的孙子留房子,谁知道人家梁拉蒂喜欢住筒子楼,前段时间大清给梁拉蒂买了套筒子楼,梁拉蒂带着孩子搬过去了。” 三大爷闫阜贵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中似乎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哼,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三个儿子呢?不都撇下你滚蛋了么?” 就在这时,何大清听到外面的动静,从中院缓缓走了过来。刚踏入前院,就听到闫阜贵在数落自己,顿时心中涌起一股怒火,毫不犹豫地开始反击。
“大清,我三个儿子都各自忙各自的工作,解放可是跟你家柱子在香江呢。” 三大爷闫阜贵急忙解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与不安。
“哼,也就解放还好点,其他两个就是两个小白眼狼。” 何大清冷哼一声,话语中充满了不满与失望。
三大爷闫阜贵听到这话,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没有了丝毫的反驳之力,只是默默地低下头,狠狠地抽着烟,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只剩下他抽烟时发出的轻微 “嘶嘶” 声。
“这怎么说的?” 南易快步走到何大清身边,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递给他,眼神里满是疑惑与关切。
“他家闫解成,自从老闫给他拿钱出去开了个小饭店之后,赚钱了,连家都不回了,每天就在外面沾花惹草的。闫解旷,老闫给他安排到咱们酒楼上班,结果三天就被大茂给开除了,这小子在酒楼里手不干净。被开了之后跟外面的街溜子天天来回胡混,也不着家了。你说说。” 何大清皱着眉头,满脸无奈地对南易说道,语气中带着深深的痛心与失望。
“三大爷,你这教育的也太失败了吧?三个儿子就解放一个还行。” 南易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
“呵呵,不说这倒霉催的老闫了,南易,这次回来多久?” 何大清很快调整了情绪,看着南易,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何叔,我这次回来住几天,然后就要回去了,上次你和大茂说去香江,结果最后也没走成,这次应该可以了,你们去么?” 南易看着何大清,眼神里充满了询问。
“去啊,傻柱在那一个月都能拿上万,我去了工资能少了?” 何大清兴奋地说道,脸上洋溢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
“那个,何叔,柱子现在一个月工资十万了。” 大 d 冷不丁地在旁边插嘴说道。
此话一出,南易便看到何大清和闫阜贵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张着嘴,瞪着眼,手中的烟都快烧到手指了,却浑然不觉,依旧沉浸在那巨大的震惊之中。
“南易,你们在香江到底干嘛了?怎么做个饭一个月就十万工资了?” 何大清被烟头烫了一下,这才猛地回过神来,他丢掉烟头,一把抓住南易的胳膊,急切地问道。
“是啊,南易,你们这比抢钱还快吧?” 三大爷闫阜贵也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脸上依旧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何叔,松手,疼!” 南易被抓得生疼,忍不住朝何大清喊道。
何大清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松开了南易,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连忙说道:“南易,这实在我被惊住了,你没事吧?”
南易揉了揉被抓的地方,然后看着何大清和三大爷闫阜贵,缓缓说道:“就是开饭店啊,不过现在那饭店成为香江第一饭店了,所有高官商人请客吃饭必须去咱们那酒店,你说柱子为什么一个月工资十万,其实一个月我本来给他开三十万的,他觉得太高给降到十万的。”
“啥玩意?这倒霉玩意还嫌钱多?南易,叔过去给你当厨子,一个月你给我五万就成。” 何大清被傻柱的举动气得不轻,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那模样仿佛傻柱就在他眼前,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好好教训一番。
“南易,三大爷去给你当会计,不行我和你三大妈去给你打扫卫生?一个月你看着给。” 三大爷闫阜贵笑眯眯地看着南易,眼神里带着一丝讨好与期待。
“您二位要想去随时可以去,酒店我丢给柱子负责了,您二位过去找他就行了。” 南易苦笑着说道,心中既无奈又有些感动。
“啥玩意?给那傻小子了?南易啊,你这真不怕那傻小子给你败没了啊。” 何大清再次被震惊到了,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呵呵,何叔,我们南哥现在是香江首富了,不在乎那一个酒店的。” 大 d 在旁边自豪地说道。
“首富?南易,你出息了啊。” 三大爷闫阜贵由衷地感叹道,眼神里满是对南易的钦佩与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