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到安柳的实力后从江内心那把火怎么也熄灭不了!他也要变得跟师尊一样强甚至更强!
他本是流浪乞儿,六岁统一测试灵根被测量出五行杂灵根,没有一个门派接收他。
这天他乞讨完后回到破庙里睡觉,睡到半夜突然被一阵爆炸声吵醒。
惶惶不安地等爆炸声告一段落,他才朝那个方向前进。
看到的就是好几副残肢断臂的尸体。
睡过义庄和乱葬岗的他自然不会害怕。
本着有便宜不占是傻瓜的心理,摸索着每具尸体的财物。
他们腰间都有一个扁扁的荷包,他尝试着打开,用力的扒拉,却怎么也打不开。
不管了,先收着再说。
从一个年轻人的脖子上扯下一个精致翡翠色的玉佩绑在自己的脖子上,打了个死结。
扯了扯确定不会掉落,继续搜刮。
把他们的衣服扒了下来,因为自己早已衣不蔽体,这个寒冬还不知要如何度过。
就在他扒下最后一个人的衣服时,他的手突然被抓住!
吓得他一激灵。
就感觉有什么东西钻入了自己的脑海,顿时头疼欲裂。
突然想起村里面老人家所说这是鬼上身!得要符纸或者辟邪的玉佩才可驱鬼!
于是他想拿脖子上的玉佩放置额头,却因为绳子太短无法抵到额头,他用力的拉扯企图把玉佩扯下。
在脑袋剧痛的刺激下,细绳割破脖子的皮肤,他弓着腰身那血顺着绳一滴落在玉佩上。
然后他就觉得脑袋更疼了,意识越来越模糊,倒在地上的那刻他看到脖子上的玉佩发出了翠绿色的光芒,然后就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他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赶紧将财物用衣袍一裹离开了这事非之地。
往常因为经常吃不饱,腿脚虚浮软而无力的小短腿此时虎虎生风跑的飞快。
直到来到一片竹林的小溪边确认自己跑得足够远了,这才停下。
将东西往旁边一放,蹲下身就开始狂饮。
等水面恢复了平静,他看到都是血渍的脸和衣领。
于是把自己脱光,开始清洗。
那玉佩还在,奇怪的是自己脖子被绳子割破的伤口不见了。
想起昏厥前自己看到的绿色光芒,应该就是这玉佩救了自己。
好久没洗澡了,给自己好好搓洗了一番,然后选了一件这里面最完整没有破损的衣服穿上。
可是好大,松松垮垮的挂着。
但总比他原先的衣服好多了,他原先的都不能用衣服来形容了,顶多算破布。
这样想着,奇迹发生了,这衣服居然开始缩小,然后完美的契合他的身形,仿佛就是为他量身定做。
一阵风吹来,竹林树枝摇曳,树叶抖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在寒冬将至的今天他居然没觉得冷,就是湿答答的头皮被吹得有点发凉。
“啊嚏啊嚏啊嚏 !!!”忍不住打了三个喷嚏。
揉了揉鼻子,把自己原先的衣服直接扔进了溪里,
用其中一件衣服擦头,最后干脆直接把衣服绑在头上,防止吹风。
自己可不能生病,没钱看病。
剩下的东西仔细叠好,虽不完整,但还能当被子盖不是。
看到那五个“荷包”,他再次拿起来掂量了两下,轻飘飘的,一点都不像是有铜钱和银钱的样子。
难道这里面装的是传说中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看他们穿的一个个非富即贵的样子。
这样想着再次用力去打开“荷包”,用尽全身的力气“荷包”依然纹丝不动,甚至连个皱纹都没有。
就在这时他脑海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别白费力气了,这个是储物袋唯有灵力才可以打开,你一区区凡人是打不开的。”
从江的大眼里都是恐惧,意识到声音是从他脑海里传来的,他意识到那“鬼”并没有离开他的身体!
于是紧紧的握住了脖间的玉佩。
口中默默有词:“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嘿,你个小娃儿还当真把我当鬼了!”南向群郁闷死了。
本来想着夺舍这个小乞儿,没想到对方还挺机灵,居然无意间激活了“魂佩”刚好把他的灵体给镇住了。
现在自己想从这副身体出去都出不去,想吞噬对方的意识都做不到。
从江听明白了对方不是鬼,于是小心问道:“那你是什么东西?”
“你才是什么东西!”南向群暴怒,真是憋屈。
“这么说你不是什么东西?”从江懵了。
把南向群给气笑了:“你小子才不是东西!”
得,从江也不问了。确定对方应该伤害不到自己,不然也不会跟自己废话这么多。
“你说这是储物袋,什么是储物袋?还有灵力是什么?”
“我为何要告诉你。”
“你告诉我,我可能就知道怎么把你放出来了。不然你也不会躲我脑袋里不是。”
“你几岁?”
“六岁。”
“有去测试灵根吗?”
“五行杂灵根。”从江老实回答。
南向群一听,心眼打了好几个弯,幸好自己没有夺舍成功,这五行杂灵根能干嘛?
但转念一想,五行杂灵根修行再怎么样也构不成自己的威胁。
于是开始传授关于修真的一些基础,从引灵入体开始。
安柳将整座矿山都下了禁制,然后传音给小童,让小童迅速派人前来驻扎挖矿。
“徒儿,想什么呢?”
安柳看着正在发呆的从江问。
从江被安柳盯着从回忆里走了出来道:“师尊,你为何要收我为徒?我只不过是五行杂灵根。”
安柳眯着眼看了他的面相半晌道:“正是因为你是五行杂灵根有今天的成就一定吃过不少苦吧。”刚说完,从江的脸色就难看起来。
安柳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猜我今年几岁?”
对于安柳这么跳脱的问题,从江有点不适应。
“师尊的修为是?”因为等级太低根本无法感知安柳的境界。
安柳明亮的大眼里都是神采道:“这个界面的最高等级。”
“大乘!!!”从江依然吃惊。如果是大乘的话确实没必要打自己的歪主意,心安定了几分想那么没有五六千岁,也有四千多吧!
但是按照他的经验推断女性不管多大都希望自己把她说的年轻一点。
于是开口道:“三千岁吧!”
安柳“……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
从江语塞,从心(怂)道:“看起来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