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说什么,江莱就匆匆赶了过来,看着我和徐丽面对面坐着松了口气。她也知道注定她不能独自拥有他,但就是忍不住。
她过来后就贴着我坐在旁边,“你也在啊!说什么呢?我也听听!”
“你哥给你打的电话吧!”徐丽噗嗤就笑了。“你把他挂在裤腰带上吧!”
“哪有!我只是好奇而已!”江莱嘴硬的说。
“我在说男女都有需要的事情!刚才被陆远给气到了!”徐丽讲着
““嘴毒?嘿,这里还有个更毒的呢!那可真是专门往人家肺管子上戳啊!”江莱一边哈哈哈大笑着,一边夸张地比划着手势,似乎对那个所谓“更毒”的人充满了好奇和戏谑。随着笑声的释放,她明显感觉自己轻松了许多。
只见她悠然自得地点了一杯香浓的咖啡,然后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而我,则静静地坐在一旁,随意地翻看着手中的书籍,对于她们的话题并没有太多兴趣参与其中。毕竟,如果此刻选择离开,多少会显得有些不太礼貌;但若是继续留在这里听下去,又着实觉得有些尴尬。
就在这略显微妙的氛围之中,江莱和另一个人的交谈声此起彼伏,时不时还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下午就这样煎熬中度过,她俩的聊天更像是江莱对徐丽的战争。
两人看这意思是还要去家里继续呢,我带着她们就回家,在家里江莱拿出几瓶红酒,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我也被动喝了不少,看着她俩的样子,有些心动。江莱站起来扶着徐丽,不用我管,就自己忙活去了,
我觉江莱还能喝很多,于是也没管他们,就收拾着餐桌。去洗漱了。江莱没动静估计睡下了,我就有些蠢蠢欲动了。
回到卧室也没有开灯,就有个手臂刚躺下,就有个手臂搭了过来。也没纠结今天身体这么柔软!不大一样!她也热烈的回应着。
等她舒服的晕过去后,我打开灯,江莱在旁边睁大眼睛看着我们,吓了我一跳。
“吓我一跳,吓得不行了,看你找谁哭去!”说着那刚才是谁啊?
“舒服不?哼!果然不安好心!”江莱气哼哼的说。
我一个箭步冲下床去,然后双臂一用力,轻而易举地便将江莱给抱到了床上。我面带戏谑之色,故意板着脸说道:“好啊你,居然敢设计你老公我,看我今天怎么好好惩罚一下你这个小调皮鬼!”
江莱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嘴里嘟囔着:“哼,谁让你平日里总是欺负人家,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嘛。再说了,我都快要被你玩坏了,所以呀,当然得找个人来帮我分担分担喽,算你小子运气好,便宜你啦!”说着,还不忘伸出粉拳轻轻地捶打了我几下。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电闪雷鸣之声,仿佛是在为我们之间这充满爱意的打闹增添几分热闹的氛围。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时,徐丽悠悠转醒。然而,她刚睁开眼睛,就发出了一声高分贝的尖叫,似乎昨晚梦中所经历的一切太过美妙,以至于让她现在还有些意犹未尽呢。那感觉真是爽得不要不要的,可等她完全清醒过来之后,却惊恐地发现原来那并不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一旁的江莱被徐丽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同时没好气儿地说道:“哎呀,叫什么叫呀?不就是睡了你一下而已嘛,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我都还没说什么呢!”
徐丽此刻却是一脸的茫然和懵逼,她呆呆地坐在那里,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是被江莱给算计了。想到这里,徐丽不由得又羞又恼,但看着江莱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如何发作。
徐丽气恼的想去抓江莱,江莱就躲到了我怀里,他们的折腾把我弄醒了。
我翻身就抱住要过去的徐丽,此时她就骑在我身上,她瞬间就感觉到什么?瞬间脸就红了。
又一次的春色想起,江莱也伸出魔爪,摸了几下。最后两个人谁也没有逃出我的魔爪。
两个人软绵绵的躺在床上,过了好一会儿才起来,我的早饭都准备好了,两个人似乎商量好了,白了我一眼,就开始吃饭。
徐丽只是小声说了句晚上过来,就走了。江莱从后面抱着我说:“没我想象中的那么难受!我怕和你走了以后,我会争风吃醋,那样确实不大好!”
“你觉得对她公平么?”我问道。
“她又不打算结婚,只是伴侣而已,她还应该感谢我呢!这种关系是不稳定的,说不准时候有新欢就把你登了呢!”江莱嬉笑着就跑去穿衣服了。
我陪江莱到了江氏楼下,就去了店里准备开业。
一晚上,让我精神饱满,坐在角落里,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一会儿徐丽就过来了,坐在我面前,我就想到昨晚的妖娆。我有些不自然的,歪歪头。
“你讨厌我么?”徐丽问。
“讨厌你!不都是问你喜欢我么?”我奇怪的说!
“不讨厌不就喜欢么?万一你来个一般般我不得尴尬死!”徐丽不满的说。
“你好像现在干啥都小心翼翼的!”我问道。
“离婚的时候,我就决定不再碰感情了,可是见到你,就时常想起你!要说我爱你还不到,有好感是真的,只是有江莱在我才刻意压制。更多的是激素的影响!说这么多,就是告诉你,我对你不仅仅有身体的需要,我也对你有感情的,我不是那种放荡的女人,只要你能偶尔来陪陪我就行,分我一点感情!”徐丽斟酌的说
“你不是打算住过来了么?你可以天天陪我!”我有些觉得她也是不错的选择了。“没有觉得你是放荡的女人,看得来你忍得很难受!”
我拉着她到了后面的仓库里的小隔间,待了一会儿她现在就是炮仗一点就着。一会儿她瘫软在我身上,拍了我一下,让她们听到了,该笑话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