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验收过后,露西娅十分满意。
虽说父亲大人平日里看着很是佛系,但对于这种重大事情,他还是很用心的嘛。又是认识了几位军队当中的重要人物之后,天色已晚,她打算回去城主府了。
“父亲,接下来还要多辛苦你了。”露西娅真诚说道。
“唉,若是未来魔王真的会出现,现在多做一点事情便能救下更多的人,父亲不觉得辛苦。对了,女儿,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说。”
“接下来我想让琼斯顿和海澜茵两地合并,统称为海澜茵统一管理,你看如何?”琼斯顿公爵认真地说道,“正好就是在隔壁,合并成为一整块地盘并不是什么难事,接下来我还打算在琼斯顿也建几座堡垒。”
“若是往后战争爆发,形势不好,有琼斯顿在前方挡着,也可以为海澜茵增加喘息的时间。”
露西娅点头赞同:“父亲的想法很好,这些事情交给父亲我是放心的。”
“哈哈哈,我这老头子没有你这年轻人聪明灵活,以后若是有什么我做得不对的地方尽管提!”
“对了,那个长得很好看的狐妖小少年和你是什么关系?”
“哦,他啊……”露西娅笑笑说道,“其实父亲以前见过的呢,他就是那只跟在我身边的毛茸茸的小狐狸。”
这么说琼斯顿公爵就想起来了,“原来是那只白狐。”
“是啊,真没想到他会化形。”
“他其实是这任的妖王,父亲你也知道现在妖精在诺依曼王国的地位,我想,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有什么仇恨都不应该再延续下去,牵连更多无辜者……父亲,我想管一管这件事情。”
“所以恳请父亲,在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如果能帮他的,就尽量帮他吧。”
琼斯顿公爵的眸色深了深,眺望远方逐渐暗下来的天空,叹息说道:“你说的对,那位少年是个好孩子,那些妖精也很单纯可爱。”
“他们不应该受那么多不公平的待遇。”
“有些事情,国王并不会费心思去操心,但这并不代表矛盾不存在……女儿,这件事情父亲听你的,因为父亲也想怎么做。”
“多积一些德,只希望人类能够平安度过这一场即将到来的浩劫啊……”
回到城主府中,来到后花园内,就见初阳和弗洛还在辛勤地耕耘着。
“看来你们很喜欢做这件事情嘛~”
“啊,露西娅小姐你来了!”弗洛放下手中的锄头,擦了一把汗,说道,“你这块地的杂草和石头可真多啊!若是不清理掉,还真不好种花。”
“我和初阳从午饭后一直忙活到现在,可是累死了。不过,看到这么一大片地盘都被我们整理出来,倒还是挺高兴的。”
“哦,这样吗?”露西娅笑意盈盈道,“这后花园我也很少来,估计是没人打理吧,辛苦你们了呢。”
“初阳,今天看起来就很有精神了许多哦。”
初阳的脸上灰扑扑的,粘上了不知道是土还是草的东西,此时他喘着气,露出一个大大笑容,倒真有几分劳动人民的感觉啊。
露西娅伸出手去替他弄掉了脸上的几根杂草,柔声道:“欲速则不达,累了的话就回去休息吧。”
“露西娅小姐,你偏心,你怎么不问我累不累啊?”弗洛抱怨道。
“这不是还没来得及问吗?你累了吗?”
“那倒没有……嘿嘿,我感觉精力还很旺盛。”
“哦,既然精力那么旺盛那你就继续吧,我可就不奉陪了呐……”
天色已晚,她想了想,打算去找一下她的小狐狸。
路过银月房门的时候,发现房门紧闭着,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门前梁上悬挂着一只奇怪的笼子,吸引了她的目光。
说奇怪是因为这笼子并没有被关起来,可笼中一只绿色羽毛的小鸟却是老老实实待在里头不飞走。
所以造这笼子的意义何在呢?
那小鸟一见有人来,一双绿油油的小眼睛便直直盯着她不放。
露西娅摸了摸脖子,假装没看见它似的往前走。
就在她经过之时,那小鸟却忽然说话了——
“坏人来了,坏人来了!”
“水性杨花的坏人来了!”
露西娅心中一跳,蹙眉回头望向那只小鸟,却见那小鸟昂首挺胸继续说着:“坏人来了,坏人要走了!水性杨花的坏人!”
竟还是一只会说话的鹦鹉呢?
“小鸟,我劝你老实一点,否则我不介意明天吃一顿……烤小鸟。”
露西娅伸出手,指着它威胁道。
小鸟顿时噤声不语。
见它老实了,露西娅才继续往前走,轻声喃喃道:“这年头连只小鸟也成精,但那又怎样?还不是吓吓就老实了呢……”
“怕了就不要再来了,及时止损,及时止损。”
“这人要是再多啊,还不知道他们要如何吃醋呢……”
推开文森屋门,里头的少年吓了一跳,连忙拉过一旁的被子遮住了自己胸前的风光,但那一闪而过的白皙肌肤还是被视力极好的露西娅尽收眼底。
“你干嘛啊?你是鬼吗?神出鬼没的,进来不知道敲门啊?”
“嗯?我以前不也没敲过门。”
“那能一样吗?我以前只是一只小狐狸,现在是男人,男人,你懂什么叫男人吗?”
露西娅走入屋中缓缓将门关上,朝他走去。
“对我来说都一样,你是我的森森。”
文森脸一红。
“胡说什么啊,我们只不过是盟友,是朋友,是结盟的关系!”
“嗯,是我的,也是盟友,是朋友,是结盟的关系。”
“你……!”
“你简直不可理喻。”他别过头去气鼓鼓的不看她,可那脸却是烧得通红,极为可爱。
“变回小狐狸吧,好久没摸摸你了,有一点想念。”
“不变,我才不要再做回狐狸。”
“哦,那我不介意就这样摸你。”
一股火腾的燃烧起来!
文森觉得自己的心变得滚烫滚烫,张口想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说,感觉喉咙也冒起了火来。
这个女人怎么总是这样,总是能够轻易的叫他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