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身在局中的顾廷烨不得不被形势裹挟,王拓则完全不同。
并且他此时的注意力主要放在辽国那边。
“来人,给我杀!”
“是!主上!”
南京道被的领兵大将悍然拒绝劝降后,王拓恼羞成怒,直接派重兵进行攻坚,上京和中京,南京道的兵力丝毫不逊色,毕竟这里南边挨着大宋,西边还挨着西夏,没有这么多兵力的话,肯定是守不住这么大长的边境线的。
对南京道用兵时,王拓已经做好了同时跟西夏和大宋开战的准备,不过,相比起蠢蠢欲动,野心勃勃的西夏,大宋只能缩在自己的边境营地里,一动不敢动,甚至连派斥候出来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一群没有了脊梁骨的软骨头,不过也好,到时候我对你们这些废物下手的时候,也不用太心疼。”
虽说是同胞,但是如此没有骨头的同胞让他想起了抗战时期的汉奸和伪军,一群没有膝盖的投降派,对外唯唯诺诺,对内重拳出击,这种人,不配活着。
经过三天两夜的鏖战,整个南京道挨着大宋这边的边境全部被王拓拿下,而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拥有铁浮图的西夏。
西夏面积虽然不大,但是李元昊的野心却不小,他能够带领西夏崛起,也跟这个野心有很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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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汴京城。
“太后娘娘有旨,召护国侯徐思齐入宫觐见!”
传旨太监的老脸上都是褶子,看上去苍蝇落在上面,都得被他夹死。
王拓笑着接过传旨太监手里的太后懿旨,顺手塞过去一张面额千两的银票。
传旨太监难看的笑容像是菊花一样绽放开来,这银票的面额太让他满意了,于是他也向王拓展露出自己的善意。
“太后娘娘最近对官家颇为不满,尤其是在官家提出要追封其生父后,这不,太后娘娘想起来,侯爷您的聪明才智,于是想要见一见侯爷,看看您能不能给出个好办法。”
王拓早就跟太后说过这件事情,当时太后还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毕竟事情还没有发生,她自然不会看重。
现在事情发生了,她倒是想起王拓来了。
跟着传旨太监,来到皇宫,进入宫门的时候,远处有几个宫人的视线不断地落在王拓身上,都被王拓感应到。
“这是,监视着宫门的人?赵宗全么?呵呵!小丑一只!”
对于赵宗全监视着太后的一举一动,王拓心中自然有数。
来到太后的宫殿,王拓用幻术魔法对这个老太婆施礼。
太后看到王拓后,自然是满脸笑呵呵的让他入座。
“太后娘娘召见臣,不知有何吩咐?”
见王拓直接开门见山,她也不藏着掖着。
“徐卿,哀家没想到,几个月前,你说的那件事情果然发生了, 他赵宗全竟然想要追封他的生父,这将先皇置于何地?哀家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说到这里,太后面露难色。
“可是如今,满朝文武不少人都在观望,除了御史台支持哀家,禹州的人自然支持赵宗全,让哀家寒心的是韩大相公竟然也支持官家的说法,哀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太后娘娘,这件事情其实很好办的,韩大相公年事已高,您不妨给他加封太傅,然后体恤一下他,让他告老还乡,作为三朝元老,韩大相公太累了,已经可以谢谢了,如今大宋海内生平,您大权在握,只要玉玺不离开手,任凭那位如何想办法,也翻不起大风浪。”
当初韩大相公作为首相,为了稳定朝纲一力做主,要太后垂帘听政,现在政局稳固,他想要过河拆桥,太后早就对其有所不满,听到王拓这个馊主意后,她顿时喜笑颜开。
“可是,这样做好么?好歹他也是三朝元老。”太后有些犹豫起来。
王拓笑着道:“真是疑问韩大相公是三朝元老,这样做才是最好的,再让他这样下去,可就要不体面了。”
太后明白了,如果她真的跟韩大相公撕破脸,那么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韩大相公,都是一个不体面的结局。
“还有,太后娘娘,臣在进宫时,发现有人在监视着您身边的宫人,我想,这应该也是那位的手笔,事以密成,您在宫中,可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砰!
太后听到自己竟然被监视了,顿时勃然大怒。
“他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派人监视哀家。”
“太后娘娘不必动怒,气大伤身,咱们大宋还需要您来主持大局,不过是些许小人罢了,不过娘娘想要自由一些,必须要有属于自己的隐秘力量,这一点,臣可以代劳。”
“好!那这件事情就交给徐卿你了,徐卿,听说你的娘子有了身孕,这是可喜可贺的好事,哀家准备了一些贡品,待会你回去的时候,便一起带回去吧。还有,我记得你的娘子还没有诰命在身,你明明侯爵,这样不妥,哀家便一同赐个诰命给你的娘子吧。”
“臣替娘子,多谢太后娘娘,愿为太后娘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再次使用幻术魔法,跪地表示自己被这些恩惠收买后,王拓在太后满意的笑容中,离开了皇宫,走的时候,他果然还是感知到监视的视线。
“正好,我可以借着这机会,将玄冰台的人送进皇宫里,呵呵,这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舒服!”
他的玄冰台是专门用来搞情报暗杀的部门,其中大部分都是从小被他收养起来,然后经历洗脑教导的,当然,所谓的暗杀使用的并不多,大多数的时候,他都直接用手里的兵马直接过去碾压,玄冰台的人也就只剩下收集情报这一项工作了。
在汴京城,玄冰台的人数最多,各行各业里都有,勾栏瓦舍里面都是他们最好的藏身地。
当晚,王拓便将第一批二十多个玄冰台的女子送到太后娘娘身边,这些新来的宫女,并没有引起赵宗全的怀疑,毕竟只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何必费心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