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神新月对乌丸莲耶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一到市区他就直接打车走了,连句告别的话都没说。
乌丸莲耶知道自家大哥现在喜欢平淡的生活,这次贸然让大哥出面解决问题并为自己顶缸的确不是很合适。
但是!
那又如何呢?
谁叫你是我大哥来的。
乌丸莲耶知道神新月不会生气很久,大不了后面安分几天就好了。
而且...自家大哥刚才踩着那小肌霸说“从今往后,帝丹小学谁说了算”的时候,明明就已经代入到那种感觉当中去了。
只是神新月现在包袱重、面子大,不能像他一样放开了玩儿而已。
自己这大哥啊...心里其实老开心了。
他可太懂了。
...
坐出租车回家还是比较快的。
不过神新月还是绕路先回了自己阿贝贝那边。
他今天跟乌丸莲耶单独行动给灰原哀的理由是来阿贝贝这边折腾手工,晚点回去。
其实不给灰原哀任何理由也是可以的。
但那样太疏远了,可能会把两人间的关系拉远,所以他还是找了这么个理由。
正好他的确有段时间没有回这边来住,现在还有些心绪起伏,索性就回来单独待一会儿。
回到熟悉的环境当中,神新月感觉一阵轻松。
也不知道为什么,躺上沙发的时候,他忽然就想到了贝尔摩德。
之前变大的时候他跟贝尔摩德在这里住了一小段时间。
而那段时期,也是唯一一段贝尔摩德没有搞小动作故意爬他床的时期。
这一回忆就有点拉不住思维闸门。
贝尔摩德那些香艳镜头也纷纷闪现在脑海当中。
不得不说,贝尔摩德这女人对他真是丝毫不设防,换衣服什么的全都当面直接来。
如果不是他每次都开口提醒,说不定贝尔摩德能干出直接在他面前脱光光的事情来。
而那些被贝尔摩德爬床的晚上......
嗯,其实也是有点模糊记忆的。
比如各种柔软的触感,比如睁眼后被对方刺激到起立。
当时觉得还好,后面不回想也ok。
可现在正儿八经回忆起来,那种原始的冲动还是抑制不住。
贝尔摩德终究是身材爆炸好,无比诱人的成年女性。
这是灰原哀无论如何都比不了的。
如果能比得了,那就是神新月有问题。
虽然平日里水月莲华也会各种蹭他给他揩油的机会,在灰原哀到来之前,水月莲华甚至比贝尔摩德都过分。
但水月莲华是神新月穿越过来之后正儿八经第一个认真接触的人。
幼年期那是没有生理冲动的,相处时间久了之后,他跟水月莲华的关系更像是上下级以及好朋友。
甚至有时候他还会拿水月莲华当女儿看,所以那些暧昧旖旎的情绪自然就少。
但面对贝尔摩德就是完全不同的情况了。
神新月说过,自己对灰原哀这个角色或许还挺喜欢的。
但他对贝尔摩德,那是明确的喜欢!
小年轻谁不喜欢这种大欧派魅力姐姐啊?
血气方刚硬如铁的年纪,最吃贝尔摩德这种女性的诱惑攻击。
回忆有些沉溺。
贝尔摩德的魅惑身姿真是挥之不去。
等神新月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似乎立了好一会儿了。
“难啊......”
“我这道德感还是太强了。”
神新月摇摇头侧躺闭目冥想,快速将脑海中那些奇奇怪怪的画面移除。
他本来就有点累,这一冥想直接就睡了过去。
“咚咚咚——”
忽然,敲门声出现。
神新月睁开眼睛看向门口,再看眼时间。
这就晚上十点了?!
我去你个der的柯学时间嗷!
他揉揉眼睛再拍拍脸,然后愣住。
“我又变大了???”
盯着双手反复看了两三眼,再摸摸自己身上。
敲门声停了。
结果神新月陡然又发现自己卧室那边的房门被人打开。
扭头一看,站在门口只探出头的人赫然是贝尔摩德!
门缝中,贝尔摩德香肩裸露,让人一下子就联想到对方可能光着。
“大人?”
贝尔摩德媚眼如丝轻声呼唤。
“我准备好了,快来吧?”
神新月愣了一下,随后才恍然发现自己好像也就穿了条短裤而已。
这一晃神。
再抬眸时,贝尔摩德居然已经走到了沙发后面,就那样水灵灵站在他跟前。
是真的水灵灵!
不着寸缕的上半身真是完美诠释了何谓女人是水做的。
只一瞬间而已,那种难以言喻的燥热就出现了,有种短裤封印仍在疯狂努力的感觉。
由于沙发遮挡,贝尔摩德只露出了上半身以及娇俏的面容。
金发如瀑,盖在身上带起别样美感。
她身材是真不错,小腹马甲线向下延伸,沙发上沿又正好挡住花园。
这种欲说还休欲拒还迎,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感真是一瞬间就将欲望给勾了上来。
咚咚咚——
敲门声又来了。
神新月本能扭头去看。
结果视线都还没偏过去呢,他的下巴忽然被灵活柔嫩的小手捏住。
脑袋往回一歪。
贝尔摩德红润的嘴唇直接印了上来。
迷人气息扑面而来。
而贝尔摩德也顺着沙发靠背滑到他的身上,将他压在沙发上沉沉深吻。
重量带来的挤压让人感觉具象。
皮肤接触给出的亢奋也为心跳添了把猛火。
咚咚咚——
敲门声又响了。
可这敲门声却像是贝尔摩德进攻的号令一般。
随着敲门声的出现,贝尔摩德扯开尚有拉丝的深吻,开始自己的下一步动作。
...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
突然。
神新月感觉自己的脸被轻轻戳了两下,耳边还传来几声略带焦急的呼唤。
“新月...新月...?!”
睁眼。
小萝莉坐在自己身侧认真盯着自己看。
她皱眉道:
“你睡觉就睡觉,怎么还一直扭来扭去的,做噩梦了?”
神新月:“......”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的确算是噩梦。
他借着翻身的动作拿过抱枕垫住该垫的部位,“你什么时候来的?”
灰原哀语气平淡,“见你一直不回来,电话也不接,索性就过来看看。”
“敲了好几遍门都没动静,进来才发现你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