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我没有生气
作者:小菊的晓菊   不装了,这是我的马甲最新章节     
    沈时钥就拿着电脑开始处理沈氏集团的事务,文慧给两个人端来茶,甚至都不敢出声打扰。
    沈小姐身边的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人,文慧也没有多想,沈小姐是钥铭的创始人,认识几个厉害的人,也不足为奇。
    钱铂提着一打啤酒回来,就看到了沈时钥在工作,准备去厨房帮忙。
    “钱叔!我忙完了,今天也是才想起来要过来。”
    “没事,工作固然重要,但你的身体也同样重要。”
    沈时钥合上笔记本,其实她是担心墨睿找沈氏集团合作,自己要阻止,沈氏集团不会成为他的跳板。
    将电脑递给身边的人,手指轻轻敲着膝盖骨:“钱叔,这是我的秘书,以后如果我不在公司,你也可以找她。”
    钱铂客气和秘书交换了联系方式,疑惑着:“你要回去吗?”
    钱铂一直都知道沈时钥是海城,哪一家的千金小姐,总有一天会回去的。
    沈时钥的动作微微一顿吩咐秘书:“你回去吧!其他的资料发我邮箱。”
    其实秘书一眼就认出钱铂的身份,沈氏集团还找他们定制过工服,当时记得这位被沈小姐尊称叔的,就是钥铭的总裁。
    沈小姐是准备扩展新的商业版图?上一次联系自己也是处理网上关于她在这家公司的一些杂事。
    秘书半天没有离开,盯着钱铂一言不发。
    沈时钥皱眉,回头就看到秘书这幅表情:“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是钥铭的创始人,玉瑶!”
    秘书故作镇定:“嗯,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我先走了。”
    秘书看似平静接受了这个事,其实手指都在颤抖,走路的脚步都是飘的。
    沈小姐竟然是钥铭的创始人?这也太让人感到意外了。
    因为上一次要处理网上的事,自己就查了她在玥铭的情况。
    从调查到资料来看,沈小姐在钥铭只是一个实习生,认为她只是想要体验一会普通人的生活,玩够了就回来的。
    谁曾想,她竟然是钥铭的创始人,那就是说,她是那个天才少女设计师。
    秘书突然刹住了脚步,喃喃自语:“果然沈小姐尚是钥铭的创始人,那五年前她是如何在沈氏集团动荡的时候,创立钥铭的……”
    沈时钥轻松自在地和钱铂文慧吃了饭,还和钱铂喝了两瓶啤酒。
    在饭吃得差不多的时,文慧问沈时钥:“你和那个房地产的公子哥分了?你真的和他交往过?”
    沈时钥的眼神晃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文慧会问这个问题。
    钱铂递给文慧一个眼神,虽然没有去调查,但公司的那些传言,他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文慧也快速切换话题:“我听老钱说,你要开专场秀,你是要公开你的身份了吗?要不要我给你请人压压场子?”
    玉瑶的回归是整个设计界的大新闻,排面一定要给足。
    钱铂关心着:“你要干什么就直接吩咐下来。”
    她只是告诉自己要开一个专场秀,具体的筹办却没有下文。
    沈时钥垂下眼睫,开口道:“是真的,我和墨睿确实交往过,他是睿鑫地产的继承人,他劈腿了,和公司里另外一个实习生。”
    她嘲讽一笑,似在为自己当时没有看清楚墨睿的真面目,浪费了自己的感情而感到不值和悲哀。
    文慧气得直拍大腿:“是何洁,你就应该让她在服装设计界跪地求饶。”
    而后文慧问沈时钥:“那你现在还单身吗?我给你介绍对象!”
    钱铂在桌子下踢了一脚文慧,沈小姐的身边一直有一位气质不凡的追求者,自己见过两次。
    “我还单身……”
    “单身就好,我给介绍一个人,是一名珠宝设计师。”
    “我还不打算找男朋友!”
    文慧突然化身作操心女儿终身大事的老母亲,非要给沈时钥介绍这个珠宝设计师。
    沈时钥实在拧不过,今天要是她不答应,就是还没有放下墨睿,平白让他们担心。
    在文慧的热情推销下,沈时钥留下了这个珠宝设计师的电话。
    饭后,文慧要沈时钥今天在这里休息,等明天一起去公司。
    但沈时钥却拒绝了,她回公司顶层睡。
    等沈时钥离开以后,文慧瞪了一眼钱铂:“你刚刚怎么也把他留下来,这么晚了一个小姑娘,多危险呀!”
    钱铂合上了门,坐回沙发上,叹了一口气说:“这海城,还没有几个人敢动她,你还给她介绍什么珠宝设计师,你觉得她缺对象吗?”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幕?”
    “你知道的,她送了我们一套市中心的别墅,那是海城房地产的龙头老大,沈氏集团的产业,而刚刚她的八卦秘书,我曾在沈氏集团的高层会议上见过,她又姓沈,你说她可能是谁?”
    虽然没有去调查过,但沈时钥是沈家人的猜测,已经昭然若揭。
    文慧半天才回味出这些话的厉害:“她真的是沈家人?”
    “以后不要给她随便介绍人,她的身份太敏感。”
    如果接下来她在钥铭的身份曝光,她就可能要回去躲避外界的关注。
    沈时钥回到钥铭时,已经深夜,她坐在门口的花坛边,望着黑沉沉的天空发呆。
    在这样的夜晚,这样的背影显得孤独和苍寂。
    也不知道怎么了,她掏出手机,突然给墨谨诚打电话。
    但在电话打通的一瞬间,她好像突然清醒过来,慌慌张张地挂了电话。
    墨谨诚就像是一个不确定的过客,他想要来,谁也阻止不了,他想要抽身离开,谁也挽留不了她。
    如果放下心里的偏见与先入为主的身份,他真的对自己没有非分之想。
    一阵夜风袭来,身体猛然打了一个激灵,沈时钥突然就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手机在震动,她却没有接的勇气。
    晚上,她终于做了一个久违的梦,她梦到了她哥哥,还呢喃着:“哥哥,我做到了,我好想你!”
    床边的男人闻言,身体僵了僵,给她盖好被子,盯着她痛苦的表情,安抚着:“你很厉害,你哥哥一定会为你感到高兴的。”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户撒进来,沈时钥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喉咙发紧,可能是昨天晚上吹冷风的缘故。
    “醒了就起来把药吃了?”
    “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呀,你感冒了。”
    “我问的是,你怎么知道房门密码的。”
    墨谨诚端着一杯温水,有耐心地回答:“上一次我送你回来,你告诉我的,今天本来是过来看你气消了没?没想到却看到感冒了。”
    沈时钥偏开头:“我没有生气!”
    “那你还去相亲?不要赌气,我真的不是和墨睿一伙的,如果你不相信,我明天就让墨睿家公司消失!”
    沈时钥站在床边,抬头对视上墨谨诚那深不见底的眼里,问道:“你为什么认为我去相亲是赌气,我和谁赌气?”
    两个人如同两个倔强的孩子,谁也不肯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