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中海出事后,我特意去了街道办,向王主任了解了一下情况。中海这一次真是撞到了刀刃上!”
“那么多领导面前,在全厂工人面前,他教唆他那个愚蠢的徒弟贾东旭上去举报何雨柱是 ** ,指控何雨柱通敌叛国。可事实怎么样?贾东旭那些所谓的证据根本都是子虚乌有,一条也没有站得住脚。”
“据说这次何雨柱迎接外来的机械专家,立了大功,厂里正在给他颁发表彰和庆功,偏偏贾东旭上去告状。”
“要是他能找到确切证据证明何雨柱的确是 ** ,证明何雨柱确实是通敌叛国的那个人,那贾东旭算是立了功。”
“可是他的这种无稽之谈,简直是胡来,怎么能让厂领导放过他呢?”
“贾东旭最不应该说的是,在举报失败后,他竟在全厂领导和工人面前大喊‘师父救我’,这样一来岂不是把易中海牵连进去了?” “易中海这次的问题十分严重,连王主任也爱莫能助。”
“况且王主任也非常恼火,贾东旭和易中海这对师徒简直是闹翻天了!”
“如果他们确实打算举报何雨柱,应当先通过王主任处理;然而事实上,他们在全厂大会上公然控告,这样做既丢了领导们的面子,也得罪了王主任自己。”
“如此这般,你觉得谁还可能替咱们想办法帮你的易中海?”
一向耳背的老太婆改变了她过去装疯卖傻、有时糊里糊涂的行径。这一次她说话井然有序,帮壹大妈剖析问题,毫无糊涂之状。
“可问题在于,这一切都是由贾东旭挑起来的,我们的中海很多事情根本不明白。”
“我认为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何雨柱公开怀疑了贾东旭有 ** ,所以中海被捕了——但是他是无辜的,被冤枉了。”
壹大妈趴在聋老太太跟前,泪水与鼻涕交织,坚持不起身。
这给耳背的老奶奶带来不少苦恼:无论怎么样都想不到任何方法能让易中海重获自由。她不舍壹大妈这样哀泣在旁,也不愿意错过中海定期送来的猪头肉美味。
此时一个计谋涌上心头。于是俯过身子对着一脸悲伤的大妈笑着说: “我现在想到了个未必可靠的建议,但至少值得一试。”
“快告诉我老太太, 什么办法?只要能把中海带回家, 哪怕上刀山我也愿意。”
壹大妈拭着眼中的泪珠,紧盯着老太婆布满纹路的脸孔问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由于这件事情由何雨柱引起,自然还得他本人出手解决。”
“大嫂如果真要想拯救易中海,你不妨向何雨柱求求情。”
“但先等等,现在不用急急忙忙,你坐好再好好听听我要告诉您的事情。你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
“刚从院子里面出来又哭泣过场子没多久你要是去见雨柱的话,他就算想帮忙估计也帮不成,一旦同意帮你,贾母那个笨脑瓜肯定也模仿你也来找他 ** 如何解决中海的事。”
“所以这事得你悄悄行动,悄悄求情于他,而且不让张氏察觉才好。”
“那什么时候可以去找雨柱?”看着耳聋老妪一副正经的样子,大婶不解地追问。“也不能深夜叩响他家的门,那会儿大家都该睡下了吧!”
壹大妈是个没啥主见的女人,这种事儿,连何雨柱什么时候在家合适都要靠聋老太太来帮她拿主意。“何雨柱的对象来了吧?听闻他正给他对象做饭,她对象应该吃完晚饭才会走。”
“你就盯着何雨柱和他对象,等一会儿他们肯定会送对象回去。”
“在他们还没出门的时候,你先溜到外面的胡同里等着。等他们一过来,你就上前跪在何雨柱跟前,苦苦求情,请他高抬贵手放过易中海。”
“何雨柱是男人嘛,爱面子,尤其是在他对象面前,可能他就答应放你们家易中海一马。”
“记住,这次的机会只有一次,别让贾张氏知道了。”聋老太太替壹大妈制定了计划,定下了具体的时间,并又再三叮咛几句。壹大妈对着聋老太太连声道谢。
看来只要跪下求何雨柱,就能放我家易老爷子一条生路啊。要是早知道这样做管用,我就不会跪别人了,弄得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壹大妈站起身,再次感谢了聋老太太,回到了中院自己家,隔窗眺望隔壁何雨柱的方向。
实际上,她根本没意识到聋老太太这番主意不只是为了救他们家易中海一命,也想要通过让壹大妈给何雨柱增添些麻烦。
她也从他人口中得知何雨柱被全场表彰且获了一台收音机奖励的事。听说那个收音机是非常珍贵的东西。
可当何雨柱带回收音机后却没有首先让聋老太太尝试使用。简直是没有一点尊老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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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易中海总想教训教训他。这样一个不识大体、不懂尊老的小伙子是该受点教训,以便记住教训,将来懂得如何对待长辈。
只不过可惜的是,每当遇到何雨柱这样的事情时,易中海往往棋差一着。更何况他还碰到了个办事不力的徒弟贾东旭。
现如今,整个大院内竟然无人能治一治何雨柱。
呲啦一声!
腌好的雁肉放入铁锅,经过一番煎炸烹调,阵阵香气四溢出来。“添水。”
“知道了,哥,来了。”
在锅中翻炒着雁肉的何雨柱,见一旁雨水舀了满满一碗水倒入。身旁的陈雪茹想帮忙也被拒绝在一旁,因为何雨柱怕油点子飞溅脏了她的昂贵衣物。
陈雪茹只好退后站在一边,一脸羡慕地看着兄妹俩一起烹制大雁肉,在所有配料齐全之后,何雨柱把锅盖盖上以大火烹炖,开锅后,则改为小火慢慢煨烤至烂熟。
接着,何雨柱带着陈雪茹参观了每个房间。这边打算怎样装饰,那边准备放置何种衣柜,在门旁则计划做一个鞋柜……
所有细节他们都亲力亲为,依照自己的构想打造新房。不久之后,一股浓郁的炖肉香气弥漫开来,笼罩了整座院子。
在后院,聋老太太闻到气味后,不由得猛吸几口气,咽着口水:“听说何家的小子弄来了只大鹅,他在家铁锅炖鹅肉呢,居然没想到给我这个老婆子送一点儿来。应该让壹大妈去找他的麻烦。”
聋老太太一边咂嘴,一边咕哝着说。事实上,她是从邻居那儿听来的消息:听说何雨柱下班时带回了一只大鹅。但很多邻居不认识大雁,他们误把陈雪茹带来的那只大雁当作了一只大鹅。
在隔壁刘海中的家里,他们也闻到了从中院飘过来的阵阵肉香。一瞬间,
刘海中心中那盘用来下酒的鸡蛋和花生米变得索然无味。
“臭小子!滚出屋来!”
“今天又偷懒,不做作业是不是?你爸揍不死你!”
刘海中抽出了皮带追赶刘老二。对老刘来说,心情好坏都不是问题,打孩子似乎是他的解决方法。
他对传统教子方式深信不疑,所以每次动起手来完全没有心理障碍。
“得了得了,老刘,别打了,孩子已经被你赶跑了。”贰大妈心疼她的儿子,虽然嘴上这么说,“要不要我在给你再炒几个鸡蛋当下酒菜?你别再生气。”
“炒蛋算啥好吃的?我想吃肉!快去供销社买 ** 腿或烤肠回来!”
“今儿晚上我要好好安抚一下我自己。”
“贾东旭那 ** 实在太不识相,竟然当着全场的人举报何雨柱,让我们这些邻居也受到牵连。”
如果不是我之前就断绝与老易的关系,并未加入他们对何雨柱施加的压力队伍,否则恐怕现在我也会落得到老易那种结局——被关进保卫科受罚。
现在刘海中很是气愤不爽,很想通过喝杯酒来平复下情绪,而中院传来的那股肉香更是引诱着他。于是他在打了一顿儿子之后便打发贰大妈去买些肉类解解馋。
中院那边的贾家里,同样也嗅到了从隔壁飘来之香。
馋的贾张氏直咽唾沫。
即便秦淮茹在厨房忙碌之余也抵挡不住多嗅几口那诱人香气。
孙子棒梗更是一边嚷着要吃肉,一边跟奶奶以及母亲争执起来。
这次可真是难为了秦淮茹。
上次棒梗嚷着要吃肉,她大晚上去傻柱家门口敲门,可傻柱连门都没开,几句冷漠的话就打发了她。
幸亏壹大爷心善,见她可怜,给了她一块烤肠,让她带回去给棒梗解馋。
但现在,壹大爷和他们家的东旭都被保卫科关了起来,何时能放出来还是未知数。
即使棒梗再怎么哭闹,秦淮茹也没法给他弄到肉了。
“全怪那个死傻柱,让他把儿子给关起来,他还想吃肉!”“哼,吃吃吃,撑死他!”
“淮茹啊,我这儿给你四毛钱,你去外面买半斤肉回来,给我的孙子解解馋吧。”贾张氏为了让爱孙吃到肉,这次真下了血本,连自己的养老钱、棺材本也都愿意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