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龙心里对何雨柱的敬佩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达。进厂之前他从没想到师兄这么 ** 。
原本是郭副主任带着他去找孙师傅拜师,让他跟着孙师傅学钳工技术。
当时,孙师傅听到他是林主任介绍来的,勉强收了他当徒弟,态度相当冷漠。
然而,当孙师傅得知赵大龙竟是何雨柱的师弟后,态度发生了180度的转变。
之后,赵大龙才从孙师傅和其他工人的几句闲谈中得知,原来师傅之所以对特别关照他,全因为感激他的师兄——柱子师傅。这种感激之情源自于,柱子师兄凭借着一手高超的烹饪技艺,赢得了众多外籍工程师们的青睐,让他们愿意留在红星轧钢厂提供技术支持。
孙师傅正是这些受到外籍技术专家们教导的一员,他曾感慨那两个月收获良多。当时,所有的技术人员和工匠师傅们都随着外籍团队学习到了先进的技术知识。他们能够如此充分地学习到这些宝贵的技术信息,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何雨柱——这位柱子师傅的个人贡献。如果不是柱子的美食留住了这些外籍专家,小小红星轧钢厂如何能得到他们的驻足和指导?
因此,当赵大龙进入了轧钢厂的一线车间后,对于这里的种种规则与内情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可以说一切都多亏了柱子师兄。两师兄弟聊着笑着来到了红星小学,把小弟“雨水”接了出来,送大龙回家。“柱子,今天大龙在工厂里乖不乖?有没有给您找事?”一进门,师娘马冬梅就焦急地问。
“师娘,大龙今天表现得不错,在工厂里挺乖的。”柱子答道。“师娘,你看你说的,大龙弟弟是个好人,怎么在你这里就成了个爱捣蛋的孩子了?”何雨柱一边说,一边准备带走雨水。然而,马冬梅不让走,拉住何雨柱的胳膊,说什么也要让他留下来吃饭。“别急着走,饭做好了就来吃吧。你师父早都回家了,正在给你们准备红烧肉呢。”
“听师娘的,留下来吃了饭再走。”马冬梅强硬地夺过何雨柱的自行车,拉着进了院子。毕竟,柱子帮他们家的大龙解决了一个大难题,解决了他的就业问题,这么大的帮助,怎么能让他连门都没进就离开呢?绝对不行,得吃了饭再说。
何雨柱有些无可奈何,看了看雨水,说道:“雨水,快去找三丫写作业,咱们争取饭前完成,免得回家还得开夜车。”
“行啊哥,我这就去!”雨水挎上书包,高兴地去找三丫了。
何雨柱这话其实是有一点夸大的,因为他们家早已不再使用煤油灯照明。他说的是,由于最近街道的电路维修,导致夜晚常常断电,这才使得家中的煤油灯派上了用场,晚上雨水写作业时,也只能借用这盏煤油灯微弱的光亮。
走进屋里,何雨柱首先来到厨房向师父赵山河问好,并告诉他大龙今日在工厂的表现,师父不必担心。
正在炒菜的赵山河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真担心大龙这孩子,进了轧钢厂会适应不了那边的工作,对不起柱子你费心替他弄来的那个工作名额。”赵山河一边切菜,一边笑着对何雨柱说。
“放心吧,师父,大龙这孩子命好,刚进轧钢厂就拜了一个七级钳工孙师傅为师。孙师傅可是厂里技艺精湛的老师傅。”
“只要大龙跟孙师傅认真学习,三个月就能出师,半年就能通过一级钳工考核,一年就能通过二级钳工考核。”
“我看孙师傅非常看好咱们大龙。” 听了何雨柱的话,赵山河顿时喜笑颜开。
“那就好,那就好,这事儿真是多亏了你,柱子。” “今晚咱们爷俩要好好喝几杯。”
赵山河十分高兴,因为家里终于出了个有编制的钳工师傅。这都是柱子的功劳。 赵山河万万没想到,柱子才离开丰泽园,进了轧钢厂一年,竟能混得如此春风得意,就连自己这个师父都自愧不如。
要知道,那可是轧钢厂的一个有编制的工作名额,不仅他自己,就连丰泽园的大老板都搞不定这样的机会。 和师父说了几句,何雨柱提出要在厨房帮把手,却被师父赶了出来:“去去去,到客厅喝茶去。厨房烟熏火燎的,你留在这里干什么?”
被师父赶出来的何雨柱只得回到客厅。师娘已经为他准备好了茶水。
这时,大龙正眉飞色舞地向妈妈讲述他师兄柱子在轧钢厂的故事。“妈,你知道吗?我柱子师兄在轧钢厂里可厉害了。”
“他和人事科的白科长聊得火热,跟我们车间的林主任称兄道弟,跟我师父七级钳工孙德有也很熟悉。”
“今天中午,我和师父一起去食堂吃饭,同样付的钱,但我们俩的饭里肉片却比别人的多很多。”
“对了,妈,柱子师兄还上报纸了呢,国产首台电冰箱的问世,他还是技术科七人研发小组中的一员。”
“今天下班前,我特意让师父去找了郝组长,要了一份旧报纸,带回来看看,你得看看报纸上的照片,柱子师兄多么威风!”
大龙特别激动,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折好的报纸,展开铺在桌子上,指着照片给他妈妈看。
“哎呀,真的是柱子!”
“柱子,你真是太厉害了,竟然还上了报纸。”
师娘马冬梅虽然识字不多,但她知道上报纸是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
何雨柱在旁边端着茶,看着大龙兴奋地给妈妈讲解报纸上的报道,讲着自己的光辉事迹,不禁感到有点恍惚。
大龙说的人真是我吗?
我何曾与白科长聊过天下大事?
我又何曾与林主任成了莫逆之交?何雨柱内心真怕大龙变成另一个刘成。
这院子谁人不知,只要刘成一张嘴,保准大家看到牛都会上天。“菜好了,大龙,二虎,快来端菜。”
赵山河在厨房高声叫唤。“来了,爹!”
俩孩子应声答道,随后进入厨房拿起了菜。雨水和三丫做完作业,也跑过来一同用餐。
何雨柱兄弟姐妹,围着师父一家子,伴着欢笑声享用了晚餐。
饭桌间,大龙免不了再度向父亲汇报了一番,关于他师父哥哥在轧钢厂的 ** 光彩经历**。
赵山河听得一头雾水。
原来自己徒弟这么了得?
能在轧钢厂混得如鱼得水,居然还被报纸报导?这得好好喝几杯,隆重庆祝才行!
“刘成,你说的是真的?何雨柱真的把那个职位让给了他的徒弟赵大龙?”阎埠贵满脸不信地问道。
今日下了班,阎埠贵见刘成正在大门口夸夸其谈。阎埠贵听得仔细,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一直关注着的轧钢厂那唯一剩余的工作机会,竟然有了人选?
而且还是何雨柱介绍进厂的?
这个人居然还拜了高级技工做师傅。
这个人竟是何雨柱的徒弟?阎埠贵心头顿时怒火中烧。
这个笨柱子!之前他说的话都是瞎扯!
原来最后那个职位一直在他的口袋里藏着没拿出来!“哦,叁大爷,下班了啊?”
“我为何要说谎?这话真真切切,你要不问问何雨柱本人就知道真假了。”
刘成满不在乎地回答。
反正他的孩子们还没有到了可以参加工作的年龄,他对那个岗位并不放在心上。只是因为他和孙师傅的关系亲密,得知孙师傅今日收了新手徒弟,顺口问问。
得知这徒弟就是赵大龙,是何雨柱推荐进来的。
刘成这次倒没有夸大事实,说的是真心话,然而阎埠贵以及几位街坊听了却是火冒三丈。阎解成在一旁也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实在难以相信。
何雨柱这个所谓的破厨师,居然能将一个人安排进了轧钢厂,而且还是贾东旭被除名后留出的那唯一的钳工职位。
阎解成对何雨柱的仇恨几乎要将他整个吞没了。“解成,咱们回家吧。”
阎埠贵朝阎解成示意了一下,父子俩前后脚往家里走去。到了家,一关上门,
阎埠贵的脸色立时变得沉重起来。
“家里主事的,你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是不是谁让你生气了?”
正忙着下厨的叁大妈见丈夫面色阴郁,显得格外心事重重。
“还会是谁?还不是那个蠢柱子。”
“谁能想到,最后一个职位的机会,竟然被傻柱握在手里了呢?”
“我还特意准备了礼物,亲自送去给他,没想到他根本不接,还说什么自己和厂里的领导搭不上话,让我去找别人。”
“后来竟然是他自己一转身,就把那个唯一的职位给了自己的徒弟赵大龙!”阎埠贵愤愤不平地说,甚至痛心到在地上狠狠跺了跺脚。
阎埠贵感觉自己彻底被傻柱给愚弄了,感觉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为了给家里老大找个岗位,阎埠贵这两周简直是想尽了一切办法,东求西托,费尽心思。
但最终发现,那唯一的机会原来一直掌握在傻柱手中,可这个傻柱就是死死攥住消息不透一字,真是令人愤懑不已!