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梁凯也是个机灵的人,听薛柠如此说马上就意识到她说的很可能是柯乐。
因为自始至终,他也只提到了柯乐一个人。
“大师,您不会是觉得柯乐是那个借了我气运的人吧,不能吧?”
“怎么不能,他为什么不能,他不正好符合条件吗。”
薛柠倒是不急,她有的是时间等着谷梁凯慢慢发现真相。
而此刻直播间里又涌入了大批柯乐的脑残粉,他们直接破防了。
【为了蹭弟弟的热度还真是不择手段啊,谷梁凯,你是怎么跟这个神棍联合起来这样坑弟弟的?】
【还真是墙倒众人推,柯乐前脚被人陷害,接着就又有小人出来造谣。告诉你啊,骗子,神棍,举报。】
【你口口声声说柯乐算你的好朋友了,你过成这样他都没远离你,你呢,来直播间害他?】
【活该你被人借气运,活该你这辈子都不出名,抓紧滚出娱乐圈,要不是柯乐,谁认识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我没说是柯乐兄弟,我,我也没想蹭热度呀,我......”
谷梁凯显然还想解释,但是弹幕里全都是清一色骂他的,他根本就是越描越黑。
薛柠倒是神色如常:“你别解释了,面对这些疯子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他们既然不信,无所谓,马上我就会让他们闭嘴。”
“你将脖子上的吊坠照下来,里面绝对是空心的。撬开里面你会发现有好东西。”
谷梁凯半信半疑的按照薛柠的话做了,就在直播间两千多万人的见证下,果然,里面真的有东西。
薛柠没等谷梁凯说话,就先说话了:“里面是不是有毛发和叠起来的黄纸,黄纸上有血迹和一串生辰八字。而且那生辰八字是柯乐的。”
谷梁凯的眼睛越来越大,眼神里都是难以置信,确实,吊坠里面就是这些东西,一点都不差。
“那毛发是柯乐的,生辰八字也是他的,但是符纸上的血却是你的。你自己看一下那符纸上有几点血渍了?”
“四点。”
“那是了,一般借别人的气运是需要时间的,每年都要在固定的时间内重新换一次。也就是需要再符纸上滴一滴血。5年后便可以一劳永逸,再也不必这么麻烦,到那时,你一辈子的气运就完全成为别人的了。”
“今年,他再换一次,你的气运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可,可吊坠确实是他送我的,这也不能说明就一定是他干的呀。”谷梁凯还是不愿意相信。
“你若不信,他脖子上应该也一直都带着跟你一模一样的吊坠,里面有你的毛发和你的生辰八字,符纸上的血是他自己的,也是四点。”
“你可知,他或许这些年对你不疏远反而处处接济你,每年再忙都会找时间与你叙旧,喝的大醉,他很可能是有目的的,就是为了趁你喝醉的时候用你的血来续他的运。”
谷梁凯显然已经开始相信了,因为,薛柠说的字字句句都是对的。
“每年他找你叙旧的时间是不是都几乎在差不多同一时间?”
薛柠这话倒是提醒了谷梁凯,他仔细想了想确实,这四年来几乎每年几乎都是在同一段时间,前前后后都差不了几天。
“那个吊坠一定是你们组合没多久他送你的吧,而且你戴上没多久他就火了,之后就越来越火,一直到现在。”
谷梁凯想了想确实如此,他心里终于开始承认,似乎真的是柯乐借走了他的气运。
可是,他即便去与其对质,对方也不可能承认的。
薛柠自然看得出他的忧虑:“你有机会跟他对质,他不敢轻易毁掉吊坠,毁掉就会遭到反噬,反而会更惨。”
“可是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跟他对质,而是先将这个给破除了,把你的气运给夺回来。”
谷梁凯如梦初醒:“对,对,我的气运我要夺回来。大师,我还能夺回属于我的气运吗?求大师一定帮我。”
薛柠点头:“可以,我肯定会帮,因为对于这样心术不正,不靠自己努力而靠邪术而上位的人,把他们拉下神坛一定让他们尝尝爬高跌重的滋味。”
接着薛柠就告知了谷梁凯如何破除这个邪术的方法:将吊坠里的头发和符纸一并烧的即可。
谷梁凯半刻都没耽误,就当着直播间众人的面连那个吊坠都一起烧了。
“就这么简单?”
“嗯,就这么简单。慢慢的你的气运就不能继续被借走,你耐心等着就行,而那位,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你们演戏呢,我们的好大儿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他这么单纯,还做了不少慈善。】
【是呀,柯乐弟弟觉得不是这样的人,你们一定是合伙演戏呢。】
【就是有本事当面对质,让柯乐亲口承认呀,你们这样说他是在造谣。】
【我已经录屏了,发给了他的工作室,到时候你们就等着吧。】
【自己不红,出来造谣,博眼球,真恶心。】
薛柠扯出一抹鄙视的微笑:“好家伙,一会儿,妈妈粉姐姐粉的都来了,你们不要着急,很快就会有当面对质的机会,他也不敢告我,不信,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你就在家安心等着,很快就会有机会跟他当面对质的。”
薛柠说完便挂断了连线,她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已经算出,这几天娱乐圈里全都是柯乐的新闻,可热闹了。
柯乐的那些粉丝们还在直播间里骂骂咧咧,薛柠让管理员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们全都踢了。
“今晚最后一个福袋,这卦算完大家都去睡觉,明天醒来就有大瓜吃。”
薛柠这话足足吊足了众人的胃口。
{墩墩妈妈}抢到福袋。
{墩墩妈妈}送出“奔跑的吗喽”x1。
薛柠发起连线。
画面里出现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孩子胖乎乎的,肉嘟嘟的小脸红扑扑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孩子在女人怀里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很香。
【哇,好可爱的小宝宝,像是年画上的娃娃。】
【妈妈养的真好,孩子胖乎乎的,气的也好,脸红扑扑的。】
【这简直就是奶奶的梦中情孙啊。】
女人显然也看到了弹幕的内容,她并没有因为大家夸赞她的孩子养得好而显出一丝丝的高兴,反而脸上的焦急之色更甚了。
“我孩子的脸红扑扑的不是我养得好,是被高烧烧的,呜呜呜,他发高烧一周了,怎么也不退烧。”
“你看他现在是睡着了,其实他是烧迷糊了,这一周清醒的时候很少,但是,一旦醒了,他就会满嘴胡话,真的很吓人。”
“医院里也都做了检查了,根本就不是身体的原因,又结合他说胡话我就觉得他大概率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
女人是孩子的妈妈,她现在焦头烂额,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其实,在连线薛柠之前她早就找过不止一个高人,有神婆,有出马仙,有道士,有和尚,也去寺庙里求过拜过。
结果都毫无作用。
没作用也就罢了,反而还起了些反作用,孩子这几天烧的更厉害了。
薛柠盯着女人怀里的孩子看了一会儿,唇角微微翘起,心里嘀咕道:这次遇到了个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