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果然是要造反!给我将此地围住,敢放跑一个,我割你们脑袋!”
“是!”雷鸣军众将士齐喝,呼声响彻高天。
按照纸上指示,他必须在晌午感到皇城,现在被封,只有杀出一条血路!
他已掌握军队,足有三万人,对方不过几千,实力对比在这,冲出去轻而易举。
就在他准备发号施令时,脖颈一凉,一柄刀架在前方。
“小五!你......”
唰!话还未说完,一捧血花飞起,李德睁大了眼睛,转过身看到的时一脸决绝的青年,耳畔声音传来。
“大人,抱歉!我的亲弟弟就在那房间中......所以,得罪了!”
李德倒地,双手死死握住自己德脖颈,只是那血如何也止不住,从指缝中流出,转瞬便没了生息。
他没想到,自己的宏图伟业竟会毁在一个小人物身上,很是不甘!
哧!
这是利器入体声音,一柄利剑穿透小五心肺,带着血扎入地面,一切反应太快,所有目光锁定一处。
那是一名相貌在普通不过的中年人,就站在人群后方,目光冷厉。
“李大人虽死,但计划不容更改,所有人听我号令,杀!”
一些中央军士兵还未完全反应过来,就被身后一股人流裹挟,向前冲去。
主谋已死,叛军犹在!
混乱中,两军便在这营地大门厮杀开来,场面如同绞肉机,无数士兵根本不知是为何而战。
可地方太过拥堵,后方似是有什么力量,推着他们前进。
终于是有反应过来的人,砍翻几人后向后方而去,却不知大后方一只只黑色羽箭瞄准,射杀‘逃兵’。
雷鸣军官见敌方内部混乱,挥舞缰绳,战马全力冲锋。
同时派遣一千人骑兵大队急速赶往皇城勤王!
......
皇城广场。
当一千名雷鸣军冲入敌阵后,本旗鼓相当禁卫瞬间陷入被动,无数士兵被砍翻在地,马蹄踏过,只剩一片血肉模糊。
二皇子终于慌神,就是将自己的亲卫队派出,也于事无补,如同石子落入水中,带不起丝毫涟漪。
一帮贵族笑开了花,局势的突然逆转,让他们深深感受到死里逃生的快感,照此下去,他们很快就能脱身!
高空,二皇子失势,萧沉、林清寒、柳如烟面色无比难看,气势一下就落了下去,被一道迎面黑芒重创。
“认命吧!局势已经很明朗,不如臣服于我,或可饶你们一命。”
大皇子悬立高空,周身邪气漫天,嗓音猖狂大笑,满脸自得,如魔神降世。
萧沉三人稳住身形,嗓音冰冷,充满杀意:“把我们的人交出来,否则——死!”
“看来这就是你们的决定了,既如此,那就成为我的药材,助我登上天路!”
局势已明,他无比自信。
“放心,等抽干你们的精血,我便会将你们身体炼制成最为强大的死灵战傀,到时就随我一同征战这片天!啊哈哈哈!”
状若疯魔。
废话!
萧沉三人手持战兵,再次杀上,剧烈碰撞将昏暗天穹都给映照。
雷鸣军不是一般兵种,战斗力极强,人马相配合之下,战场上人仰马翻,金属刀光闪耀,人头便以高高飞起。
禁军战马横冲直撞,禁军战阵被冲出一个巨大缺口,这样一幕让众士兵们胆寒,有撤退之心。
忽然!
“不好了,禁军大统领死了!快撤退吧!”
此话一出,士兵最后防线崩塌,虽然二皇子还在,但他并非军团绝对领袖,只是象征形象。
如今主帅身死,军团群龙无首,瞬间大乱,没有再战心气,雷鸣军抓住这个机会,冲进敌阵中心,一顿砍杀。
剩余骑兵包围战场,对想冲出禁军士兵阻拦击杀,不放走一人。
眼见被包了饺子,士兵们心理防线终于全面崩溃,纷纷扔掉手中武器,跪地举双手投降。
就在他们以为投降不杀时,雷鸣军士兵下马走上前,举起马刀,只见无数寒光闪过,鲜血染红砖墙。
至此,二皇子再无翻盘机会,这场权力之争将要结束。
看着面前杀气腾腾雷鸣军士兵,二皇子眼中灰败,瘫坐在椅子上,这就输了吗?
他很不甘心!
一排弓弦拉开,正对这边,这是要杀他,危机感蔓延,一人挡在身前——断邪!
“敢杀皇子,你们都不怕掉脑袋吗?”
对于这样威胁,士兵们无所动,个个面色沉凝,杀机毕露。
弓弦再次后拉,发出紧绷声,就在即将开弓之时,轰隆隆的马蹄声从后方响起。
所有人第一时间回头,并非蓝色闪电旗,而是炽红火焰旗,其上一只双翼张开大鸟栩栩如生。
有人认出,大惊:“帝国朱雀旗,是皇城城皇军!”
“这声势恐怕有上万人!”
雷鸣军军官大急,慌忙下令:“一队!杀了他!其余人随我迎敌!”
二皇子疑惑,看架势应是援军,留守雷鸣扑杀上来,断邪冲上前,虽是世俗高手,但双全难敌四手,很快负伤。
有士兵越过防线,马刀高举,就要向二皇子脑袋劈去,声势骇人!
“殿下小心!”断邪大吼。
城防军全员骑兵,转瞬与回防雷鸣军悍然相撞,长矛刀剑飞舞,新一轮厮杀开始。
脚下血水已抹过战马脚脖子,尸体成堆,无法冲锋,士兵们只能从马背上跳下,踩着血水向前劈砍。
红与蓝两种颜色充斥,身着朱雀红铠城防军,闪电蓝铠则是雷鸣军,两者都是帝国王牌。
虽说雷鸣军很强,但终是人数太少,只有一千人,而城皇军却又两万!
开始雷鸣军还能抵抗,斩杀敌军,可后期由于没有人员储备,很快便被杀的丢盔弃甲。
让人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投降,哪怕是不敌也在拼死抵抗,直至被消灭一空。
今日死的人实在是太多,或许连上天都不忍,无数雨滴落下,击打血水中,满目尸体,模糊眼前。
士兵有感,纷纷让开一条通路,一座雕花小轿在战马拉动下缓缓驶出。
紧致火帘掀开,一名少女出现,身材娇小,脸蛋白皙,一眼望去是个还未成年的小姑娘,肌肤吹弹可破。
细雨绵绵,落在头顶三寸消失无踪,眼缠黑缎,脚步轻盈落地,周身血水退避,形成真空。
公主——焰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