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确实是那个易老头违背本性,吞没了您想寄给我们兄妹俩的一切财物。幸庆我和妹妹来此找您;假设你终身不回北京且我们两个再也找不到面谈机会,我们的钱财将一直由他霸占。”
听完傻孩子这样讲述一番话后, 大清怒意顿生!
易中海这个 ** ,他的行径实在卑劣之至!居然连您供给女儿的生活开支都胆敢私自扣留——简直太过 ** !
不行! 这口气必须得出,我现在得赶返首都。必须马上见着易中海把款项讨还回来才行!
易中海,你觉得我在四合院内人去楼空后就是你们肆虐的机会了么?欺凌我孩儿与女儿的事,何大清必定与你不依不饶!
“大清,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别生气了,气大伤身,气坏了身体可是大事。”正当何大清愤怒地声称要立即返回京都找易中海理论的时候,白寡妇推门进来,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劝慰着何大清。
实际上,白寡妇已经在窗户外停留了一会。一听何大清说每个月都要给女儿寄五块钱回去,她就心中不快。
原来如此,你何大清居然瞒着我偷偷给女儿寄钱!你有没有问我,我没有答应啊!
随后,她听到何大清怒气冲冲地说要回京找易中海算账,顿时急了。因为她还得指望何大清养活这一家人呢。何大清若是离开了,万一不再回来,她们以后怎么办?习惯了如今富足的生活,白寡妇实在不愿意再回到从前艰苦的日子。
于是,她赶紧进了房间劝阻愤怒的何大清,不能让他离开宝定。其实,何大清早就对白寡妇情有独钟。一方面是她的年轻与自己的对比——她足足小自己近十岁,另一方面,何大清也早已沉迷于夜晚关灯后的亲密时光,享受着幸福的日子。
白寡妇的这番温言劝解让何大清消了不少气。他用力拍了下桌子,怒吼道:“易中海,你这个老……我和你没完!总有一天我要回去找你算账!”
何雨柱冷笑连连。这正是那个被寡妇迷得团团转的老爹,刚还气势汹汹,要回京找易中海算账。可经白寡妇一劝,立马就不想回去找易中海麻烦了。
何雨柱从没打算要何大清回去找易中海的麻烦,他自己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这简直是小事一桩!
“那什么……傻柱,你们还没吃饭吧?爸爸马上给你们做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先吃饭再说。”
说着,何大清迅速转移了话题,走进厨房去做饭。
白寡妇瞥了何雨柱一眼,然后跟随着何大清进入了厨房。对于雨水来说,最终能够见到爸爸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即便过程有些曲折。
“哥,咱们能带爸爸一起回家吗?”雨水天真地挽住哥哥的手臂问道。
何雨柱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微笑道:“爸爸还需要在宝定再待段时间,等住够了,他自然会回家。”
雨水疑惑地看着他,“待段时间,那要待多久呢?”
何雨柱苦笑着说:“这个得问你爸爸了。放心,姐姐会一直照顾你,你要相信我。”
自父亲离家出走之后,雨水比其他同龄女孩更加懂事,早已明白了何大清刚才话里的意思,但她不愿承认这样的现实。
听哥哥这么一说,雨水更坚定了爸爸不会跟他们回去的念头。她眼睛一红,呜咽一声,直接投入哥哥的怀中。
“哥,我...我想回家……这里一点也不好...”
雨水钻进何雨柱的怀抱里,轻轻地啜泣,竭力不让哭声变得太大。可终究只是个小女孩,还不满十岁,怎么可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绪,泪水仍旧不断地滴落下来。
何雨柱轻拥了一下妹妹,微笑说道:“乖雨水,乖啊,咱们不哭。吃完了这顿饭,我们就回。我相信回家后,你一定会好好读书,乖乖听哥哥的话,将来你要上高中、念大学。到时候,哥哥会给你买一辆漂亮的崭新凤凰牌自行车。”
何雨柱早就摸索出了一套安抚妹妹的方法:给她描绘美好的蓝图,然后尽全力兑现诺言。就像之前她考试拿第一时,他给她买的手表,这不是仅有的一次,肯定也不是最后一次。他承诺等她进了大学,一定要给她买自行车,这话必定是真心话。这番安慰过后,雨水停止了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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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抬起泪水模糊的脸,望着慈祥的哥哥,点了点头。“好,我会听话,我不哭,我要考大学,我要骑着新自行车去念大学……” 正当兄妹两人聊着天,何大清洗了手,上菜了。
他端上了一盘木须肉和一盘西红柿炒蛋。之后,他返回厨房,又上了两盘菜:一盘鱼香肉丝,还有一盘宫保鸡丁。
为了迎接一家人的团聚,何大清一做就做了四道菜,这让寡居的白氏心痛极了。如果不是何大清承诺绝不会离弃宝定并一直陪伴在旁,她断然不会让他把这些饭菜送上餐桌。
不仅端了四道菜肴出来,何大清还拿出了一瓶半瓶装的烧酒,并亲手倒给何雨柱,他自己也同样满满地斟了一杯。何雨柱明白,正是自己拿出来的东西使他赢得了这种尊重——这瓶烧酒与对饮的场景就是最明确不过的证明。
摆上桌子的美食以及满满的酒液映衬着欢乐,何大清笑容可掬地说:“好了,傻柱,今天咱们喝几杯。”
何雨柱语气生硬道:“你还喊我傻柱?你难道希望你儿子是傻子不成?如今整个轧钢厂,甚至是整个锣鼓街,乃至院子里头还有谁再敢这样喊我?”
何大清这一辈子还没经历过这样被儿子噎得无地自容的事。这整整一日里他反复遭受了儿子傻柱的精神洗礼,使他倍感丢脸且愤怒燃烧,却又拿傻柱无可奈何。突然之间,“啪”的一声响!
刚刚拿起的杯子狠狠被放回桌面上,“那么老子该怎样称呼你呢?难道你要我改口叫你爹?”
何雨柱摇了摇头,神情严肃地说:“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我是绝不会做的。我有名有姓,姓何名雨柱,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也可以叫我柱子。反正,以后谁再敢叫我傻柱,我绝不客气。”
何大清气得简直想一头撞墙。
这混小子,竟然敢和他顶嘴!你要抽谁?难不成还敢抽老子不成?
但何大清尽管气恼了半晌,最后还是硬生生忍了下来。细想之后,他也有些欣慰,自己的笨儿子终于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傻瓜了。
他不仅通过了轧钢厂二级炊事员的考核,还学会了如何照顾妹妹,照顾得非常好。何大清心里不禁有些惭愧。
但是毕竟自己是父亲啊,面子还是要的吧。
“好好好,何雨柱,你是个人才,你给我们老何家长脸了。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叫你傻柱,我就叫你柱子,怎么样?”
何大清现在对付这个儿子真是没辙——既吵不过,也斗不赢。人家已经是二级炊事员了,人家还 ** 妹照顾得很好,人家到了保亭还能帮他出了一口气,教训了那两白寡妇的儿子。
何大清对此还有什么不满意呢?他已经很满意!
甚至非常满意!
“这还差不多。”何雨柱点头说道,“爸,我不是故意顶撞您,但您这件事办得太不像话。您可以不管我,但不能不管雨水,她还是个孩子。”
“您要是想和我喝酒也行,但是在喝酒之前,咱们得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免得一会儿喝多了说些废话。”
这话听起来先是让人有点内疚,接着又让人恼火:这是在暗示谁喝酒说废话呢?我可是你爹!
算了,看在雨水的份上,再忍你一次。何大清强忍着,终于没发火。
何雨柱继续说道:“您和白寡妇的事情我们没有意见,但我们不能一直让您待在保亭。每逢节假日,你应该回到京都去看看雨水,她毕竟也是你的女儿。难道你想让她长大后恨你一辈子?要是你不介意,这些话就算我没说过。如果在乎,年底时就回来陪雨水过春节,然后再回到保亭继续照顾白寡妇,我也绝不拦着。”
何雨柱的这番话虽带点讥讽却情感真挚,让何大清挑不出毛病,除了提到给他“拉帮套”让他颇为火大。
“白寡妇也是你能叫的?那可是你的白姨!”何大清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冷笑道:“我可不认这个白姨,夺走了我们老爹,还想骑在我头上做长辈,门都没有,我何雨柱没这么一位见不得人的亲戚。”
差点儿没让何大清给气死。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不认也罢,但你总该给我这个爹一点面子,下次见到她,别再推搡她,更不要再打她的两个儿子。”
何雨柱冷冷地笑了笑:“如果不是她拦着我和雨水,不让我们见您,我又怎么会推搡她?说到动手,也是她的两个儿子先出手,我只是正当防卫。”
……
何大清竟被何雨柱说得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