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世子,我等绝不会让杀了我天琅帮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为首的手下傲然道:“这次定然是他们知道您与萧悦涵关系好,故意忽悠她,提前做好了埋伏来引我们上钩。
围猎的时候,我等都带着隐藏实力的灵物,难道我们5名元婴期强者,还能杀不死一个君千洛?世子放心,既然收了秦王的钱,我们便一定会为秦王办好事。区区一个东宁国根本不在话下,就是统一三国,有我们兄弟5人在,也是指日可待。”
君景浩凝眉思索半晌:“那本王就再给他两天活命的时间。你们也要注意,这两日所有士兵不得煮饭、说话,不得制造任何动静。萧胤外粗内细,说不定会事先检查这片区域。”
“是。”
千洛正透过空间之门,看着几人说话,便听萧胤道:“对了千洛,明日早朝你记得派外公去扶风山周围查看围猎事宜。围猎的活动你全权交给吕楚仁,以他跟君景浩的关系,怕是会在其中动手脚。兹事体大,不容出半点错误。”
千洛斟酌了一下,看向萧胤,问道:“外公,我们杀了12名杀手的事情谁知道啊?”
萧胤目光一凛:“怎么?”
“哦,我这里的人头都还没来得及做成灯笼挂上去,对家就已经知道自己派出的12个杀手阵亡的消息。这会儿对方正在发脾气,说要借着围猎,置我于死地呢。”
千洛说得轻松,但萧胤和萧亦却听得愤怒不已。
“买凶杀人的可是秦王?”
“嗯。”
虽不知千洛是如何将敌情知道得如此细致的,但萧胤和萧亦就是信她。
可信了千洛,便说明今日反杀元婴之事已经被泄露出去。
当时萧家那个屋子里就萧胤和二房四人。
谁将此事告诉君景浩的,不用猜都知道。
千洛就是故意把萧悦涵牵出来鞭个尸的。
对她来说,萧悦涵只是个跳梁小丑,只要不踩到她的底线,蹦跶几下也没什么。
可今天的事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踩到她的底线了。
她千不该万不该,在分明知道君景浩狼子野心的情况下,还将大舅在外的住处泄露出去。
更不该在明知君景浩派人暗杀大舅的情况下,还把己方情报第一时间说给君景浩听。
“千洛,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些,让我们不至于被蒙在鼓里,酿成大祸。”萧亦由衷感谢。
“外公和大舅心里有数就行。”
“外公,你听说过天琅帮吗?”千洛问。
“那是帝州的一个雇佣兵帮派。里面虽高手如云,但都是挂靠的散修,靠接任务赚取钱财的。”说完便问道:“今天的杀手是天琅帮的?”
“嗯。”千洛点头。
萧胤生气地说道:“以广阔的灵兽森林为界,以内是灵气充沛的帝州,以外是灵气贫瘠的东宁、南越、西夏三国。一方面是那些灵武者不屑到灵气贫瘠的地方争抢地盘,另一方面也是当年你父皇母后实力强大,不允许帝州的灵武者来这边欺负三国平民。如今他们才过世不久,这些没有底线的人就跑来三国作祟。”
千洛明白了,无所谓地笑道:“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君景浩今天送了我们这么大一礼,我也想回他一份礼物的。”
萧亦唇角扬起,打趣道:“礼尚往来,皇上想送什么回去?”
千洛立刻跟外公和舅舅咬耳朵,脸上的笑怎么都压抑不下来。
可萧胤和萧亦却是一脸凝重、愤怒和不赞成。
“该死的君誉,他这是公然造反!这些私兵必须在围猎之前将其除去,否则后患无穷。但你万不能去,毕竟里面还有3名元婴期强者没有被君景浩带走。这样,你负责带兵在外接应,若是我没有出来,你便不能强攻。”
“外公你看这是什么?”千洛没有急于反驳,而是随手就利用空间虫洞在萧胤身上偷了个东西。
萧胤看着千洛手上的锦囊,眼睛一瞪:“这是你外婆给我绣的锦囊。怎么会在你那里?”
反应过来,瞪大眼睛:“你刚从我身上偷的?”
千洛笑眯眯点头:“外公,您是元婴期二级的高手,您感觉到我偷您东西了吗?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就算对付不了,我也是能逃跑的。我进去偷,比你更安全。”
萧胤:“!!!”
“爹,千洛没有您想得这么弱。要不就按他说得来?”
萧胤从愣怔中回过神来。
“我不是不相信他。小子,你老实跟外公说,唐晋老狗家被偷了个精光,是不是你干得?”
千洛:……
大意了啊!
——
月影清幽,树影婆娑。
千洛根据监视器的地理位置,顺利地进入了京城郊外的一处山谷腹地。
15万大军,就这么驻扎在她京城郊外,真是随时都能取她狗命的节奏啊!
千洛穿着末世战衣,轻松进入。
每一次离开空间换气,或者挪动,她都会选择一个偏僻的角落。
毕竟这里还剩下3名元婴期强者坐镇,要真的对上了,就不好办事了。
这时候晚上10点,士兵们早就被勒令进入帐篷休息,不准发出声响。
千洛悄摸摸来到囤放金银的地方,这里是个开放式入口,入口处4个守门的护卫呈一字型排开。巡逻大约5分钟就要绕过来一次。
暗中观察之后,千洛放弃了先偷钱的念头,转而先去了后方粮仓。
秦王怕是不差钱,几个巨大的仓库都被堆放着满满的粮食,目测15万人2个月都吃不完。
千洛心念一动,几个粮仓就全部被搬空了,当真是一粒米都没留下。
清理完粮食之后,就是后面的牛羊鸡鸭和马匹,以及兵器库里存放的各式兵器。
搞完这些,千洛看到士兵们为了方便休息,兵器都是统一放在营帐门口的。
于是她像个夜游魂,所过之处,那些放在外面的兵器就全没了。而那些负责巡逻的士兵一时间竟然没一个人察觉营帐外少了东西。
偷完所有能偷的,剩下就是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