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燕京待了三天,见了一些老战友后,又从他们那里搜刮了一批烟酒后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经过一系列的运作,老李在三个月后,也就是八月中旬的时候,来到了瓜哇岛。
“他娘的,老丁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出去快活了这么多年,也不给兄弟们透个气儿!”
“老李?你怎么来了?”
一身丛林迷彩打扮的老丁惊讶的站起来,看着门口笑呵呵的老李,以为自己在做梦!
“怎么的,你老丁能来,我就不能来?”
南洋处于热带区域,一年四季都是盛夏,此刻老李一改绿军装打扮,穿着当地的纱笼和立领上衣,脚上踩着凉鞋,再加上这家伙黝黑的肤色,活脱脱的一个当地土着人。
只见他一屁股坐在丁伟的旁边,熟练的往桌底下一摸,果然被他摸出一瓶喝了一半的酒,还有一包牛肉干。
“呦呵,洋酒,还有牛肉干,老丁你小子腐败了啊!”
“去去,老子现在是头儿,谁能管的了我,老郑,你来说,这是啥情况?老李为什么也来了,丫是不是又犯错了?”
老丁懒得搭理老李这个不要脸的家伙,询问跟在老李后面进来的郑耀先。
因为老李能来这边,肯定是犯了错误的,然后被人保下来,再送到这里的。
老李闻言跳脚大骂道:“放屁,老子是主动过来收拾你丁伟的。”
郑耀先这时也开口道:“他确实是主动申请退役的。”
“这不可能吧?”
丁伟一脸狐疑的看着得意洋洋的老李,以他对老李的了解,这绝不是真相,背后肯定还有其他弯弯绕绕。
嗯,一会把这老小子灌醉了,就全明白了,
老丁心里顿时有了计较,对门口大喊道:“通讯员,去叫厨房炒几个好菜,我要招待贵宾。”
……
雅加达市,郭氏庄园,常正阳穿着一身巴迪克,漫步在这占地上百亩的大庄园里。
郭骠骑和他并肩而行,在两人的身后,有两帮人泾渭分明的跟在后头,一帮人是司马灰带头,还还有胡八一,王胖子,以及常老三和常老四兄弟等,一共八个人,另外一帮人人数略多,有十二个人,同样也都是十七八岁的年龄。
此时这两帮年轻人互相打量着,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挑衅之色。
因为他们都听到前面的常正阳和郭骠骑说的话,他们接下来会互相切磋一下。
“我说正阳,你在国内都被明升暗贬了,还留在国内干什么,要不就到南洋来得了,要是有你亲自掌控,我们也许能将南洋吞下……”
“二舅,我劝你最好别打这个主意,现在已经是毛熊和米利坚的容忍极限了。”
常正阳鄙视了一眼自己这个志大才疏的二舅,真以为就凭他们能守得住新义党的家业?
想什么好事呢?
新义党以及背后的新义集团,还有新义军,能够快速发展起来,一是毛熊和米利坚前几年的精力都在欧罗巴那里。
二是五年前华夏只用了一支偏师,一个月不到就差点将白象灭了国,这对整个南洋诸国的震慑不可谓不大。
蛮夷,畏威而不怀德!
号称世界第三军事强国的三哥被打成那个鬼样子,南洋其他国家心里能不恐惧?
他们又想起一百年以前的华夏了。
最后一点就是去年华夏试射成功了射程八千公里的,可以装载大伊万的东风快递。
再一次震慑南洋诸国,大伊万之下,众生平等!
新义党可以成为南洋一支举足轻重地位的力量,这是大家对华夏目前实力的默许。
但是你要是想吞下南洋,那正在斗得不可开交的毛熊和鹰酱立刻就联手搞你华夏了。
郭骠骑见常正阳拒绝了他的提议,失望之余,内心深处又有些窃喜。
他这点小心思,常正阳一眼就看出来了,只是不点破而已。
常正阳要是真答应了,他这个二舅只会心不甘情不愿的交出权力。
再说了,常正阳才不想待在南洋这地方,他在国内混的好好的,脑子秀逗了才会跑这儿来。
刚才二舅说他明升暗贬,指的就是他上个月被免去专利委员会副主任的事。
七月中旬的时候,上级领导找到了能够接手专利委员会工作的合适人选,正式免去了他的职务,然后他被增远为科学院的院士,一举成为科学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院士。
与此同时,他在燕京医院院被授予一级教授的职称。
紧接着又在七月底的中常会上,他由中候补进阶成为中央委员。
即便如此,在外界看来,他常正阳这是明升暗贬了。
时间来到了这个月,国家组织了一个青年学者交流考察团,由常正阳担任团长,带领考察团出国交流考察。
考察团的第一站是在香江,他们在香江停留了三天,第二站就是大马,然后就是印尼。
常正阳这次出来,不仅仅带领着一群青年学者,他还将司马灰他们带了过来。
将司马灰带过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他们出来见见世面,顺便让他们和当地的同龄人切磋一下。
实际上就是夸耀武力,譬如这次来印尼,和新义军的同龄人切磋一下,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井底之蛙,不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至于司马灰他们会不会输?
可能性有,但是不大!
除非他们遇到那种五百年一遇的绝世天才,否则经过常正阳十年指导的他们,输的可能性确实不大。
郭骠骑也知道常正阳提出切磋的用意,因为司马灰他们在香江和大马无一败绩,已经将当地年轻一代武人打自闭了。
消息传到瓜哇岛这边,郭骠骑的徒子徒孙们非常不服气,纷纷叫嚣,只要司马灰他们敢来,他们一定会叫这些大陆来的家伙知道他们的厉害。
郭骠骑能说什么,能给自己的徒子徒孙泼冷水吗?
他这个大外甥功夫鬼神莫测,不可能派几个普通好手出来砸场子的。
他只希望自己这些徒子徒孙的习武之心,别被打的粉碎,从此对习武失去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